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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得苦了谢珂了。想来这几日真是把她累惨了,正好趁机让她休养几日。事情倒真的如楚晔所想那般,林长源一直跟在谢珂身边,自然是亲眼见到楚氏诸人如何对谢珂的……还有这位楚四爷,让林长源心生怀疑的是那日楚谨言之事,这位四爷怎么就那么凑巧的救下了谢珂?林长源可不相信运气这个词,他思来想去,觉得十有八九是楚四爷在谢珂身边使了人。可是为什么?为了保护谢珂?(。。)第九十五章祛疑第九十五章祛疑可是说不过去啊,那里可是楚氏,楚四爷不会连自己家的内宅都不放心吧。何况谢家姑娘不过是楚家的表小姐……犯得着谢四爷这般费心吗?当时林长源便有些生疑,随后很长一段时间,楚四爷都未出现。林长源觉得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可是他心里还是隐约有个感觉,那就是这位楚四爷对谢家姑娘似乎十分不一般。关心小辈理所应当,可应该有个度。在林长源看来,那位楚四爷对谢家姑娘恐怕是存了几分旁的心思的。可如今看来……似乎也不像啊。他这些日子一直怀疑连谢珂与自家公子相识,恐怕都是有隐情的。想着会不会是这楚四爷暗中布置的……可这回建安的一路,倒让林长源觉得是自己多心了。如果楚四爷真的存了心思利用谢家姑娘,或是对谢家姑娘有什么旁的用意心思之流。便不该这般不顾惜着她的身子啊。可他似是还有要事,所以路赶的这般急,不顾他的劝阻,终于还是让谢家姑娘病倒了。这倒真的一下子打消了林长源的疑心,想着是自己多虑了,一切或许不过真是巧合罢了。是那楚家老夫人真心喜欢这个外孙女,所以在楚氏时,楚四爷才多关照了谢家姑娘几分。这出了望川,立马便不在意了。虽然谢珂病了,可林长源反倒打消了心中疑虑。觉得谢家这病倒也生的有那么几分合适。当念头,他可万不敢让自家主子爷知道……主子爷对谢家姑娘,那可真是十分在意啊,所以林长源才对谢珂身边的人或事尤其关注。经他几个月的打听,终于认定谢家姑娘就是个养在内宅的娇娇女,之所以曾救下主子,皆是偶然,并无什么人为安排的迹象。至于大公子为何求娶谢家姑娘,林长源也探出了几分眉目,原是有人暗中献上了谢家姑娘的画像……这谢珂生的委实漂亮。大公子一眼相中了。又加上以大公子的出身。自觉没必要联姻以求同盟,所以求了主家和主母。主母自幼便对大公子无所不应。虽然心中有些不愿,可最终还是点了头。便派了婆子前来建安说项……至于是谁暗中献上谢珂画像?这个林长源和贺章却无论如何也没有探到。接下来的事便是自家公子爷所为了……打探到,然后寻了机会前往建安。强行的让那婆子改口。最终消息传回京城。在家主和主母看来。又是一出两兄弟相争的戏码。为了一个女人,自然不好再大动干戈……所以家主和主母压下了大公子的怒意,再加上这次事前。大公子从自家公子爷手中侥幸‘逃出’。所以心中多少还有几分余惧,这事便暂时压下了。谢家姑娘成了齐二公子的未过门的妻子。只是待到了迎娶之时,恐怕家主和主母会寻了机会给谢家姑娘难堪,这也是自家公子爷将他派到谢珂身边的原因。让他一定要护得谢珂周全。这个小姑娘,是公子爷相中了的,而且还曾远赴京城相助于公子爷,那时的气魄和心计,可是让林长源和贺章都为之折服的。林长源私心里还真的不希望这一切都是楚四爷安排的。因为楚四爷……实在是个让人忌惮的人物。谢珂始终昏昏沉沉的睡着,她知道自己终究又连累了小舅舅,只是她这身子啊!她是越想越气自己,气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不过就是连赶了几天路,怎么竟然病倒了呢。她这一年来的补药难道都白吃了吗?那一碗一碗的汤药,苦的似黄莲水般。若不是为了调理好这幅不中用的身子,她何苦强逼着自己咽下。谢珂是越想越急,这越急,就越醒不过来……连林长源也皱了眉,他自己是相信自己的医术的,在他诊来,谢珂就是累的,她身子本来就弱,再加上离别时有些急火攻心,随后又日夜不休的连赶了几天的路,这几个因素叠加,终于让她不负重荷病倒了。可也不该一直这么发着高热昏睡着啊。若是这般再有个三五日,不得把脑子烧坏了。林长源终于露出焦急之色,方子一连换了三张,可是直到第二日傍晚,谢珂依旧昏昏沉沉的睡着。林长源终于坐不住了,在谢珂屋外来回走着趟儿。心里想着要不要快马加鞭通知主子爷……只是主子爷此时恐怕难以离京,便是不顾一切的离京,等赶到这里,谢家姑娘恐怕早已凶多吉少了。这谢家姑娘到底怎么回事?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他这几幅汤药下去,也不能一点效果不见啊。要知道,便是皇帝老子想让他去诊病,还得看他的心情呢。他心甘情愿的跟在谢珂身边。时不时的还得给那些内宅妇人去开些补身养颜的方子。这让林长源早已觉得自己这是被大才小用了。可是眼下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这方子用在谢珂身上却是不灵了。正在林长源焦急万分之时,楚晔负了手进了院子。“林先生。”林长源正在气头上,冷哼一声,不去看楚晔。这位楚四爷生的实在是雌雄莫辩的漂亮。看多了他怕自已长了针眼。“……宝姐儿如何了?”楚晔笑笑,毫不在意林长源对他的冷漠,声音淡淡的问道。说到谢珂,林长源自然是大怒的。“楚四爷还是别问了,若非楚四爷一意孤行,谢家姑娘如何会这般病重。”“病重?林先生不是自诩医术连宫中御医也比之不及。宝姐儿不过是劳累受凉的小病,如何便能称为病得了。先生这么说,可是平白的辱没了先生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