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说现在已经步入高三,知道她压力越来越大,她不要一天天扑在学习上,也应该适时的放松放松,不然会适得其反。安瑶点头一声声嗯着回应,直到班主任语尽词穷,她应付了两句这才得了大赦从办公室离开。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安瑶两耳不闻窗外事,对那些流言蜚语一概不理会。又是半个学期过去,期中考安瑶毫无悬念又是第一。高三下半学期,除了学习的氛围多了些紧张的气息,其他一切照旧,直到有一天,叔叔家的meimei何安乔找到自己。0073:校园初恋12何安乔约安瑶在学校西北角的小凉亭里见面,那里比较偏,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很适合说一些很隐蔽怕人的话。安瑶刚一露面,何安乔立马跑过去抱着她就是一顿狂哭,这要是搁以前,宿主一定会关切地急忙询问,虽然叔叔对宿主不好,但她和这个meimei关系还算是可以的,最起码没有磕绊,但现在是安瑶的灵魂在主宰,尤其融合宿主记忆后知道这个女孩儿对宿主做出的坏事,简直不可饶恕。安瑶眼中闪过一丝厌弃,不着痕迹地将她推离自己,“安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自然是知道什么事,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开口询问。“jiejie,我……你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绝对不能说给其他任何人知道。”何安乔止住哭声,囔着鼻音说道。安瑶想了想,轻轻点头,“好,我不说给别人知道。”何安乔紧绷的表情这才有所缓和,不过还没说话又是呜呜哭了起来。安瑶本来就不喜欢她,她还一直这么哭哭啼啼,安瑶感觉自己的耐性马上就要被磨光了,于是冷下嗓音低声道:“你再不说有什么事我可走了。”“jiejie你别走,”何安乔慌忙拽住安瑶的校服,生怕她真的一转身走掉,“jiejie,我……我怀孕了。”“什么?怀孕?”安瑶故作惊讶夸张的大喊一声。她这一喊把何安乔着实吓得不轻,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赶紧捂住安瑶的嘴,食指放在唇边对她作禁声的动作,“嘘!jiejie你别喊啊。”说着不忘扭头四处看看,确定了没人之后才稍稍松了口气。安瑶皱着眉头,把何安乔的手扯开,嗔怪地在她胳膊上小力打了下,然后一脸严肃地压低嗓子吼她:“你疯了!你怎么敢做这种事,被你爸或者学校知道了都没你好果子吃!”何安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哭偏偏还不敢哭,怕把安瑶哭走不管她,“jiejie,只有你能帮我了,求求你帮帮我吧。”“我能怎么帮你?”“听说做人流要趁早,不如这个周末你陪我去医院打胎吧,好不好,我自己害怕。”安瑶望着何安乔,她眼神中的恐惧不是装出来的,想来一个十八九的小丫头遇到这种事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安瑶长长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吧,去的时候到我宿舍找我。”“嗯!”得到肯定的回应,何安乔欣喜的连连点头。安瑶准备回教室,刚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于是转过身冲何安乔问道:“安乔,你哪儿来那么多钱去做手术?”宿主那个叔叔死抠死抠的,哪怕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是零花钱紧巴巴,虽然打胎的费用不是太贵太贵,但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何安乔的钱从哪儿来?那一世宿主没有留意到这个问题,安瑶却想到了。听了安瑶的疑问,何安乔愣了愣,显然她没想到安瑶会这么问,她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勉强组织好语言,说是跟几个同学借来拼凑的。安瑶轻轻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何安乔的回答明显是现编的,用来骗骗鬼或许还可以,但要骗比鬼还精明的安瑶可就有点儿忒没档次了。周末的时候何安乔一早找到安瑶陪她一起去医院打胎,去的就是宿主记忆中那个不很正规的私人小医院,何安乔一进医院不是去挂号,而是领着安瑶直奔二楼。安瑶察觉有些不对劲,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安乔,你不先挂号吗?”“不用了姐,我昨天已经找医生看过了,费用也缴完了,预约好今天一早来直接做手术,这样比较节省你的时间。”安瑶彻底无语,她还想着今天就算是何安乔上厕所她也形影不离地跟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再有可趁之机往宿主头上扣屎盆子,结果还是晚了一步,真是防不胜防,这年代的高中生智商咋都这厉害。安瑶愿望落空,难免垂头丧气,何安乔竟误认为安瑶跨着脸是在担心一会儿要做手术自己,还对她轻声安慰,“姐,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安瑶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担心她?她恨不得掐死她才是真的!那天那个柔弱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和眼前这个淡定从容的有些过分的女生确定是一个人?要么是经过这两天时间的沉淀何安乔已经完全消化掉自己怀孕要打胎的事实,要么她那天的楚楚可怜、六神无主的样子全是装的。具体属于哪种情况安瑶无从考究,也没有时间和多余的精力去考究,她现在要思考的是该如何应对第二天关于她打胎的传言。事情结束后,安瑶回到宿舍,钱菲菲见了安瑶冲她笑了笑,“今天来找你的那个女生是你meimei?”“嗯。”安瑶随口应了一声,脱鞋。“安瑶,一个宿舍住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有个meimei呢?你们今天一起出去逛街了?”钱菲菲好像突然来了聊天的兴致,不过安瑶可没那心情,她蒙上被子假装睡觉,不想搭理钱菲菲的意味十分明显,钱菲菲自讨没趣却也识相地闭上了嘴。转过天,安瑶刚刚一只脚踏进班级的门,聊得热火朝天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从同学们或惊讶或鄙视的目光中,安瑶猜测污蔑自己去打胎的流言一定已经在班里传开了。安瑶选择无视,不去争论也不去辩解,依旧我行我素,除了学习就是修炼,因为她知道,只会越描越黑,她越否认同学们就起哄地越起劲,她不去理睬,任由他们闹一阵子觉得没趣反而会收敛些。过了两天,流言热闹的势头果然有所减弱,这时一张写有安瑶名字的医院的堕胎凭证适时的出现在班级的宣传栏里,立刻引起轩然大波,不出意外的班主任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