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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扎辫子的这个。她今天中午一点多的样子出现在小区门口,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十分钟之后,大家看这张截屏,她从小区里面出来,手里没有任何东西。”安妮点了点头,插话道:“这女的看了不少社会新闻啊,知道戴口罩不容易被人识别。”大方看了两遍视频,才开口道:“沧桑,高清一下嫌疑人手上的布袋,我要看一下上面的logo。”莫沧桑二话不说用专业软件放大了截屏的照片,一倍,两倍,十倍,最后模模糊糊可以分辨出布袋上的logo是个教育机构的logo。状态不在线的和铃嘿嘿笑了两声,评价道:“我们现在搞得真像重案组啊。”一直闷声不讲话的小芳沉不住气了,发话道:“gloria,麻烦你严肃点。被泼油漆的不仅是我们lp的客户,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对不起,”和铃揉了揉自己的前额,又说一了一声“对不起”。其余人注意力都在这个泼油漆的人身上,没有太计较。大方冥思了片刻,判断道:“泼油漆的这个人,是个高中生。”“理由呢?”“她个子高,不是二十岁以下的高中生,就是二十岁以上的大学生。看静态图是看不出来年龄的,但看视频的话,我发现她步速比较快。步速这东西,你们看狗就知道了,岁数小的狗走起来小腿直蹬直蹬的,让人分不清楚它有几条腿。而岁数大一点的狗,走起来步子跨得大,节奏也慢一些。所以,单根据她迈步的这个步速,她就很有可能不是个安逸的大学生,而是个争分夺秒准备高考的高中生。”小芳“嗯”了一声,肯定道:“还有呢?”大方跟着徐徐道来:“第二,你们看她犯案的时间点。中午一点多钟,正是学生下午上课的时间。”“精确。”“还有第三点,她手上拎着的布袋。这个xx教育,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课外上的家教中心。”众人差不多臣服于大方条条道道的分析中了,唯独安妮纳闷道:“知道她是高中生了,然后呢?一个高中生为什么要向魏语家泼油漆?”“......”分析了半天跟没分析一样。“......”是呀,跟没分析一样。丝毫不知道自家大门被泼油漆的魏语进了音乐吧,跟着连绎心坐在了离表演台最远的卡位上。音乐吧的老板陪了他们坐了一会儿,大半夜的让服务员上了几盘羊rou串和烤腰子。魏语为了肚子上的人鱼线,忍着没吃。连绎心一向不好这口,也没动。两人就静静得听着表演台上的吉他手弹唱,一个讲话的都没有。老板生怕招待不好他们俩个,转身又让服务员送来了歌单,问他们有没有想听的曲子。连绎心没什么兴趣,扔给了魏语。魏语翻了翻歌单,忽然想到了一件事。lp为了刷新她在何青阳心目中的形象,一早安排了各种偶遇,每次偶遇都要秀上一次外貌或者才艺,务必要秀得五花八门来增加何青阳对她的好奇。就像是第一次工作偶遇,和铃让她秀出自己的工作能力。第二次烤鱼店门口偶遇,lp让她秀出自己的萌女造型。第三次又或者第n次,在何青阳有闲心去酒吧的一天,lp买通酒吧的老板和酒保,让她以常驻歌手的身份在表演台上唱一首。多赞的一个表白方式,她魏语为了何青阳stayhereforever。左右在家里练了十几回了,仗着连二哥面子大,魏语和音乐吧老板请求道:“能让我上去唱首歌吗?我想听听自己live的感觉。”暗自认为魏语是连绎心后宫之一的老板点了点头,热情道:“魏小姐想唱就唱,就当这里是你家后花园。”魏语刷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屁颠颠得往表演台去了。连绎心仰头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酒精饮料,扫了一眼朋友:“谁在自己家后花园唱歌?”“......”老板随口这么一说,居然也被连绎心问得一脸好奇:“那你让我怎么说?嗯,魏小姐想唱就唱,就当这里是你家卫生间?”一口酒水被喷在了脸上,老板感觉好委屈。i'myingheredreamiling.wastingthedayaway.theworld'sflyingbyourwindowoutside.butheybabythatsok!lsshtit'g..ago.babyi'lldoanything.事实证明,如果现场氛围好的话,音质再差的人也能升华自己的水平。魏语在家里是熟练得弹吉他,在酒吧的舞台上更像是闭着眼弹,一双亮亮的眼睛注视着观众席上跟她回应的听众,一句一句唱得既甜美,又高亢。魏语的歌声就像是玉莲边上的浮萍,清风一吹,碧波荡漾。饱满的情绪,动听的旋律,全部在听众的听觉神经里漫了开来。lp的眼光从来不差,知道魏语适合什么样的曲风。台下时不时有人吹起口哨叫好,酒保们也都目不转睛得看着唱歌的魏语,心里暗暗称奇。唯独连绎心扫了她一眼,然后转过头来继续喝酒。闪烁的炫彩灯光下,搁在桌面上的手机闪过一条微信。连家mama发来了一段话,直观又短暂得呈现在了他的眼前。“绎心,mama知道你眼光高,但眼光不能高到谁都入不了眼。你只要有一点喜欢就去追,不要管什么家世什么背景。”连绎心决定当做没看见,又仰头喝了一口酒。“还有,如果你学凯风那样先睡后负责,我和你爸爸也不会反对的。”消息来得太突然,刚仰头喝下的一口酒又喷了出来。这不是他一贯的表现.......连二公子好懊恼。☆、Chapter47被泼油漆这件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和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脑子里都在回放着那个监视录像里戴口罩的女人形象。连凯风这几天都跨洋出差,大半夜只有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得蜷缩在沙发上发呆。耳边环绕着娱乐节目里观众夸张的笑声,可她的脸却始终僵硬的。会是谁呢?总有那么一个人,是她疏忽了的。和铃有一种预感,有一种一张大网等待好抓捕她的预感。然而,越摸不清头绪的事情,它的来源有可能越简单。魏语是个心里住着弥罗佛的老好人,将人往死里逼的事情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