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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乔沉是哪个服务生十点了才上班,扭头时却撞见了乔沉鞋子,鞋底占有灰尘和水迹,他放在一旁的拐杖底下也有一圈水迹。原来半夜真的下了雨,顺着风飘进了她的梦里。是乔沉亲自上街去给她买的早餐,但是他却辩解说是让前台小妹帮他带的。他们谁也没有提及昨天发生的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她没有向他道歉,但他依然为她没了早餐——即使是在这个不熟悉的地方,住着拐杖。芝子想象他艰难地走过街道,一步一瘸地挪动的,瞬间就原谅了他。她想,或许乔沉昨天拿出那颗心,只是不想让她难堪;或许在他的心理,她的处境比那颗心重要得多。他们都已经没有钱,午饭是在楼下的小面馆解决的。下午,阿满一行人经过镇子将他们接走;在一辆MVP里,芝子扶着乔沉,坐在最后一排。前面的人吱吱喳喳地聊天,芝子则和乔沉沉默地靠在一起;她没有和任何人搭话,她说自己病了,并不想话说。回程要两小时,很多大家都累了,相靠着小憩。芝子靠着乔沉,轻声地说,“其实我昨天不应该发那样的脾气。”“嗯?”“就算我再生气,也不应该把那张钱给别人,那毕竟是可能是一张假丨币。”她抱着乔沉的手臂,“现在我和难受,我竟然骗了别人,说出去肯定是我的人生一大黑点。”“没事的。”乔沉说,“刚刚阿满来的时候,我让他找了老板娘,将钱还回去了。”“是吗?那就太好了。”芝子感叹着。她没有问,那颗心是不是也要了回来。第32章32终于等来了展厅的消息,就在上次举办摄影赛展览的现代艺术博物馆,一个月后,有一处展厅可以租借。乔沉带着芝子到展厅里餐馆,谋划着到时的布置。展厅正准备一场国外大师的展览,此时空单的,只有白色的墙。芝子将乔沉待到一面墙前,说,“当时你的作品就挂在这里。”她向乔沉展示一张当时的的照片,问,“这个照片的排布是你设计的吗?”乔沉没有回答,只说,“博物馆不允许拍照。”芝子嘟嘴,自证清白,“你看这照片的清晰度和角度,就知道不只是我拍的啦。我是从官网下的!”乔沉说,“到时你的照片还会挂在这里。”大概兜了一圈,芝子向乔沉问起方治。“你为什么会和他和好?”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这是芝子第一次很他谈起方治。“他人其实挺好的,”乔沉说,“就是妒忌心有点重。”芝子想起他评价yosa和小袖的话,“你不是说妒忌是人的大忌吗?为什么还要和他和好?”“并不是他的错。”乔沉解释,“他只是一味别人所得到的都是天赐的,他以为自己和别人付出了同样的努力,而别人是靠运气才得到了这一切。”芝子知道,乔沉说的是“别人”,但指的就是他自己。果然,下一句他就换了人称,“只要让他明白,我受的痛苦比他要多,我多获得的一期是理所应当的,他自然会释怀。”述说完自己的原因,乔沉又问芝子,“你呢,你为什么和yosa和好?”芝子吃惊,“你怎么知道的?”她可没在他面前提起过yosa,而yosa这一个多月也没有和乔沉相见过。乔沉又轻敲自己的脑壳,“我说过,我很会看人的。”乔沉向芝子提出去拜访吴军,一个曾经的战地摄影师,他父亲的挚友,向他请教开个展的知识。“你之前没有开过展览吗?”芝子没有仔细搜索过乔沉之前的信息,所以并没有确切地知道乔沉是否办过展览。但她认为乔沉作为著名摄影师,应该有开展经历才对。但乔沉说没有。“一直在外面,连经纪人都没有,是我自己的投稿的。你说我怎么会办过展览呢?”他说。芝子没有问“为什么不办”,而是说,“怎么突然就想办展了?”没有得到回答,她又问,“问方治不可以吗?”“方治更没有办过展。他拍了很多照片,却从来不满意。只是机械式地一拍再拍,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庸俗无用的创作上。”“是么。”芝子其实没有看过方治的作品,她给不出任何的评价。她只是默认了要去吴军家的事实,说,“到时我送你过去,我在车里等你。”但乔沉却说,“你和我一起去吧。”已拆了石膏快两个,每天准时做康复治疗,乔沉的腿脚已经恢复力量,只是有时需要芝子的搀扶。芝子认为他的腿并不是乔沉要求她一起去的理由,而是乔沉希望带她一起去见那位叫吴军的长辈。芝子有点为难,她实话实说,“可是我不太懂得与人相处。”她说的都是实话,即使多年来做模特和开店已经与无数人打交道,但芝子仍觉得自己在商场上的行动都是戴着面具完成的,并不是她芝子本人的本愿。一直以来,她只是伪装成一个能言善辩、热情好客的网红,实际上与她的内心相冲。她也知道,面对一个平日交往的人,决不能用这一套,所以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又问,“我要不要先去看一下他的作品?要不要恶补一下艺术知道,不然到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乔沉说,“不用了。而且在他的面前,不要夸奖他的照片,也不要提起他当战地记者的事。”芝子不解,“为什么?”“每个人自愿上战场的时候,总是带着满腔热血。但是当他回家,独自面对世界时,即使是战胜方,仍只能获得像战败者一般,过去留给他的只有办事伤病的身体,还有已经逝去的战友。”文绉绉的话。芝子想。越是文艺冗长的说教,越是掩饰着心里最单纯的感受。乔沉这一段话,是在描述吴军心底的痛苦,但芝子看来,却是在说他自己。吴军家的在城西,小区比邻一座大学,芝子猜测吴军是大学里的老师,乔沉说,“是书法老师。”“书法老师?”芝子有些震惊。“是的,吴叔已经不拍照很多年了,只是以前的作品影响太大,所以依然是摄影界的泰斗,很多摄影赛都会邀请他当评委。”到了吴军的家里,芝子果然看见墙壁都挂有一些书法作品,却没有一张照片。她本来以为吴军会想乔沉一般,在客厅里放一些柜子,展示自己的藏品,但一个都没有。中式的装潢,吴军本人带着细框眼镜,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完全无法现象他曾在战场上奔跑。乔沉是拄着拐杖上楼的,吴军上前搀扶他,场面十分滑稽。连乔沉自己也忍不住说,“吴叔你怎么可以扶我呢,岂不是显得我比叔你还苍老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