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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眼底都有着利益交错的笑意。只有安德烈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微微紧了紧。他心底涌上了一股暴戾,在虞晚看过来时,又强迫自己眉眼舒展。“虞小姐这么漂亮,要不是刚刚杀青我都有些心动想找您加盟了呢。”他笑着举起了酒杯。这只是客气话,谁不知道系列五部只有一个女主,就是拿下无数国际奖项的劳斯。摄像机对准着这边。虞晚笑而不语。很多时候有些话是不能接的。在刚进入这个圈子还没站稳脚跟之前,不说话比任何妙语连珠都令人受用。一旁众人见她不接话茬都不由有些失望。安德烈微微点头致意。卡撒失笑挑眉:“OK,或许你们该去认识一些新的人。”他摊了摊手,神色随意。直到两人走出很远,男人目光还紧随着那道婀娜的身影。“我敢打赌,她的前途一定不止现在。”卡撒笑着放下酒杯对旁边人说。“因为美貌吗?”有些年老的女人语气微微不屑。卡撒叹了口气:“你以后会知道的。”他笑意神秘,目光慢慢从聚光灯下的女人身上收回。“我们现在去哪儿?”虞晚回头望着安德烈。她眉眼昳丽,轻轻扬起下颌的样子高傲又清冷。安德烈指节动了动,目光由那雪白纤细的脖颈移到微微抿起像花瓣一样的唇上。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可金发俊美的青年面上依旧维持着温和矜傲。“再等等,主菜还没有来。”标准的贵族强调缓缓划过耳边,安德烈低头在她耳边慢慢道。他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男人轻轻笑了笑,神色温柔。早在安德烈在第二场比赛给虞晚投票时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追求她。这样过分亲密的场景放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周围人善意的笑了笑,端着酒杯走到了别处。安德烈口中的主菜并不仅仅是布莱克,还有国际影视协会的一些人。他们选择在晚宴终场的时候才会出现。虞晚站在花园边轻抿了口红酒,目光淡淡。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一阵sao动。人群簇拥的中心布莱克笑着招了招手,虞晚眯眼微微点头。那群西装革履谈笑风生的人是目前影坛最德高望重的人,不少奖项都是从他们手下过的。在布莱克他们来了之后,庄园里散漫的氛围瞬间变得热闹了起来。“那个,是影协副主席费列尼的情人之一。”安德烈酒杯微微倾斜,点向不远处众星捧月的女人。他故意强调了“之一”,像是在暗示什么,虞晚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她声音冷静,显然并不上套。安德烈遗憾的叹了口气:“你原本可以亲我一下。”他指了指自己苍白俊美的侧脸,眼里带着笑意。“像是小孩子讨要糖果吃吗?”虞晚也笑了。小孩子讨要糖果的前提是他做了有用的事。安德烈看着她眼底笑意更加浓厚:“她可能会来结交你。”虞晚顿了顿听他继续道:“你打败了卡罗琳,这让她很高兴。”“毕竟她们两个原本是情敌关系。”他轻描淡写地揭开了这个圈子虚伪笑意下的刀光剑影。虞晚将目光放到那个女人身上。刚过三十岁,但保养得当,气质很不错。而在虞晚看她的同时她也在观察虞晚。女人眼底有惊艳,也有深思,她隐晦地看了安德烈一眼,像是在顾及什么。最终却笑了笑,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琳达是少数知道安德烈有皮肤饥渴症的人,因为当年那件至今也没有人敢说的事件发生时她就在现场。可现在,她看到了什么?那个优雅的恶魔,温柔地陪伴在一个女人身边。真是有趣啊。29、第二十九章...安德烈相貌俊美家世显赫,在圈内是不少人想要攀附的对象。自然也会有人想要起歪心思。三年前一个酒宴上,史密斯家的女孩儿借了送花的名义进了安德烈的房间,却被羞辱的颜面扫地。她在安德烈的酒杯里加了料,企图一夜成名。在晚宴上的人都记得那个穿着华贵礼服的女孩儿狼狈的样子。男人将酒杯扔在她身上,看着红色的液体顺着额头滑落。他抱臂靠在门角,神色傲慢,眼底有直白的厌恶与不屑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样。“滚。”安德烈掌心斑驳纵横,红色的伤口格外醒目。他在克制什么?站在一旁的琳达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可在史密斯·珍伤心慌乱中抓住他的裤脚时,这种疑惑慢慢被惋惜所取代,安德烈有严重的洁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现在唯一正确的做法就是道歉并且离开,可惜那个女孩儿直到现在还心存希望。她爱慕他,而他也厌恶她。金发卷曲的男人轻笑了声,浅碧色的眸子慢慢变得暴戾。那是一种裹在温柔糖果下的无情。残忍的让人胆颤。“史密斯小姐喜欢我?”他微笑着低头看着她,那双冷峭又深情的眼睛让人不自觉点了点头。安德烈轻笑了声,喉结轻轻滚动着。男人身上气质性感又优雅像是古老的贵族。倒在地上的女人眼神痴迷,脸上也变得红的发烫。“可我并不喜欢你。”下一秒,他扔掉擦拭过的白色丝巾,慢慢站起身来。史密斯家族在圈内也是有头有脸。女儿当众这么被羞辱当然看不下去,于是将目光看向了一边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琳达交际手段高超这场晚宴又是由她来举办的。这时候出场调解再好不过。酒杯被轻轻端起来,女人正想说什么。却见安德烈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笑意,他目光阴鸷的扫过在场的人,优雅叹息:“请给我一些私人时间。”在那种目光下没有人敢反驳。“出来吧,宝贝儿。”安德烈吹了声口哨,神色戏谑。穿着黑色严谨西装的男人从花丛中牵出一条凶猛的犬类。“是杜高。”有人惊呼了声,围观的人群四下退散开。连琳达也忍不住变了脸色。“去吧,宝贝儿,陪她玩玩。”俊美的青年低头笑了笑,拍着白色恶犬的头部呢喃。珍脸上血色尽褪,忍不住向后爬了几步。她这时再也没有之前的爱慕与野心,残存的只是对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深深的恐惧。“我错了,放过我。”她大声哭求。安德烈挑了挑眉,在犬吠声响起时轻叹:“脏东西,你不该碰我。”他语调温柔,却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在场所有人都记得那个血腥的夜晚。琳达准备上前的脚步顿了顿。而这件事最终以史密斯家族的赔礼道歉而告终,那个被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