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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佑哥儿也不知道四爷名下还有这样一坐庄子。所以便是佑哥儿明里暗里也曾查探过,终究没有找到惜玉的踪迹。程善才这次带了二十几个护卫,分散在庄子四周,夜越发的沉寂了……程善才虽然好心让谢珂趁机小睡片刻,可是这种时候,谢珂如何睡的着,她和衣躺在榻内,程氏趴在一旁的桌上打着盹。烛灯晕黄,照得屋中景物影影绰绰……突然间,一阵痛呼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那样的声音,直惊得谢珂心头一凉。程氏瞬间被惊醒,她先是转身望向谢珂,见谢珂好好的半倚在榻上,这才起身出门去打探。程氏动作很快,转眼便回来了。“姐儿,是那惜玉要生了……奴婢刚才问了那稳婆,稳婆说惜玉这一日都没有尽全力……现在却是由不得她了。”(。。)ps:第一更~~~第一百二十七章得失第一百二十七章得失刚刚听了那稳婆的话,程氏恨不得闯进血房去撕了那惜玉的嘴。这小贱~蹄子,竟然为了要挟主家做出这样的事。这哪里像个将要当母亲的,想当年她生识哥儿和劲哥儿时,可满心盼着孩子快快落了地,也好知道孩子是否平安……却不想这惜玉竟然不顾稳婆劝阻,愣生生不用力,将孩子生生憋在腹中。这样的女子……“姐儿,莫要理会她了,天明我们便返城。那小蹄子是生是死自有定数。便是将来佑哥儿闹僵起来,自有奴婢替姐儿说话。奴婢便是拼了性命,也一定力证一切都是那惜玉的算计。便是一尸两命,也与四爷和姐儿无关。”谢珂摇摇头,安抚般的拍了拍程氏的手。她在出门前便隐约明了几分惜玉的为人了,所以并无太多的失望。她之所以出门,不过是看在佑哥儿面子上。便如程氏所言,若这惜玉真的捱不过,终是丧了命,至少让佑哥儿知道,她深夜前来别庄坐镇。她当初既然说过会护这惜玉性命,自然会说到做到。“奶娘,便让稳婆好生看顾那惜玉吧。若是情况危急,便用些参汤吧。孩子终究是佑哥儿的……”其实谢珂想说的是,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可程氏却并不觉得孩子无辜,孩子在惜玉腹中,惜玉有错,孩子自然生下来便是错的。何必要生?程氏不置可否。可终是点了头转身去传谢珂的话。离去前,谢珂还听到程氏嘴里嘀咕着‘姐儿太善心了。’谢珂失笑,她这不是善心,是积德……为自己,也未自己将来不知有没有缘分再续母女之缘的瑛姐儿……便是恨权笙,可谢珂从未嫌弃过瑛姐儿,那是她的孩子,是她不胎十月所出,她何必那般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何况自从瑛姐儿落地,权笙便明显不喜。便是抱一抱孩子之时都极少。在谢珂心中。瑛姐儿便是她一人的。她即得机会重生,她想,也许瑛姐儿这一世依旧能做她的女儿……谢珂不由得双手合十,向苍天祈求。前世未圆的母女梦。但盼今生能圆。***刚刚那声女子痛呼似乎只是开始。之后便是一波波袭来。便是隔着一个园子。谢珂也能清晰的听到。程氏早已回来,此时正轻轻给谢珂披上外衫。“……生孩子罢了,女人都得过这道坎的。竟然叫的像杀猪似的……平日里看她个头小小的。见人还没开口脸便先红了。害得奴婢以为她真是个老实的,却不想暗藏祸心。我们家的佑哥儿可是被坑害惨了。”谢珂没有搭话,不过她想起来,似乎一天前,也就是惜玉还未发作之前,程氏可是怜悯那惜玉,直说她遇人不淑的。这不过一日,想法便整个大逆转了。这人心啊……当真善变的很呢。自然,谢珂理解程氏为什么会改变想法,实是这惜玉……太过能闹腾了。她自幼长在谢氏,这些看的还少吗?谢氏从未有过丫头飞上枝上的事,她怎么就觉得自己能开这先河?谢珂实在不知道该说是惜玉聪明呢,还是愚蠢呢。这般又过了一个时辰,此时己过了子时。屋面一片沉寂,除了惜玉偶尔的痛呼,似乎再没有旁的声响了。谢珂有些乏了,今日她一天心神本就绷的紧,再加上连夜赶路来此,虽说不费什么气力,可她终究是养在深闺的,身娇体弱这事实便是再多重生几次也无法更改。程氏见此,服侍谢珂躺下。谢珂神智刚刚有些迷茫,却被叩门声惊醒。“姐儿,姐儿……”是程善才。程氏冷了脸去给自家男人开门,谢珂则揉了揉有些泛疼的额头,缓缓支起身子。本以为是那惜玉又在闹腾,却不想程氏进来时脸上神色惊恐意外……整张脸有些隐隐泛白。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姐儿,不好了……佑哥儿,佑哥儿在府门叩门。扬言若是不开门,他便放把火烧了这庄子。”谢佑怎么寻了来?谢珂觉得头更疼了,不过眼下似乎己没有追究的必要了。“让他进来吧。”谢珂最终沉声道。事情终是无法隐瞒了,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谢珂叹气……便是佑哥儿和姜家姑娘不是个对良配,可比起惜玉来,谢珂倒觉得姜家姑娘更好些,不论是出身到相貌,都不是这惜玉能比的。姜氏性子只是有几分娇纵,许是因着在娘家受g有关系。可谢珂敢用性命起誓,姜氏的心思绝对没有惜玉这般弯弯绕绕。程氏去回了程善才,然后服侍谢珂洗漱净面……看来今晚这觉是不必睡了。佑哥儿即来,恐怕又要闹腾好一阵了。谢珂觉得自己前世也许欠了谢佑的,所以今生这来给他收拾烂摊子。谢佑来的很快,谢珂才净完面,房门便被推开了,谢佑早己顾不得此时夜己深了,而谢珂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便这般直愣愣闯了进来。见到谢珂,谢佑的神情明显怔了怔。似乎有些反应过来,可是今晚的一切实在太过刺激他了。便是面前这姑娘是他素来信任的,他的心里也不由得生疑。“宝meimei,惜玉在哪里?”进来没一句旁的话,便这般直白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