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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了,以为人人都和她一样。陈氏想算计自己,胡mama和宣竹这种明刀明枪直接扔过来不就行了,还值得费心思用计?何家贤不想再跟她解释,只让她回去歇着。关于对吉祥是否信任,她在吉祥表忠心的当天就仔细思量过。来历暂且不提,只她愿意冒着风险去何家替她走一趟,她就是仔细筹谋过的。此时可大可小。陈氏在她三番几次央求下不肯改口,她知道虽不合规矩,但放她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单看人讲不讲这个情理。从陈氏看来,她是不打算跟何家贤讲的。何家贤无法,才想了那么个主意。她也考虑过了,万一吉祥真是靠不住,顶多也就是去陈氏那里告密,最多事办不成。难道陈氏还会过来说,哎呀我放了个人在你身边监视你,你要她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居然敢这么安排我要处罚你?而吉祥若是办了,则是冒着被陈氏察觉后受罚的可能性去的,足以证明忠心。还有一种可能:吉祥真是陈氏的人,去告诉了陈氏然后陈氏同意她去办,办好了再回来自己这里邀功。何家贤摇摇头,正如她一开始跟雪梨说的那样,若是在陈氏眼里,自己真值得这样大费周章算计对付,那胡mama和宣竹何必在明面上摆着,早就成“地下党”潜伏了。话再说回来,陈氏若是愿意吉祥听命回何家去办事,之前又何必枉做小人,先态度强硬得拒绝得罪自己,再让丫鬟去圆了自己的梦?除非陈氏有神经分裂症。想到这个可能性,何家贤愉快的笑出声来,吉祥一头雾水走进来,何家贤拉着她的手,越看越喜欢,愈发笑得开怀。吉祥尴尬道:“奴婢说一件事,您可能就笑不出来了。”何家贤一愣,吉祥捂着嘴:“五小姐走的时候,问了您吃午饭的时间,奴婢不好不回答。”何家贤彻底呆住:这是连午饭也要蹭的节奏?她倒是有些感激陈氏对她的表面功夫起来,虽然拘禁着她,可吃穿住用都是上好的,不然怎么勾得方玉静这个吃货老往她这里跑。☆、八十二章炒饭至少效果显而易见,昨儿个就放过了自己不是?如是又想开了,反正吃的都是公中的银子,不是自己的开销,吃就吃吧。方玉静果然踩着饭点儿又过来,何家贤瞧着方其瑞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姑嫂两个便一起开心得用了顿饭,吃得几乎“光盘。”方其瑞却回来了。何家贤瞧着剩下的汤汤水水,连根像样的菜也找不出来,一时心虚,急忙解释:“五meimei来了,恰好……”急忙起身:“我命人给你再做点儿……”上次周氏提醒过她,吃完了可以让厨房再做的。方其瑞抬抬眉毛:“我要吃蛋炒饭,你做的。”何家贤听见这个就来气,方玉静见两个人剑拔弩张,像是要吵架的样子,再看看自己吃的杯盘狼藉,尴尬的一吐舌头,招呼都没打就跑了。“上次给你做就挨了母亲一顿说,我已经够丢脸的了。”方其瑞见何家贤气呼呼的好笑,勾勾手指头:“不想要银锞子了?”何家贤见是为这个,手指头环绕了好几圈,最后不得不为银子低头:“那咱们说好,这是最后一次。”“说不好……”方其瑞根本不理会她的擅自决定,幽幽接话,成功的瞧着她又是咬紧牙关出去。在屋里等了一会儿,就有雪梨端着上来,何家贤进屋坐在一边,等他慢悠悠吃完了蛋炒饭,又命人端了一杯酸梅汤给他,才小心讨好道:“好吃吧。”“勉强。”方其瑞给了个中评。何家贤气结,吃是你要吃的,吃完又说不好,真是气煞人的魔星。伸出手:“我的东西呢。”方其瑞瞧着她:“你方才就是这么回来的?”“是啊,怎么了?”何家贤纳闷的顺着他的眼神摸摸脸。方其瑞突然将脸凑近,瞪大眼睛瞧她,唬得她一跳。还未后退出他的气息范围,已经被人伸手在脸上揩油一把,然后那人嫌弃的擦擦汗巾。何家贤这才发觉汗巾上赫然沾着一粒米饭,不由得囧的满脸通红,半响才道:“我……我跑回来的,估计没人看见。”方其瑞放声大笑,心情更好了,拿出带回家的包袱,里面一个钱袋子,鼓鼓囊囊的。何家贤喜出望外,忙打开看,果然是她要求的一堆金锞子和银锞子,有的是梅花形状,有的是海棠花形状,有的是菊花形状,拿出来赏人,又好看又够分量。忍不住就挨近了方其瑞,喜滋滋的:“还是你有本事。”她本来的要求不过是赤金或足银即可,没想到还能玩出这么多花样。方其瑞又冲她一笑,努努嘴,示意她把另外一个袋子打开。何家贤一瞧,却是之前拜托方其瑞兑换的首饰,还有一大半好端端的在袋子里呢,她疑惑不解的偏过头去看他,方其瑞就笑着:“好好伺候大爷,这些就算爷打赏你的!”何家贤瞧着他吊儿郎当的语气,又想到听见丫鬟们说的他在勾栏院花天酒地,有相好的,大概就是这样相处的吧,脸色一紫:“你当我是谁?”她将东西推到方其瑞面前,一字一顿:“银货两讫,我不想欠你。”方其瑞笑嘻嘻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很是不爽:“我是你相公。”“是吗?”何家贤想到至今两个人客气而生疏的交流模式,没有圆房的笑话……哪里像是夫妻。只怕里的那个,比她更像他的妻。对于方其瑞,她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人长得帅,又有型,偶尔还温柔体贴。可是……她怕。她怕她万一沦陷,眼前的男人却变了心。就像爸爸一样。那时候的她,该怎么办?像mama一样竭斯底里纠缠不休,还是像黄珊珊一样疑神疑鬼心神不宁,再也无法相信?她不想那样。在她有足够能力自保,即便有一天他离开也能很好的活下去之前,她不想接受他任何形式的亲昵和示好。何家贤一句反问,倒是让方其瑞愣了神。她对人总是和气亲善的,就算那些人嘲笑她看不起她时,她顶多也就是自嘲或者窘迫,或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一场。这样的疏离冷漠,他第一次见。原来她也有脾气,还是这样客气生硬的脾气,让他觉得,又远又冷。“不是。”方其瑞也有些生气,将那些珠宝退还给她:“这是你应得的。”何家贤愈发不懂:“无功不受禄。”方其瑞冷笑:“你那篇文章,我卖了150两银子。”何家贤愕然,瞧见方其瑞冷冷起身,大步往外走:“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