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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到了床上,随即将窗户门都关的严严实实后,将空调打开。瞬间一股带着气味的热风吹了出来。陈潜又紧接着去里面打了一桶热水并将热水袋蓄满开水,他将热水袋放到了任意的手中,又将热水提到了床边。“我看下你的伤口。”他凝视着任意开口道。任意下意识的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回你的房间吧,今天谢谢你了。”但纵使任意说出了这话,陈潜也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过了一会,只见他背过身子:“你把裤袜先脱了,我查看下伤口。”是无比肯定的语气。任意落下残疾是当年爆炸之后被恐怖分子又开了一枪,中枪的地方刚好在膝盖的后关节处,因为当初处理的晚,伤口感染,导致她的整个右腿没有办法弯曲,并且每天都要换一次药。任意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尤其是腿上的伤口,隐隐的发着疼。虽然她有犹豫,但因为自己无法判断伤口的严重与否,只能快速的褪下裤袜:“好了。”听闻她的话,陈潜才转过身子。他从柜子上面拿过药箱,用已经在热水里面泡过的手掌托起任意的腿,任意双手撑在床上慢慢的移动到床沿。陈潜拉过一条凳子,让她的脚平稳的放在上面。他蹲下身来打开了药箱,在见到那个发红流脓的伤口时,陈潜脸色瞬间暗沉下来。因为伤口发炎感染到了后关节,任意没有办法看到膝盖后面的情况,只能忍着疼意问道:“伤口应该还好吧?”陈潜没有回答,倒出药箱里的一团酒精棉,用镊子夹住轻轻的在伤口附近清洗。带着凉意的液体沁入了任意的身体,她在忍不住瑟缩的同时轻声的惊呼了一句。陈潜的手停顿了下,见到任意迅速吞回声音,眼睛更是漆黑一片。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晚更了一个小时!上班回家后发现已经六点多了,泪。。。第20章Chapter.20陈潜按部就班的将任意的伤口清洗上药,最后用干净的绷带带着药膏将伤口轻轻包住。一切完毕之后他才沉静的站起身来。“谢谢你。”看到任意额头上涔出的汗珠,陈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刺了下。他破天荒的将清洗过后的毛巾为她擦了下脸。任意身体有些僵直,看到一语不发的陈潜,她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有些不大对劲。她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是什么。“风寒药我已经放在这边了,你好好泡个热水脚,吃点药就躺下来睡一觉。”陈潜将毛巾拧干,叮嘱了一声后就离开了房间,顺便将壁灯打开,关掉了头顶的大灯。任意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开口:“陈潜,抱歉。”陈潜听到她突然歉疚的开口,疑惑的多看了她一眼。只见任意犹豫了一下,最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你当初放在我这里的打火机被一个人抢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找回来的。”那个打火机,任意知道对陈潜意味着什么。虽然他扔给了自己,看似不在乎,但任意知道,他其实在意着。因为每一次她在他面前拿出来,他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这个细节,任意一直看在眼里。她知道,这个打火机是陈潜死去爱人最后留给他的东西。所以在告诉陈潜的时候,她眼眸下垂,生出不少的愧意。但陈潜听后却意外的没有什么表示,随着房门被合上,房间随之变得静谧。离开任意的房间之后,陈潜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他好看的双眉微微蹙起,听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一会后,他才平静的说:“杀了他。”狭长的眸子里突然闪现一股阴狠,随即便挂断了电话。他抬头看了一眼冷风狂吹的窗外,眼前突然一片殷虹!仿佛一盆鲜血猛地朝他撒来!陈潜狠狠低头,紧攥着床单……夜半时分,他推开了任意房间的门。此时的任意紧闭着双眼,陈潜看到他放在一旁的药片没有动过,就连水桶里的水都无比静止,想来,任意应该是没有听他的叮嘱。幽暗的壁灯模糊的照着,他轻声走近帮忙掖紧被角,可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任意不安稳的神情,额前的发丝也被冷汗浸湿。陈潜紧蹙着眉,伸手触摸了下任意的身子,寒冷的就如一块冰,嘴唇也苍白的可怕。他伸手摸了下任意的额头,看了一眼基本没什么用处的空调,眼色一沉,脱下了针织衫,掀开被子躺了下去。他沉默的将任意抱进怀里,身体那guntang的温度一下子让任意从睡梦中惊醒!她感觉脑袋似铅一般沉重,鼻尖传来了陈潜独有的气息,任意有些惊慌的挣扎了一会:“陈潜你……”“闭上眼睛。”陈潜摁住她的头阻止她挣扎,安抚的在她后背拍了拍。任意的意识里是要挣脱陈潜的,但毫无力气的身体没有办法跟着意念走。他guntang的体温就像是火炉一样,让她忽然沉溺……陈潜紧抿着双唇,时不时的低头查看任意的状态,见她突然像只温顺的猫一样蜷缩在怀里,他仿佛意识到什么,用脸颊抵着任意的额头以及她的嘴唇感受了下。过了一会,见任意丝毫没有起色,他直接拿过手机发送了一条短信,随即又起身在衣柜里给任意找了一条保暖又宽松的裤子。“任意?你醒醒,来,把衣服换上,去医院。”任意意识模糊的睁了睁眼睛,但始终只能眯出一条缝隙。陈潜见状态严重,不由毫分的直接掀开被子,亲手替她换好衣服。随后将她抱进了车里。那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悔,应该直接送她去医院的!而与此同时,严朗正坐在香道胡同的破房子里抽烟。黑暗的屋子里面没有开灯,导致刚从屋外进来的陈子他吓了一大跳!本来就慌张的脸色更是惊惧到不行!“严哥你差点吓死我了!”严朗收回了神色,打开房间的灯,看到陈子紧锁的眉头,眉眼微动的问道:“把你吓成这样了?黑牛那边情况怎么样了?”陈子这才缓过神来,脸色有些苍白的开口:“黑牛……据说让人给做了!”严朗拿烟的手猛然一抖:“什么时候的事?”陈子神色有些许的害怕:“就不久,我刚想找黑牛他们问清楚情况,就碰见了从他屋里跑出来的,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毒/贩,瑟瑟发抖的和我说黑牛被人给做了,就在他们老屋里,说冲进来就直接把人给砍/死了。那小子估计吓的不轻!”严朗顿了顿脚步,一时之间无法解释目前的情况!陈子叹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到什么:“对了严哥,我去黑牛手下查了情况,还真如你说的,他准备把你调换交易品的事上报给升哥呢!那小子就没安什么好心!刻意把那女的抓过来,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