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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念有安妮的默默支撑,安妮的方案有魏语毫无怨言的实行,两人都在一条道上不遗余力得帮助对方。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魏语的眼睛也说红就红,一把抱住了安妮,动情得哭了起来。安妮也环抱住魏语,煽情得告起别来:“小魏啊,jiejie舍不得你。”魏语:“呜呜呜,安妮,你也舍不得你。我从小到大身边都没有jiejie,比我大一两岁的同性都喊我姑姑。呜呜呜,安妮,你还是不要走吧,我好好赚钱来供养你。”安妮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你供养我。真是,还愁以后没有相见的日子吗?等到咱俩七老八十进养老院的时候,记得将你旁边的床位留给我。”“嗯,我一定留给你。”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小芳拉好门,看了她俩一眼,无语道:“哎,闻不到臭吗?”魏语吸了吸鼻子:“艾玛,是挺臭。”安妮也吸了吸鼻子:“小芳你上洗手间总是不开排风,讨厌。”小芳:“......”尚不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的和铃也起了一个大早,驱车来到了卢湾区巨鹿路上的一家主打本帮菜的公馆。这家公馆在上海小有名气,是本地名媛或是富商千金常来聚会的地方。高价的租金,高薪聘来的厨子,亦或是酒店管理学校毕业的服务生,壕气冲天得堆积了这个富贵环绕却半分不属于顾客的小小世界。和铃以前在外企上班的时候来过一次。她的经理带了老外来谈合作,点了海鲜,糕点,还有红酒,六个人硬生生得吃了八千多。经理那张只剩五千块钱的工资卡里刷不出这么多,一脸尴尬得在站在柜台边上,等着和铃来送卡。等到和铃火急火燎赶了过来,经理的老脸已然挂不住,将错就错将责任全部推倒和铃身上:“不是说了让你跟我一起来吗?招待客户都不殷勤,你还能干什么?”其实压根连提都没提过......旁边的老外,包括前台收银的小姐,都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和铃。和铃在那个时候还是一只初进职场的菜鸟,成天想着的就是自力更生而后证明自己。尽管当时满肚子委屈,但还是硬生生得将这口气吞下去了。经理拿过和铃手上的信用卡,看也不看转身塞给了收银员。也不说刷的钱由自己来补还是回头找公司报销,就像刷的卡是她自己的一样。和铃当时都愣住了,猜想这剩下的三千块钱肯定要栽自己头上了。谁知道收银员拿过□□看了一眼,说了一句“稍等”,就低头用柜台上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半分钟后,身为这家公馆老板的郭悦,从楼上下来了。郭悦披着一条真丝披肩,轻柔得从蜿蜒的楼道上走了下来,脸上带笑:“哎,你怎么来了?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和铃瞟了一眼身旁微怔的经理,又看了一眼满眼都透露着“我想知道你最近在干嘛”小心思的郭悦,眉头都皱起来了。收银员凑到郭悦耳边,嘀嘀咕咕交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郭悦点了点头,先是用眼角瞥了一眼和铃的经理,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温婉得问和铃道:“不记得这个公馆是我经营的吗?”和铃呵呵了两声,不想接话。郭悦转身将信用卡塞回给和铃,嘱咐收银员道:“剩下来的金额签到我的单上,不用扣了。”和铃寻思着是连家爸爸给的黑金卡惹了祸,收银员一眼就看了出来,所以才打电话给郭悦。毕竟上海乃至苏南的圈子就这么大,像持有黑金卡这种一刷就可以刷一套房子的年轻姑娘能有几个?单是冲着黑金卡的面子,郭悦也会跑下来打折。三千多块钱不用算在自己头上,和铃虽然舒了一口气,但还是不开心,敷衍得说了几句谢谢的话。郭悦那个时候一点也没察觉出她的异常,还生怕她因为没有参与应酬而得罪公司领导,转身又送了几张公馆的代金券给经理。事实证明,郭悦做的很对。自此以后,经理不仅没有在公司找过和铃麻烦,甚至连日常工作都少分派了她很多。事实也证明,郭悦做的都是为了和铃好。只是这种好,在当时的和铃看来,就像嫂子优待小姑子一样,一家人相互帮衬的那种好。一脚迈进公馆里,戴着墨镜的和铃发散着清晨的湿冷,直接问迎宾处服务员道:“郭悦来了吗?”服务员愣了半晌才点头道:“嗯,老板刚到。”和铃一句话不说蹿了进去,不顾底下人的阻拦,直接顺着楼梯走上楼去,边走边抬头大声叫道:“郭悦,你出来!”“小姐,你干嘛?”“见我们老板要预约的。”“小姐你不能上去啊!”走路带起的风振动了门沿的风铃,叮叮当当,对应着和铃杂乱的心跳。和铃统统听不见,一步一个脚印,硬生生得踩在旋转的楼梯上。三楼和底下两层的欧洲风格都不同,温暖,干净,很有日本的和风味道。和铃的视线范围里,一盆洁白的马蹄莲遮盖住郭悦秀丽的身影。郭悦听到了动静,头也不抬,继续低头打理着她的花。良久,才喃喃道:“你来了。”不再是多年前那句欢快的“你怎么来了”。和铃扔下自己手中的包,苦笑了一声,反问道:“你知道我会来?”“知道。”郭悦给洁白的马蹄莲洒上几滴露水,脸上有些阴郁:“这盆马蹄莲,是几年前凯风送我的。”和铃环抱住双臂,不想接她的话。“当时我很高兴,因为我专门找花店的人问过,马蹄莲的花语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和铃还是不吭声,她肚子里有一大堆话要拿出来质问,不想将心思花在这些花花草草上面。郭悦从地板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一手拉开落地的窗帘,窗外的日光扫落她脸上的阴郁,注满了她能量,郭悦转头对着和铃笑道:“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和铃静静得看着她,张口道:“你认为我会为一盆花生气?”郭悦淡淡一笑,用着些许惆怅的口气接道:“和铃,你很聪明。从小到大,我一直都羡慕你的这份聪明。”“哪里,如果我聪明,应该一早猜到养浣溪沙这条狗的主人是你。”和铃冷冷道。郭悦看了一眼楼梯口跟着和铃走上来的公馆职员,温和道:“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吧。”抬出一副茶具,郭悦邀请和铃:“其实我的茶道还不错,要不要尝一尝?”和铃扬了扬眉,抽了一旁柜子里的抱枕,跟着盘腿坐了下来。郭悦将烧好的热水沏入壶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