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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小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新版壹佰元的人民币,冷漠得搁在桌上,吩咐道:“这是给你的小费,我需要你店里的音响在半个小时之内都放我想听的歌曲。”“这个,”第一次碰见客户有这种需求,大堂经理也是一脸懵逼。小芳看到他一副要拒绝的模样,不紧不慢得从包里掏出一支笔来,低头在餐巾纸上写上歌名。吹了吹纸上未干的墨迹,小芳递给他道:“小费和歌名你都拿好,如果十分钟后我听不到我想要的音乐,我会立刻致电你们老板。”指了指柜台上写着的投诉电话,小芳阴险得笑道:“投诉你嚼客人舌根被客人听到从而影响客人食欲从而以后再也不来消费或者升级为带动亲朋好友一辈子不来光顾这样能导致饭店关门的事实。”“......”大堂经理连忙点头哈腰,拿着小费和餐巾纸走了。旁边围观的小弟还一脸好奇得问道:“经理,她们是不是想让你准备狗血到时候好泼小三的脸?”大堂经理:“滚!”其实如果熟悉lp几个核心成员特色的话,很容易就会发现小芳这一派强势的作风是跟老板gloria学的。抓住人要害威逼,再用金钱诱惑,果断又快速,直接断了当事人说不的可能。用大方的话说,这个方法厉害得可以去申请专利。安妮看着大堂经理战战兢兢离去的背影,笑道:“真不愧是金牌导演,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小芳再度举起望远镜,不冷不热道:“情思就像花朵,需要在温房里才能绽放。既然我们坐进来了,能加背景音乐就一定要加。‘惊鸿一瞥’虽然厉害,但难保男一号瞥完就忘。背景音乐这种东西,它的地位就像酸菜鱼里面的酸菜,不容小觑。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多多少少都能增加魏语在男一号脑子里的存量。”安妮点了点头,赞同道:“是的,lp入门有一个学习手册,讲的就是人的意识是如何产生的。其中我记得里面说丘脑是产生意识的核心器官。我们看到的物体、听到的声音通过神经的一级一级传递,最终被丘脑“看”到、‘听’到的才会是真正的意识。所以‘惊鸿一瞥’这种‘看’到的还不够,小芳需要安排能‘听’到的东西。”先不说lp入门需要看学习这么深邃的知识点,魏语总觉得这个知识点用在这方面有些牵强附会。魏语也不好意思质疑人家安妮,毕竟人培养自己好多天了,只是有些好奇选曲:“小芳你挑了哪些背景音乐啊?”拿着望远镜的小芳很是高深莫测:“都是你们那个年代的歌曲,什么。”魏语顿了顿,听到这首歌不会联想到因为没跟初恋滚床单所以跑去跟别人滚床单的悲怆情节吗?“。”魏语又顿了顿,听到这首歌不会联想到因为看见初恋嫁给路人而回想自己以前有多浑的感伤情节吗?“还有大张伟的。”呃,虽然这首歌听起来不会让人浮想联翩,但魏语还是不敢苟同。她没有lp经验,但她潜意识里就不认为这样的歌曲能让听众怀念过去怀念青春好嘛!如果她潜意识正确的话,这样的歌曲明明只能让听众跟打了鸡血似得对着一锅酸菜鱼频频点头?!╮(╯▽╰)╭反正一个糙汉子都被他们包装成萌妹了,场景什么的、背景音乐什么的,魏语真是懒得过问了。半个小时之后,何青阳迷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小芳的窥探范围内。一头刘海在春风里掀起了嫩叶的弧度,一双漆黑的瞳孔带着聚餐的愉悦,和朋友说说笑笑得从路边上走了过来。恰同学少年的即时感.....放着一锅香喷喷的酸菜鱼不顾,小芳努了努嘴:“魏语,安妮,你们可以出发了。”魏语起身按住安妮的肩膀:“你不用去了,跟他一块走的人我认识。”安妮点点头,高兴得“嗯”了一声。真棒,酸菜鱼可以趁热吃了。魏语深吸了一口气,拂了拂自己前额的齐刘海,镇静得往饭店门外走去。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为了这短暂而惊鸿的一个碰面,魏语已经准备了半个月了。打开玻璃门的一刹那,春风像是知道她今天盛装出席,擦着缝隙撩起她长长的纱裙。就像芭蕾舞表演演员捧着自己雪白的薄纱褶裙,带着一种神秘,一种羞涩,还有一种古典,完美得出现在了何青阳和友人的面前。猝不及防的,看见这个清丽窈窕的身姿。何青阳愣了愣,一双漆黑的眼睛落在魏语精心打扮却看不到痕迹的脸上,脑袋里一片模糊。他熟悉这样的打扮,这样的气质,却不熟悉这样的打扮和气质落在一个他不熟悉的女人身上。而且这个女人最近还给了他不小的打击。何青阳身旁的友人瞪大了眼睛,吃惊得用手指着魏语,有些不敢置信得问道:“我天,魏大语,你怎么穿成这样?”魏语用手压了压自己的刘海,学着日剧里面的萌系女主,照猫画虎得娇嗔道:“大叔,你认错人了吧。”说完就低头转身,甩了一个潇洒的背影走了。白纱裙像是一片云朵,轻盈得在他们视野里飘散。只是临走之前,魏语有些惊慌得看了何青阳一眼。就像一只信步于丛林的小鹿,无意间瞥到了对自己不利的猎人。友人好奇心被勾得满满的,不顾一旁表情复杂的何青阳,冲着魏语的背影喊道:“魏语,你吃过饭了吗?没吃跟我们一起啊。”无事献殷情,怎么以前没见这个小叔叔家的二侄子对她这么上心?魏语完全装作听不见,任性得在街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清脆的关门声就像导演嘴里的“ok”,所谓“惊鸿一瞥”,完美收工了。魏语这边是结束了,可何青阳这边还没有结束。他习惯性得皱了皱眉,得问身旁的朋友道:“你也认识魏语?”这个魏语小叔叔家的二侄子点头道:“是啊,扬州就这么大,走哪儿都能觉得人面熟。魏语是我家一个远方亲戚的远方亲戚,一年到头只有清明节烧香的时候才碰到头的那种。”“......”何青阳没有点评,径自打开门走进饭店。他脸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全部映入了小芳和安妮的眼里。“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哎,早知道她现在长这样,我可以等等再结婚的。你知道她爸爸是谁吗?邗江工业园区有名的汽配厂厂长,这几年还发展重工机械,家里老有钱了。”何青阳没有回应,沉默得跟着服务员走进包厢。沿着走廊一步步得走着,他觉得一辆卡车驶入了他的脑海,碾压出一条坑坑洼洼找不出轮胎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