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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度,年龄相仿,三四年级的模样,亲戚关系,亲兄弟或堂表兄弟。两个都穿着长袖衬衫,剃个小平头,正一人拉着海鸥的一只翅膀甩动。海鸥被扔到地上,睁着了几下,却没有飞起来。无视两个小孩,乔沉走过去观察了海鸥,说,“骨折了。”‘芝子没有听清,“什么?”“这鸟的翅膀被弄骨折了。”乔沉又重复了一遍。两小孩商量着什么,靠在一起,看乔沉是鸡蛋的神色:毕竟面对一个高大、凶巴巴的陌生男人,有着面对强大掠食动物般恐惧。但两人说过几声后,稍高一点孩子站了出来,鼓起勇气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这只鸟是我们的。”乔沉并没有理他。孩子又说,“是我爸给我们抓的!”熊家长惯的熊孩子。芝子想。乔沉依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挡在海鸥前,将它与小孩割开。他对芝子说,“给林业局打电话,让他们把鸟带回去疗伤。”芝子说,“我不知道林业局的电话。”“打问一下,或者上网搜一下。”芝子问,“他们真的回来吗?”乔沉说,“会的。”芝子只好照做。芝子找电话的两三分钟里,两个小孩并没有离开,站在原地切切私语,说的是方言,芝子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或许是仍然舍不得这玩具,或许是因为是他们爸爸抓的,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所有物;他们并不愿意离开。就在芝子查号电话时,迎面走来一男一女,两小孩兴奋地说“是爸妈!”,飞奔了过去。虽然他们的对话依然是方言,但从男人压下又抬起的眉毛,芝子大概猜出了内容。果然小孩话一停,男人就走了过来。他宣布,“这鸟是我抓的,我们爱怎么就怎么玩!“果然是熊家长。芝子想。不是客气的语气,充满了傲慢。男人比乔沉矮一个头,估计一米七出头,较为健硕的中年男子身材;他的妻子站在他身后,一手搂住一个孩子。乔沉明显不想与他们纠缠,只说了一句,“你们没有资格抓野生动物。男人一皱眉,“,什么野生不野生动物,我们小时候都随意玩,我还去掏鸟蛋,把燕子从窝里掏出砖头砸。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大义凛然啊?现在孩子个都生活在钢筋水泥里,好不容易放放假才出来亲近一下大自然,抓只鸟玩玩怎么了?我就不信你小时候没做过这种事!”乔沉说,“没做过。”男人一愣,恼羞成怒指责乔沉,却说不出指责的话。最后只能说,“你,你这种人没有童年。”乔沉又说,“谁要这种童年。”芝子突然想笑,也的确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男人的目光转向芝子,瞪了她一眼后,发现两人是在羞辱他,他在家人面前丢了脸。不甘示弱,男人挺起胸膛,像是随时准备搏斗的大猩猩。“要你管,关你吊事。我抓的就是我的,我爱怎么玩就怎们玩!你就知道管我们玩鸟,你有本事别吃rou啊!”乔沉没有理会他,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仍在沙滩上挣扎的海鸥。乔沉的表情甚至没有变化,男人觉得他是在藐视自己。妻子身后的孩子眼中露出失望。男人低头一咬牙,大喊“你说不玩就不玩,你以为你什么人啊!”,抡起拳头向乔沉冲去。“咔嚓!”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境下,芝子手机的拍照声特别引人注目。芝子捂着嘴一脸娇羞说,“哎呀,一手抖,把你骂人的视频传上微博了呢。”男人愣了一下,但依然装出无畏的姿态,将矛头指向芝子,骂,“你算老几,你发的烂视频有几个人看?”芝子为难地掰了一下指头,满不在乎地说,“还好啦,不就几百万个粉丝,每次发的微博也就几千转发量而已。”芝子这么一说,男人才仔细地看了芝子:她姣好的脸庞,精致的妆容,修长匀称的身姿,时髦的服装,无一不在暗示她是一个万众瞩目的美人。她身上意气风发的姿态,说明她是一个万人追捧的网红。如此说来,她身边的男人也不是等闲之人。男人一下子就怒了,他猛扑到芝子旁想抢她的手机。但芝子早有预料,立刻将手机藏在身后,迅速躲到乔沉背后,只探出头来说,“我告诉你,抢我手机也没用。视频我就拍了你身体,没有拍到脸。照片就难说了,已经缓存到微博草稿箱,你们再敢动手,马上发出去!”男人再次愣住。他必然是经历着猛烈的思想冲突,一方面是他在家人面前的面子,一方面却是他的、甚至是他全家的隐私。最后他只好咬牙切齿地扔下一下,“你等着!”他转身搂过妻子的肩膀要离开,妻子埋怨地说了一声,“老公!”男人停了一下,却没有行动,只是大声吼了着,“有那种卖丨逼的女人在,你想想你的孩子还有我以后的生活都过不下去吗?”他是说给芝子听的,也是说给乔沉听的,毫无疑问。芝子看了乔沉一眼,乔沉依然没有表情表阿华,只问,“电话打了吗?”芝子说,“还没有,现在打。”接线员告知芝子,正好这边有个生态研究所,也是动保中心,离得十分近。他给了芝子电话,让她打过来。芝子向他道谢,挂了电话又打给了研究所。海风习习,芝子觉得有些冷,抱着双臂的手不时摩挲着。她想靠近乔沉,但乔沉仍是一副低头思考的样子。或许是知道自己受了伤,海鸥并没有再挣扎要飞翔,而是像死了一般,躺在沙滩上。芝子问,“它死了吗?”乔沉说,“没有。”芝子又问,“这是什么鸟?”“海鸥吧,或许。”芝子奇怪,“你整天在野外逛,不应该很懂吗?”“我一直在内陆活动,很少到海边,对海鸟并不了解。”海滩上有人架起烧烤架在烧烤,拿啤酒的人将啤酒放下,酒瓶互相碰撞,响了“哐啷”的声音。燃起的炭火映在芝子的身上,她的裙子被烤成橘红色。芝子突然想和乔沉说起自己畏水的缘来。“我读小学时,上学会经过一条桥,整块石板做的,两边没有围栏。一次我和我mama过桥时,我突然掉进了河里。但我mama并不会游泳,只能站在河边干看着。直到一个人路过,才把我救了上了。”乔沉并没有看她,依然保持抱胸的姿势,低头看着海鸥。他说,“其实你这样更应该去学游泳,学会了就再也不怕了。”芝子笑了,“你没听说过吗?每年夏天的时候都会有小学生不幸溺亡,这些死去的小学生都是自以为很会游泳的。然而那些不会游泳的,就不会去危险水域玩耍,反而都安全度过暑假。”乔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