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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沈宁无奈,心想着等过了月子就去找子祺转世的冉天空。他不愿认她,但她真的想见他。谁知才想着,她就听得纪聿衡霸道地道:“你以后不准见冉天空。”沈宁一愣,当即说道:“我跟你实话,这是不可能的。”纪聿衡变了脸色。“但是我可以保证每次见面你都知道,甚至你可以在场。”沈宁做出让步。但纪聿衡并不满意,“老情人分了就分了,天天见面像什么话?”“谁说跟他天天见面了?我一面还没跟他见上呢!”沈宁也有点生气,她自认自己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还这么不相信她。明明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却被他将喜悦败光了。“说了不准见就不准见,哪那么多话!”纪聿衡音量稍提,她现在是心心念念要见她老情人了。沈宁有些吃惊,他居然凶她?他上回正而八经地凶她已经是八百十年前的事了,这会儿他又凶上了?纪聿衡自知失了态,啧了一声甩门走了。沈宁还念着俩小子睡觉,才没有大声吼道:滚蛋,走了就不要回来!第二天纪聿衡一大早就走了,走之前还是去看了俩小子和沈宁一眼,最后还捏了她脸颊一把才作数。关门时他似乎听到轻轻的一哼。早上十点多,沈宁收到纪聿衡的短信,说他到了。沈宁傲娇地没回。这时的她刚给孩子喂了奶,觉得饿打算自己再吃点时,开着的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沈宁抬头一看,心重重跳了一下。来人正是冉天空。沈宁愣愣地看着门边之人的笑脸,忽而透过千年看到了微笑相对的翩翩公子。冉天空,不,这时称作李子祺更为恰当。他轻笑着看着她有些呆傻的表情,也是感慨万千。二十四岁……她曾在这个年纪嫁与他作了李家妇,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妻子,更甚而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子……冉……天空。”她心情激荡,一时竟不知叫他什么才好。李子祺却神情自若地走进来,“怎么冉大哥也不叫了,没大没小。”沈宁轻笑一声,想和衣下床,却被他阻止了,“快躺着吧,也不是外人。”此话一出,两人都顿了一顿,幸好容姐为他挪了椅子过来,“请坐。”李子祺道一声谢,在她的床边坐下。两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容姐又端来茶水,李子祺接过,喝了一口,放到床边的小桌上,看了看四周,又站了起来,“我还没看见双胞胎。”说着他挪到小床边,注视着两个胖乎乎圆润润的宝贝看了许久,久到容姐都觉得有点奇怪了。这时李子祺才开口道:“名字定下来了吗?”沈宁摇摇头,“还没。”李子祺伸手勾了勾其中一个宝贝的脸蛋,“沈一语……还是算了吧,我还想着将来给我的孩子这个名字。”容姐不明所以,还心想这话真有意思,这样儿就把名字给抢过去了?沈宁看着他,请容姐与另一个护理先离开一会。等人走后,沈宁道:“子祺,你生我的气吗?”李子祺却笑道:“你怎么跟阿衡一个德性,到底把我看成谁了?”“你连我也不肯认了吗?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对了,爹和娘无灾无痛,我回来时二老已年过花甲,身子骨还很健康,韩震与破月成了亲,认了爹娘为干亲。子轩考了状元当了官,娶了一位温柔贤淑的大家小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李子祺眼中浮出怀念的幽光,良久,他才轻喟一声,“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为什么还有人考了状元?”他是想知道子轩的详细情况了,沈宁却道:“你既然不认识,我跟你说了也没用。”这是在激他哪。李子祺好笑地摇摇头,“你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还跟小孩一样?”照她这么说来,她在景朝生活了十多年,算来三十多岁了,却还跟当初一样。沈宁的脸微微泛红,李子祺从来都是十分包容她的,更多的时候就像兄长。“那你坐过来吧,我说个故事给你听。”沈宁看着他,打算将他所不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他。李子祺依言坐回座位,带着一丝复杂地看向她。沈宁源源本本都说了,花了很长时间,将自他走后发生的事都说了,说了李家的情况,也说了她如何进了皇宫,甚至连东聿衡派人盗走他的骨灰也说了。“皇帝盗了我、李子祺的墓?”李子祺不可置信。他原以为广德帝是个英明的君王,怎会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来?沈宁汗颜地道歉,“抱歉,他有点……变态。”“荒唐……”李子祺摇了摇头。正值此时,那个荒唐变态的君王打来电话,沈宁看看李子祺,也不想瞒着纪聿衡枝外生枝,接了电话。纪聿衡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闷,“起床了吗?”“嗯。”“吃了早点了吗?”“吃了。”“喂了孩子了?”“喂了。”“……”纪聿衡无奈地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都主动打电话了,她还不给个台阶。沈宁这会儿也没生气了,她抿了抿唇,对着电话说道:“冉大哥来看我了。”纪聿衡顿时变了脸色,“什么时候?”“现在。”“我不是说过不准你见他的吗!”他的火气蹭蹭上来了。沈宁立马将电话挂了,她非得好好治治他这脾气,不然以后有得吵。李子祺见她脸色不豫,笑着问道:“是阿衡?怎么不见他?”“哦,他有事出国了,刚说了两句又有急事去了。”“不是生气了?”“他生什么气啊?”李子祺双手交叉放于胸前,笑笑说道:“没生气就好,对了,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道个别。”沈宁愣了一愣。“我在巴黎的餐厅马上就要开业了,我打算将重心全放到那边去,可能以后……就不常回来了。”沈宁讷讷看了他许久,忽地红了眼眶,她一拍被子,哽咽道:“你干什么啊!你不认我也就罢了,你还要避开我们!”见她好像要哭了,李子祺马上慌了神,“怎么好端端的就恼了?”“好端端?你看哪里是好端端?”沈宁的眼泪掉了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