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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结果却是过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双棍,又看看这边同样一脸震惊的众人:“我、我过了……”贾苏苏眨眨眼,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霎时,我感觉到娄妙烟抓住我手掌的手一紧。随后,卢佑劫、石平天、夜猫、芥芒……剩下的四人全数通过,我见娄妙烟的脸色青白交加,越发难看。再看周围的人不解的神情,立刻明白方才高渐离踢走娄妙烟事有蹊跷。“浅浅。”他再次只喊我的名,还是重叠着的,竟是和高渐离唤我的时候一模一样。这厮不是要努力避嫌吗?现在怎么了?我用没被抓着的那只手摸摸鼻子:“嗯,我知道了。”我明白他想说什么,我们已经渐渐有了默契。或许,因为这人的身体是狐狸的吧。“娄姑娘,对不住了。他不让你去,自然有他的道理,你还是回去吧。其他人跟我们一道出发。”我狠劲掰开她的手,把钱袋塞她手中。其实,我现在也看出高渐离让她离开有蹊跷。不过,我可不乐意帮她劝说。毕竟给钱的可是我,哪有人愿意给钱买气受的?“陆姑娘!”娄妙烟急了,干脆上前堵住我,“是我不该小看了姑娘你,不该胡乱猜度你和高公子只见的关系。你们就带上我吧!”一直没说话的水上燕也道:“陆姑娘、高公子,烟姑娘的确是不小的战力。让她一起前去,胜算会更大。”“战力这方面我不懂,一切都听他的。”我礼貌一笑,指了指前面的高渐离。岂料,高渐离的眉毛抽了抽:“我已经做的决定断没有随意改变之理。”娄妙烟见回天无力,焉了神情不再言语。水上燕也不再力争,只是转脸安慰耷拉着肩膀的娄妙烟:“你就站起先回,等任务完了,我们给你带个横公鱼身上的宝来。听闻那东西浑身是宝。”“对啊!烟姑娘,你也别沮丧。可能是不让你们姑娘家上船。”力拔山抓着后脑勺。娄妙烟断断续续点头,内心却还在为自己方才的鲁莽后悔。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但愿真是如力大哥所说,为了守女子不上全是男人的船的旧规矩吧。然而,事情再次出乎娄妙烟的意料。她眼巴巴的跟在后面偷偷目送那撞进心里的男子离开,可她却看到了最不想见的一幕:被他唤作浅浅的那个废物女竟然也跟着上船了!呵——已经够明显了,方才的比试自己没有进,定是高公子为了那个身手和武功都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刻意为之!娄妙烟站在街角,握着软剑剑柄的手指咯咯作响,银牙近乎咬破了唇瓣。方才为自己的鲁莽生出的悔意被妒火一点点毁灭。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为这么点小事就妒从心中生。但有些东西就是说不明、道不白。我登船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人盯着。环视码头,众人皆忙忙碌碌,并没有人特意看这边。是我感觉错了?摸摸鼻子,我转身专心看着脚下的楼梯。“你在看什么?”高渐离在前面问。“没什么,只是感觉从蓬莱客栈结账出来后似乎总有人跟着我们。或许是我多疑了。”我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前面的高渐离没说话,不过内力传音却直接灌进我的脑中:“可能是娄妙烟。”“娄……”我挑眉,不过却没接着说下去。想想也有些道理,她最想是跟着我们去海上,甚至不惜一转高傲的姿态恳求都没被允许。现在生气了一路跟着是最有可能的。想到此处我忽然有些不明白,她一个我雇来的剑客竟然对我这个金主甩脸色,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我不需要谁卑躬屈膝,但最起码的尊重要有吧?说不定高渐离正是看出她在上场比试的时候心思狂逆,替我出了这口气?我不动声色的看着前面的身影,看来我们合作的还不错。其实,我原本的打算是只要娄妙烟不过分,就懒得理她,若是得寸进尺,那就等剿了横公鱼再收拾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不用了。船驶离岐郅码头时午时已过,有之前在岳云商船的经验,这艘船上也被我安排的应有尽有。唯一差距大的就是踩浆,他用的是猛兽,我的船则是雇人。那七个人都在各自的船舱歇息,我和高渐离在船头撑把大伞喝粥看风景。大伞本是行军打仗时用的,但现在连年有战事,需求量大。鲁国又是商业繁荣的国家,虽然军事上不如人,但卖东西赚钱却毫不含糊。这种大伞在鲁国随处均可买到,不少还远销他国。在商船上的时候,太阳太大就不能安心在甲板上看风景,只有躲进宁大川的厨房避暑。买下这艘船的时候,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买几把伞放着。我们席地而坐,面前是冰镇荷叶粥。☆、第267章陪你去寻夏天弄冰块是最难的事情,除了有钱的商队、门第高深的大户人家和皇亲国戚,一般人是用不起的。我敢如此“奢华”是因为看准了围剿横公鱼定会赚的盆满钵满,所以才不心疼。“陆姑娘。”高渐离面色认真的唤我,语气终于也恢复正常,他将长剑放在一边,正襟危坐。我见他如此郑重,不由得也神色严肃的放下粥碗坐好:“……”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海风拂过,有数只白色的鸟儿了,落在船上。“这里凉快!这里凉快!”海鸟叽叽喳喳靠近装冰块的木桶。我虽然觉着好笑,却不敢有任何动作。看高渐离的神情,似乎要说什么重大的事情。他扬起唇角,那笑直达我心里:“陆姑娘,你做的这些,为无以为报。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别客气,尽管说就是。”高渐离知道她会弄船,却没想到会是如此便利坚实的船。还有从黑市雇来的人、花去的大笔银钱,都是为了欢儿、为了帮他。而他自己出了保护好这个身体,期待师父找出把身体还给祁靖远的方法外,并帮不上她什么……如此大恩,他内心自是不安。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感谢她。“原来你是说这个。”我條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笑道,“我们之间有过约定的。我没什么武功,帮不了你什么,就只能出点钱了。”反正目前我能做、又做的最好的,除了赚钱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了。高渐离抿直了唇线,目光幽幽的看着别处:“我师父说我的那具身体暂时是救回来了,但你的夫君……他在不在里面还未可知。我怕、怕你会竹篮打水,白忙一场。”“……”我盯着冰镇的荷叶粥,竹篮打水,白忙一场吗?“若是,我是说若是。”高渐离强调,“若是我的身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