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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的站在大门旁的小亭里。见到任意在门外徘徊,他们几个交换了一个神情。从她一下车,他们就看到了任意的手杖以及她那行走不便的腿。其中一个走上前去询问了任意一声:“你好,请问是任小姐吗?”任意看向他点了点头。“任小姐我带你进去。”“不了谢谢。”任意下意识的拒绝,看着这全然陌生的地方以及面孔,她需要见到陈潜本人才能心安。于是她给陈潜发了一条信息,很快就得到了回复。“等我。”此时陈潜将手机放入口袋中,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出暗房。他经过一条又暗又长的走道,从书房里走了出去。楼下以及大院内都很热闹,陈潜穿过一个人群,颀长的身影在这里面尤为显眼,大老远的,严朗就看到了他,只是他不是很确定。就在他准备起身打算多看几眼的时候,陈潜的身影已经消失。此刻站在大门外的任意冻得就跟雕塑一样,全身上下几乎都要失去知觉。陈潜大步走到门口,见到任意冻得通红的面容,脸色立即下沉了几分。任意还未来得及开口,他就径直走到她身边,伸手按住了她冰冷的脸颊。他掌心里的温热瞬间在任意的脸上蔓延开来,任意她微微一愣后迅速别开了脸:“你来了。”见她这举动,陈潜正了正神色收回了手:“外面冷,先和我进去。”任意点了点头,随即紧跟在他的身后,一起缓慢的走入山庄里头。陈潜带着她进了另外一栋别墅,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人,所有的装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富人居住的地方。任意打量了一眼,停住了脚步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不是说严朗在这吗?”眼下几乎没有人,任意也只是偶尔看到一两个人影从窗外走过。陈潜看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严朗,眸色阴沉了几分,尤其是想到刚才在监控画面上看着严朗与另一个女人无比亲密,心中对任意不禁升起一丝怜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却对她毫无挂念之意,看起来,她有些悲情。“你现在这模样确定要去见他?我建议你先在这坐一会,等身体回暖了……”“我现在就要见他。”陈潜的话还没有说完,任意便十分笃定的打断他的话,那坚定的目光令陈潜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微低眉眼,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他的话音一落,就调过头领着任意走出了这栋房子。他们穿过一个大型的喷水池,来到了靠山的那栋别墅。刚进院子,任意就看到了不少的人,他们形形□□的穿着与神情让她一下子分辨不出到底是些什么人。只见他们三三两两的分布在院子各个角落,你一眼我一语的仿佛在说着什么。等进到别墅里面时,那热闹的场景一下子令她怔愣了神。好几张桌子分布在别墅各处,任意一看,就知道这里面在做什么。桌子中央分别站着两位长相靓丽的女荷官。这些热情高涨的人,都是在赌/钱。这是一个大型的赌/场!任意缓过神来之后不由得抓住了陈潜的手腕,她张了张口,缓了一下神后才提醒他说道:“陈潜,在国内的话你不要乱来。”陈潜低头弯了下嘴角,并没有回答任意的问题,倒是反手握住了她,将她带到了之前那个暗房。他指了指监控画面上的那个角落:“看到了吗?”任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严朗的脸后,她的身子猛的一僵,尤其是看到他亲昵的怀抱着一个女人,任意的心更是感觉到被什么东西狠狠一刺。陈潜看向她,关注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此时任意的内心暗流涌动,过了良久,她才转过身子作势要走出暗房,可无奈那腿没有跟上心中的迫切,一个踉跄她就倒在了地上!陈潜并没有去扶她,而是像无关紧要一样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你看他像是要见你的样子吗?我说过,他并不想见你。”任意很不喜欢陈潜这么说严朗,她不会相信别人所说或者所做,她只相信自己。她的严朗,不会像怀深哥所说的那样,也不会像这监控里所见到的那样!任意攥紧了双手,咬牙从地上缓慢的站了起来,她不言一语的直接走出了暗房。她一路走到了人潮涌动的大厅里,因为不知道严朗到底处于哪个角落,所以她一边走一边环顾,不落下任何一个地方。一直等看到严朗的身影时,她才停下脚步。她加重了力气抓住手杖,手心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慢慢的往严朗那边走了过去。此时严朗所处的那一桌气氛火热,因为方才他连续赢了好几把,周围那些人的热情都高涨起来!就连半倚在他怀里的女人,都止不住那笑容,笑意盈盈的附在他耳边轻言细语。任意缩紧了瞳孔,在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忽的停下。她沉默的盯着他,在看到严朗出手扔牌的时候,她走上前骤然伸出了手杖。那根黑的发亮的手杖就这么直直的横在了严朗的牌前。瞬间,这牌桌的人纷纷诧异的噤了声。严朗循着这手杖看过去,任意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站在对面。任意看到严朗那诧异的眼神,缓和了神情后突然弯起一个笑容。“你谁啊!?”严朗身边的一个男人半眯着眼睛猛地推开手杖,那根手杖就这样滚落在了牌桌上。任意没有说话,往前走了几步准备俯身去拿。可就在她刚俯身的瞬间,严朗抢先一步将那根手杖拿在了手里。只见他脸上带着一丝桀骜的笑意,挑着眉头将手杖递到任意的面前:“有什么事吗?”眼底的疏远与淡漠让任意心中一刺,她尽可能的调整神色,大致的看了一眼严朗周边那群不似善类的人,心底暗暗的想着什么,顺手接过了手杖。“严哥,她是谁啊?”此时严朗身边那个俏丽的女人开口问道,她带着探究性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任意一眼,随即低着头嘤嘤的笑了几声,亲昵的挽住严朗的臂弯打趣道:“就是之前黄皮提起过的那个残疾人吗?”严朗眸色一紧,但脸上依旧还是之前那副表情。任意攥紧了手心,嘴角勾起一个不明所以的笑意看向严朗身边的那个女人说到:“那你能不能看在我是‘残疾人’的面子上让我借用下你身边这个男人呢?”她一边说一边拉过严朗。她果断的举动一下子让周围气氛高涨起来,众人见两个美女来争一个男人,纷纷被挑起了兴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起哄起来。女人被任意惹的很不快,只见她突然站到严朗的面前阻挡了任意的举动:“如果我说不行呢?”任意的目光转移到严朗的身上:“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严哥。”一下子,又把焦点放到了严朗的身上。此时的任意隐隐的露出一股刁蛮劲,与多年之前的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