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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嘉映:“卧槽,顾予临厉害啊!这么牛逼的人跟他一起比他都没被比下去!”江筱然这才终于开口,还有点小得意:“当然啦。”“行行行,看你这副小骄傲的嘴脸。”赵嘉映说,“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江筱然:“还不行,后面还有初赛的复选和终选,顾予临他们拿到PASS卡的,要等到比赛完才能离场。”顾予临和曲一在晋级席就坐,江筱然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比赛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中间他们还溜出来吃了顿饭,顾予临比较可怜,全程都坐在那里。一出来,江筱然赶快递过去一瓶水:“饿了吧?我们赶快去……”话没说到一半,被几个冲过来的小姑娘打断了。小姑娘们一人手上拿了个本子,对着顾予临问了句。“可以要个签名吗?你刚刚在台上超帅的!”“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尤其是人帅歌还棒,你有微博吗小哥哥?”顾予临笑了笑,没说话,准备接过纸。江筱然最先反应过来,抢先看了看纸的正面和背面。都是干净的,没有字,这才问跟顾予临说:“好了,签吧。”圈里有个忌讳,为了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艺人只在干净的纸上签字。以免有什么合同之类的东西,艺人不小心签上了。顾予临很快把东西签好,迷妹们雀跃地拿着纸走了。“我们会继续支持你的!加油!”李嘉垣撞顾予临肩膀:“这人气可以啊。”顾予临笑着拉起江筱然的手,装腔作势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赵嘉映帮腔:“可不是嘛——‘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江筱然撞进他笑意盈盈的眼神里,这才行了个礼:“臣妾谢陛下盛宠。”“不必客气,”赵嘉映代替顾予临答,“每日让皇上不早朝就行了。”江筱然笑着去踹她。“赵嘉映你学坏了你!”四个人一道,顺便吃了个晚饭,这才各回各家。顾予临送她回去。路过公园,江筱然想搭观光车,顾予临也随她,跟她一起上车了。不知为何,今天车上的人很少,他们两个坐在后排,像单独开了一个小天地。晚上的风扰得人渐渐有些困了,江筱然抱臂,轻声问他:“歌词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他笑:“什么?”“改了歌词……”她意有所指,“当时吓了我一跳。”“为了给你惊喜啊,”他笑着说,“告诉你了怎么能叫惊喜。”其实以前他对这种事并不上心,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谁去写情歌。但是遇到她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开始想要去学习一些简单的浪漫的小事,想逗她开心,想看她笑。原本并不是一首情歌,但当他开始整理歌词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越往下看,脑子里越跳出一些有关她的事情来。灵感这东西一旦来了,根本挡不住,他必须把它记录下来。所以有了最终的,这样的版本。并且,他乐在其中。原本他都没有想过为谁改变自己生活的轨道,更遑论做那些让自己讨厌的事情。所有人都为他好,劝他好好学习。她从来没有说过为他好这三个字,她不愿意去束缚他,可她却是那个打心眼里希望他好的人。他自己都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纯粹的感情。他起先都不愿意相信她竟然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在天台上顶着压力站出来、陪他比赛陪他磨唱功、甚至还考到他的班上……她好像一直在拼了命地,想把他从某种恼人的泥淖里捞出来。他怎么可能不感动,怎么可能不想回赠她一样的热爱。明明是在前方如灯塔一般坚定的目标,竟然会为了她,有片刻的迟疑。要完成他的梦想,太累了。他怕放她一个人。他受不了看她一个人。她的脑袋轻轻靠上他胸口。“歌很好听,我很喜欢。”他喉结轻轻滚动,半天才回答一声:“嗯。”她继续说:“所以我说,你这样的人,生来就应该站上舞台嘛。不然别人看不到你,多吃亏。”“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看到我,不是很赚?”“世上总没有能两全的办法嘛,”她在他胸口蹭了蹭,“等你以后红了,提携一下我,把我提携到你身边去,我们还不是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嘛。”说着说着,她自己也红了眼眶。可能在一起太久了,一下子还没办法接受这一两个月的分离。“复赛什么时候开始?”顾予临:“下个星期。”“复赛过了之后,没有休息的机会,马上就要开始封闭式训练了吧?”他到底没能把话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她稍微倾了倾身,手臂环住他脖子,把他抱紧,带着鼻音说。“就算再累,我们也不能放弃彼此啊。”“嗯。”“到了那边,不许跟女孩子多讲话。”她不依不饶。“好。”“每天都要看我的照片,在心里默念‘江筱然美上天’一百次。”“行。”她被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逗笑了,退开一点,问他:“今晚我说什么你是不是都会答应啊?”“对,”他看着她,“你还有什么要求?”她缩了缩脖子,像是有点不好意思,眼睑垂下去,很快又睁大眼睛。想想,又闭上眼。她眼睛是两道弯弯的拱桥,拱桥下垂下的帘幕,是河畔袅娜的杨柳枝条。风吹开她耳边的碎发,把她小巧的耳垂露在夏夜的光影中。耳垂在暖黄色灯光的照射下,显出透明柔软的质感。她带着点撒娇的语调说:“那你亲亲我。”他看着她。她第一次说这种话,怕他不答应,自己很掉面子。眼睛闭了半天,面前这个榆木脑袋什么动作都没有。她忍不住偷偷掀开眼帘,只拉开一点点,看他眼中暗潮涌动,却一动不动。江筱然觉得没意思,急于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刚好这时候车也停了,她急忙往下跳。观光车发动,继续往前走。感觉到顾予临跟了上来,她愤愤不平地说:“不亲就算了……”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被人把身子转了一下,她低呼一声,后背碰上身后的小石狮。他把她所有的要说的、来不及说的,全部堵住。辗转厮磨。她的耳垂像是他新找到的什么有趣的玩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