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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吗!”芝子一动不动地趴在方向盘上,乔沉突然心一凉:会不会芝子在猛烈的冲击下晕倒了或者受了重伤?他伸出手要去触碰她,但还没碰到,芝子就猛地抬起了头。她的额头因为撞到方向盘而淤青,双眼因哭泣而红肿;她想乔沉扯出一个凄苦的笑容,回答试卷的问题般说,“你不是喜欢至死不渝的爱情吗?现在你不是爱我吗?如果现在我们都死了,我们就有至死不渝的爱情了。“作者有话要说:揣测芝子的情绪、动作,将自己当做自己念了几遍对话,依然不满意。最后只能写成这样,原本的版本更加疯狂。没事不要乱学,真的很虐_(:з」∠)_第25章25摄影赛的评选结果如期出炉,展览将在一周后于现代艺术博物馆进行,乔沉的作品获得人像组最高奖金奖。站的第一天举行颁奖仪式,芝子早早就换好了最美的衣服出门去,她到博物馆去看展,也是为了等乔沉。自从海滩回来,他们已经一周没有联系,就像他们往常一般。芝子没有给乔沉发微信打电话,即使她在冲动之下开车撞向烂尾楼;但只要还活着,她就连给他发微信的勇气都没有。想起那天乔沉的眼神,芝子就忍不住笑了。他虽说称得上是落荒二胎的,但听了芝子的宣言后,乔沉的双眼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不仅是为她而震动,甚至是臣服。芝子知道,在那一瞬间,乔沉已经承认了她的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整理好妆容,芝子开车休闲地行驶在马路上,一个小时便达到了博物馆,正好是入场的时间。买好门票,芝子不紧不慢地游荡在展馆里,一张一张地观赏者获奖的作品。她迟迟没有走到乔沉的作品前,因为她总有一种骄傲的羞涩。虽然在照片中一点没漏,但依然是赤丨身丨裸丨体,芝子害怕会被人认出,发现她是照片中的模特;但她又想告诉所有经过作品的人,告诉他们,她便是照片中的人,是乔沉的缪斯。芝子渴望人们奇怪却又羡慕的眼神;对自己矛盾的幻想,芝子羞红了脸。最后她是选了一个没有人的时段,迅速地跑到展示墙前,只留下她一直,直面自己。照片有横向也有纵向的,镶嵌搭配排列在墙上。配有微弱的背光,左下角的标签写有乔沉的名字,还有作品的名称;不是芝子给乔沉投稿时用的“黑暗中的女人”,乔沉改了一个新名字——以光为水的女人。私底下,芝子已经看过这组照片千百次,但此时直面它,芝子仍有了新的感受。她自己看的时候,总是拿着打印成一叠的纸片,一张一张细细地欣赏,而现在,它们却被平铺在墙面上。照片并不是按动作的时间顺序排列的,但芝子仍能辨认出前后顺序。乔沉的确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她是一个以光为水的女人。即使动作生硬、稍显矫揉造作,却在乔沉的镜头下成了一幅幅的画作,光的画作。长久的注视令芝子感动不已,她想,或许这就是她一生中最美的模样。她无法自制地留下谁,待她回过神,发现身边又聚集了两三个看客,她迅速拂去眼泪,转身离开。芝子在博物馆的小餐厅里用午饭,认真地等待颁奖时间的到来。她在幻想自己站在人群里,是最不起眼的哪一个。但当乔沉上台时,她便会变身成一个狂热的粉丝,疯狂地鼓掌,尖声高叫他的名字。做好计划后,芝子将自己取消了一番。她知道是不可能实施的。看了眼手机的时间,芝子又点了一杯饮料,咬着吸管小口地喝着,待到广播通知颁奖仪式准备开始才结账离开。人像组的奖项在倒数第二轮颁发。芝子耐心地等着,手紧紧地拽着挂在身边的包。听到主持人喊出乔沉的名字时,芝子的心快要从喉咙里蹦出,就在她准备疯狂地鼓掌,主持人有加了一句,“乔先生由于私人原因,无法出席颁奖会,由他的朋友方治方先生代尤领奖!”掌声稀疏地想起,芝子却突然愣住。她呆滞地看着方治走上颁奖台,结果本属于乔沉的奖杯,客套地讲了一串获奖感言后,将奖杯高高地举起,好让台下的摄影师可以拍到。直至方治走下台,芝子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方治离开的方向,她追了上去。方治走向休息区,芝子跟着他走了进去,却被保安拦下,她朝走廊大喊他的名字,方治便折回。见到芝子,方治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不解,“芝子小姐?”芝子很惊讶,方治竟然认得她。她从来没见过方治,只听乔沉说过是他的大学同学,在这次摄影赛,获得了人像组的评委推荐奖。方治对保安说是自己的朋友,便将芝子待到一条幽静的走廊。两人面对面,芝子攥着拳,问,“乔沉呢,为什么没有来领奖。”方治看了四周,说,“芝子小姐不知道吗?”“不知道什么?”“他早就走了,回西藏去了。”芝子不敢相信,“什么时候走的?”“一个星期前吧,他说他刚回来,第二天就要就走了。”芝子心一紧。就是那天,就是在他们分别的晚上,他就决定要离开;第二天,不通知她,便收拾行李回了西藏。但他明明已经愿意为自己付出一切!芝子捂着心口,向后退了一步,撞在走廊的墙上;她靠着墙,仿佛自身骨骼已经无法支持自己的体重。方治没有扶她,而是冷艳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双手插在剪裁精致的西装裤裤兜里,方治用嘲笑的语气说,“很惊讶是吗?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说要去找你当模特的时候,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芝子艰难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方治,“你在说什么?”方治答非所问,“读大学那时,他就以为自己是个天才。mama是著名女建筑师,爸爸是世界一流风景画家,班上谁家的底蕴比得上他?他总是那么自信,甚至是自负,连我们这些朋友都不放在眼里。所以你知道我看见他被他那初恋打击的样子,我心里有多高兴吗?”芝子看着方治,“你就不怕我怕将你的话告诉他吗?”方治低头轻笑一声,踢了一下地板,“你告诉他?如果你有机会见到他再说吧!我就知道,如果你答应给他拍照,他必然会陷入感情的痛苦当中。他最常用的方法就是逃避。”脸上是未卜先知的嘲讽,方治压向芝子,芝子厌恶地扭过脸,“你看,他现在不是走了吗?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了。“没有和芝子说再见,甩下这句话,方治用力捶墙一下,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芝子冲他大喊,“你就是没种,就只敢对我说说,你有本事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