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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全的,闲mama审美。闲淑觉得装嫩真的很需要一张厚脸皮顶住,而她的这张脸显然不够厚,所以到了饭店后,她全程低头装羞涩。等走到预定的那一桌了,她都没有把头抬起来,所以在对方没有出声之前,她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可等对方出声之后,她依然不用抬头,却已经知道他是谁。“闲阿姨、闲小姐好。”良仁站起来,双眼放光地看着面前的闲淑。很……可爱。闲淑先是一僵,后是一愣,等闲mama跟良仁都客套完坐下了,她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人。她一双眼睛瞪得极圆,檀口微张,肤白如雪,柔发跟着抬头的动作在颈项锁骨上滑动,那一抹颈间的柔白晕着柔光。就像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让人瞳孔骤缩,想要让那抹柔白染点其他颜色。“闲小姐?”良仁微笑着唤她。他知道,她被他吓到了。相比良仁的温柔,闲mama就残暴多了,根本不跟亲女儿客气。一巴掌拍在闲淑白嫩的手臂上,顿时一个夸张的巴掌印跟纹身一样浮现。闲淑吃痛,立马回了神,随即乖乖地坐去闲mama身边,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有多惊恐茫然。良仁视线在闲淑嫩白的手臂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坐下,对上闲mama闪烁着璀璨光辉的双眼。“听说你叫良仁?那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良德……”闲mama也是后自后觉发现这名字很有渊源,当初看照片只觉得小伙子是真帅,倒是没有往名字这方面想。现在想起来了,自然要问问,否则真有点亲属关系,这亲相得就有点尴尬了。“我是良德的弟弟,闲阿姨。”良仁笑容温柔,最得长辈喜欢的那种得体,“其实这次是我央求曾叔叔安排我和您跟闲小姐见面的。”“啊?”闲mama笑容一僵,有点懵。闲淑赶紧垂下头,桌子底下猛踢良仁的腿,就怕这个熊孩子天不怕地不怕,搞事情,当着她妈的面就直接表白了。被踢的良仁不仅不叫痛,反而伸腿去勾闲淑的脚踝,勾得闲淑浑身一抖,紧张地不敢再踢了。“闲阿姨,我是想要跟您和闲小姐道歉的。”良仁坐姿端正,“因为哥哥性格的原因分手,浪费了闲小姐两年宝贵的青春。本来应该是母亲来,可是我们父母都在国外,所以只能我这个做弟弟的代劳了。”他话刚说完,闲淑又猛然抬头,眨了眨眼睛,一副“你在说什么好像还蛮有道理的鬼东西?”闲mama僵住的笑容又慢慢灿烂起来,心道这良家的孩子真是有家教,为了这么件事还特意来赔个不是。本来就不是什么值得道歉的,但是良仁这么说却显得格外真诚,极有教养,颇得闲mama的喜欢。“这种事哪里需要道歉,你也客气了。而且说是良德的问题,我看啊还不如说是我家丫头的问题,一年到头的不着家,跟良德也见不到几面,良德能容忍她两年已经很好了。”“不,说到底,女人的青春才是最宝贵的,哥哥如果无法接受异地,那么一开始就不该浪费闲小姐的时间。”良仁说得诚恳,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在坑哥。闲mama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虽然今天没有给闲淑相到人,不过这个小年轻人却是很得她的心。老实帅气,体贴顾家,又特别懂得照顾人。如果不是良德的弟弟,她真想让闲淑倒追这个小年轻。闲mama没再让良仁接着赔不是,拉着他聊天吃饭。年纪差了将近三十年的老少二人,话题竟然十分融洽,毫无代沟。旁边从头到尾就没有说出一个字的闲淑,全程保持一种惊呆脸,不可思议地看看她妈又看看良仁。到底是她妈灵魂穿越了,还是良仁古穿今了?他们是怎么聊到一块儿,还聊得这么开心?太尼玛神奇了!吃完饭后,闲mama笑得合不拢嘴地准备叫人结账,良仁微笑着拦下,说:“闲阿姨,我已经事先结过了,本来就是我替哥哥来赔不是的,怎么能让您和闲小姐破费。”“什么破费不破费的,以后别再叫我什么闲阿姨,直接叫我冯姨吧,我姓冯。还有这丫头,也别叫她什么闲小姐,多见外啊,以后就直接叫她闲淑就好。”闲mama越看良仁这个小年轻越喜欢,如果不是才认识不久,她都想认良仁做儿子了。“好,冯姨。”良仁从善如流,喊完了闲mama又转头看去闲淑,声音软了半个调,话出口的时候,那叫一个酥麻。“闲淑。”闲淑被叫得浑身一颤,只觉得怕的很。旁边的闲mama却觉得良仁不仅长得好看,性格好,有家教,声音还特别好听。那一声闲淑,应该是她听过所有叫她丫头名字的声音里最好听的了。“冯姨,我送你们回去吧,我的车就在附近。”良仁起身,陪着闲家母女二人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闲mama摆摆手说:“不用了,我约了几个老友打牌,你送闲淑回去就好。”“好,那我去把车开过来。”良仁微笑着离开。不一会儿,一辆低调干净的黑色宾利车开到她们面前。良仁下车把后车门打开,请闲淑进去。闲淑低着头,手绞着包,咬牙想怎么拒绝,空白的脑子还没想出来,闲mama就一巴掌把她拍了进去。良仁把车门关上,又问闲mama要不要送。闲母直说地方近,不用,然后笑看着良仁开车离开。饭店门口站着,闲母看着那宾利车开远,越来越觉得良仁这孩子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比他哥良德还好。想想良德,再对比今天他弟良仁,闲母觉得,不仅良德的冰山脸不及良仁的笑脸好,那风sao的兰博基尼也不及低调安全的宾利好。啧啧啧,闲母脸色复杂,越来越想撺掇闲淑那丫头老牛吃嫩草了。不行不行,她要冷静冷静,抖抖脑袋,闲母起步朝着牌友聚集地走去。车里,闲淑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流逝的城市夜景,还是一句话不说。不一会儿,车停在了路边,闲淑不明所以地看去驾驶座。良仁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看着后视镜里的她说:“等我一会儿。”下车后,他走了两步,犹豫一下,又转身按了车钥匙,锁了车门。闲淑不可思议地透过窗户看良仁,只见他无声地启唇对她说了句话,好像是:怕你跑了。看明白的当下,她心情整个乱七八糟,纠葛复杂。本来良仁今天忽然出现,她就反应不来,正儿八经地替良德道歉,她更加不可能相信。良仁是知道她跟良德是合作关系的,更加知道两个人合作结束,是双方的决定,根本谈不上谁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