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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我可以请你吃顿夜宵所为赔礼。”他顿了顿,看向虞晚。站在路灯下的女人面容冷淡,干枯的树影映在眉眼上却有种浓墨重彩的艳丽。虞晚轻笑了声:“哪家?”女人慢慢从台阶上走下来,粉色的羽毛在雪白的脚踝微微拂过,颓靡又温柔。贺祁臣轻轻打开车门:“北和路二十三号。”这个名字并不陌生,A市有名的私房菜馆。千金难求一座,男人看起来确实很有诚意。虞晚低头笑了笑,却坐上了另一辆车。在决定放弃卫觅之前虞晚就已经雇佣了新司机,黑色的奔驰从后而来,停在两人面前。女人拉开车门在贺祁臣落空的手中慢慢坐了进去。“我和贺先生这么有缘,不知道下次见面还有没有荣幸得到贺先生邀请?”她声音淡淡,贺祁臣却知道她是在意指白天他在节目中说是专程为她而来的话。不由失笑:“当然。”“我很喜欢虞小姐,相信缘分也不会不近人情。”男人语气温雅中带着强势,显然并不像表面那样是个好好先生。虞晚勾了勾唇角,没有回头。黑色的车子已经离开了,路灯下男人眯了眯眼,身影莫名有些危险。“虞小姐,去哪儿?”女司机在驶出电视台后低声问。虞晚半阖着眼靠在车窗上,过了几分钟才淡淡道:“回家。”雪白的指节轻扣着发丝,女人低着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无论是真追求还是假追求,虞晚最讨厌别人逼迫她,尤其是当着那么多人在节目里。今天晚上就权当一个教训了。女人想到这儿,唇角的弧度微微有些冷。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们浇灌的营养液啦,么么么^_^虞·冷淡·打脸·玛丽苏·晚,今天也在反套路呢~晚安18、第十八章...还有一个月就要首映。虞晚跟着剧组一连跑了十几个场地作宣传。她并不是叫苦叫累的人,实在受不了就在利用中间碎片时间在化妆师化妆的时候闭着眼小睡一会儿。季秋在前台刚跟工作人员沟通完转身就看见面前柜子上放了一束花,卡片上写着虞晚名字,字体很漂亮。想着是那些不知名的粉丝们送的,她也就给顺手拿上了。这几天自从虞晚开始频繁出现在大荧幕前不仅粉丝数爆增,就连这些匿名的礼物也收到手软。人总是愿意对美貌的事物多关注些,这是所有人都早有预料的。以虞晚的美貌,在哪儿都不会埋没。白色的玫瑰被抱在手里,季秋路过后台的时候看见池嵘站在吸烟通道里吸烟,不由有些诧异。在她的印象里之前是从来没见过池导吸烟的。那个男人自律,严苛的不像一个圈内人,也很少作出格的事。季秋抱着花愣了一下,就看见男人回过眼来微微点头,目光在看到那束花时顿了顿,眼底深邃不动声色。“这是给虞小姐的,应该是那些粉丝们的吧。”季秋尴尬的笑了笑。“花给我。”池嵘突然道。他声音有些冷,让人琢磨不透究竟在想什么。季秋握着花的手紧了紧,还是递了过去。池导那几天和虞小姐的暧昧剧组里的人都看在眼里,这几天不知道是闹了矛盾还是其他,两人再没说过一句话,池嵘周身的气压也一天比一天低。季秋心惊胆颤,就见对面男人接过花随意看了眼,淡淡扔进旁边垃圾桶里。“池导,这是虞小姐的花。”她忍不住提醒了句。池嵘吸着烟的手顿了顿,对着窗外的面容看不清神情。“虞晚花粉过敏。”他声音沙哑,说完就掐灭了烟头。季秋愣了一下就见工作人员突然过来一把拉住她往后台走。“季助理快点吧,时间不够了。”她低着头连忙跟着工作人员进了后台。虞晚妆已经画好了,正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休息。她不管怎样的姿态都很美,季秋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声。“虞小姐,时间到了。”正这时,旁边工作人员小心提醒了句。虞晚慢慢睁开眼来,就看见季秋拿着一张卡片站在一边,像是在想什么。“怎么了?”她随意问了句。季秋摇了摇头:“虞小姐原来花粉过敏啊,多亏池导提醒。”虞晚挑了挑眉,等她说下去。季秋将刚才在通道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才敢把重新用隔离膜包裹好的卡片拿出来:“这是花里夹着的卡片。”虽然卡片之前是放在花里的但是并不像花束里花粉那么密集,只用隔离膜隔住就可以了。虞晚伸手接过,看了眼。宋体字,干净硬朗,一看就练了很多年。她想起在录节目时那人的签名,已经知道是谁了。而一边,池嵘掐灭烟站在窗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卡片上的字他也看见了,并且也不陌生。圈内人多少都有些交集,池嵘当然见过贺祁臣的字迹,所以也不难猜出。男人指节轻轻弯曲转动着扳指,面上神色冷凝。在宣传期间,记者象征性的问了几个问题。有关贺祁臣和那档综艺而产生的绯闻虞晚一律不答。记者无奈,只得岔开话题问了另一个大家关心已久的话题:Rfter的广告什么时候投放。这个击败叶梓菲,让虞晚成功反转的大牌代言媒体们也是毫不放松的盯着,不放过一丝话题性。虞晚看了眼提问的记者,轻轻笑了笑:“这个要看品牌方的安排了,我想stop也想早些和大家见面。”她将话筒交给一旁白颢,也不再多说。宣传完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虞晚在后台卸完妆往外走就看见池嵘正站在门边等她,他神情依旧很冷。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池导有事?”虞晚微微挑眉。池嵘回头看了她一眼:“别过火,贺祁臣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声音冷淡,却也并非过分夸大。虞晚笑了笑:“我知道。”女人抱臂靠在墙角的样子散漫迷人,眼睛里的神色微微有些笑意。池嵘眯了眯眼,也不再多说。看着男人已经离开,虞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逐渐转换成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虞小姐。”司机在外面叫了声。虞晚拎着包走了出来:“走吧。”贺祁臣确实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出道十五年,人品好,人缘佳,合作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可这只是表面。而深藏在其下的却是――偏执。贺祁臣的完美主义倾向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他追求最极端的完美,所以在没有灵感的时候可以五年不出一首歌。洁身自好到没有一丝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