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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我带你去买车,我先给你两万,你花完了再跟我要。”说着申智铭从口袋里掏出支票夹,写了张支票撕下来一把攥住林化的手把支票往她手里塞。“我不要!你放手!”林化喊破了音,想把手挣出来。“林化,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只要你这次帮我一把,后头我一定加倍偿还你!”申智铭嘴上这么说,行动却早已越界了,把林化推到了墙上,趁着乱捏紧了林化的手,用身体把她压到墙上,嘴巴冲着她的面门压下来。林化扭过头想躲,申智铭的气息扑到她的耳根处,她尖叫了半声。只有半声,因为申智铭被人拖走扔出去,一声巨响,申智铭的身体撞到一个硕大的花瓶上,花瓶倒地咔嚓一声碎了,碎瓷片炸开散了一地。申智铭扑腾了几下才爬起来,对着季秋阳吼:“你他妈的算老几!?三番两次地来耽误我?!”吼完他冲季秋阳扑过来,被季秋阳一脚给踹回那堆碎片里去了。第23章023林化在一片混乱中被季秋阳带离了酒店。她记得申智铭倒下后就再没爬起来,来了不少人,有酒店的保安,酒店的服务员,克罗尼尔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人在陆续过来,季秋阳带着她走了。季秋阳到停车场找了一辆车,让司机下车,把林化送到车里帮她绑好安全带,然后他坐到驾驶位里开车。天都黑了,各种灯光都亮起来,热燥燥的,让整个城市都显得很浮躁。林化死死捏着手指,心里翻腾得厉害,心口上却堵了一个塞子,把所有的情绪堵在心里头,很乱,她也搞不清楚难过、生气还是委屈到底哪个更厉害些,总之全混合在一起了,憋得她难受,身上一阵一阵地颤。季秋阳腾出一只手,伸过来揉了揉她的头发。他的手心干燥又温暖,跟刚见面那天一样。林化的眼圈儿倏然一热,心里的情绪全破闸而出,她开始哭。季秋阳把车停到路边,伸手把她揽过来,低声说:“不是你的错。”他这么一说,她哭得更凶了。她趴在他肩头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哭到噎气,头昏脑胀,眼睛肿得睁不开。等她终于哭够了,从她肩上抬起头,手底下摸着湿漉漉的一片,才发现她把他的西装外套|弄湿了一大片,鼻涕眼泪都有。“弄脏了。”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嗯。”他说,垂眼看着她。她吸吸鼻子,问:“很贵吗?”“嗯。”他说,手握在她肩头,施了点力。她被他压得靠他更近了些。好近,她能从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路上有车子呼啸而过,车灯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林化觉得有些晕,思维停滞了,机械地问:“还……洗得干净吗?”“不知道。”他说,低下头吻了她。起初是浅尝辄止的,他轻轻含住她的上唇,又含住她的下唇,反复地流连。他的鼻息充斥在她的口鼻之间,是暖的。他的唇是凉的,有点干,磨蹭着她的嘴唇,有些痒有些麻。林化身子抖了抖,这种感觉让她不习惯,下意识地往后躲。季秋阳倏然收紧了胳膊,林化身不由己地迎向他,她哼了一声,张口,吸气,他的头压下来,舌头探了进来,碰到她的舌尖。就像被电到了,林化浑身打了好大一个激灵,用力推了他一把。季秋阳离开她一些,神情复杂地看她,脸上残留着方才的痴迷。而林化在推开季秋阳之后才发觉自己刚才干了什么,立刻尴尬了。“我……我不是有意的……”她讪讪地说。说完却更懊恼了。她在说什么啊!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无意的喽?她下意识地把他推开,跟有意地把他推开,比较起来前者更伤人啊。她不是讨厌他,只是她第一次跟别人这样……她知道舌|吻这个名词,可她没经历过,不知道是这样的感觉……很怪异……她不习惯。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这些话在她心里拐了好几个弯,她说不出来,她不好意思说。季秋阳眼中黯然,低声说了句:“抱歉。”把手从她肩上收回来,发动汽车,继续开。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偷偷端详他,他脸色不太好,他又变得冷冰冰的,难以接近。他是生气了吧?她该解释吧?可她解释不出来……一瞬间他们像是回到了原点,林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窝在座椅里。一路无言,车里静得可怕,直到车子进了小区,直到他们下了车,看着这辆铮明瓦亮的黑色轿车,林化终于找到一个话题,她没话找话地问他:“你拿到驾照了呀?”“没有。”他说。“……好险,还好没遇到警察查车。”林化干笑两声。季秋阳用遥控钥匙锁了车,只说:“回家吧。”尬聊失败,林化丧气地慢慢在前面走。夜风吹过来,她的眼皮跟脸皮的皮肤被眼泪泡过,现在一吹风就绷得难受,跟她现在的心情似的。两人进了电梯,季秋阳接了个电话,仿佛是跟他亲近的人,说了很多话,他不间断地回应着“知道”“我很好”“放心”云云。林化竖着耳朵听,他竟然可以跟一个人说这么多话,她竟对电话那头的人感到嫉妒起来。出了电梯,季秋阳还讲着电话,林化先出来,想找钥匙,才想起包落在了徐乐心那里。她怯怯地回头看季秋阳,季秋阳了然,说声“再见”挂了电话,边从裤袋里掏出钥匙边走过来,开了门。“谁的电话呀?讲好久哦。”她故作轻松地问。他却对她说:“去洗澡。”她“哦”了声,乖乖去了卫生间。在莲蓬头下面冲了好一会儿,林化在内心里天人交战。最后她甩了甩头,痛下了决心。可刚要实施重大决定便被卡在了起跑线上。她没带要换的衣服就进来洗澡了。徐乐心借她的那条礼服裙倒是还在,可内衣裤她已经给泡到洗手盆里了。感谢她的勤劳好习惯,她现在没内衣可穿了。林化换上那件礼服裙,在镜子前面照了半天,衣服上半身是齐肩的剪裁,衣料虽飘逸,胸前绣了花,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下身裙摆垂下来,长度及地,盖得严实。只是胸口跟下身冷飕飕的,挺不自在。她在镜子前面反复确认没问题后,才出来,放眼四顾,见季秋阳在餐厅。他靠着餐桌站着,桌上有一瓶干红,手里拿了个酒杯。林化慢慢走过去,季秋阳扭头看了看她,低声说:“把头发吹干。”林化抬手摸摸湿漉漉的头发,小声说:“待会儿。”他深吸了口气,转回头去,说:“天冷了,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