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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上是迟钝的。她对他好,他觉得是因着妻子的本份……她不再对他好,他自然会一怒之下疏远她。她以为自己可以游刃有余的处理此事。却不想少年此时却了出奇的灵敏。将谢珂的心思猜的竟然八九不离十。见谢珂还是不开口,齐律不由得用力在谢珂小脸上拧了拧……“你啊,一天到晚总是胡思乱想。你只记住一句话,我齐律不是个随便动情的,可一旦动情,便是一辈子。我知道男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活,旁人便会笑那男人没本事,可我齐律是谁,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我就是要一辈子守了一个妇人过活。我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看看,我齐律在意的姑娘,我齐律甘心情愿守她一世。阿珂,你记住我的话……我若负你,必遭天谴。便罚我来世投生畜*牲道,永世再不得为人。”齐律这话说的掷地有声,而且毫不犹豫。谢珂终于回过神来,伸手便去捂他的口,可是晚了,男人的话已出。而她的手也被男人把在手掌中,然后递到唇边,一个浅吻落在她的手背。酥~麻的带着痒意的感觉立时传遍谢珂全身。“宝姐儿,宝姐儿。”齐律轻声唤着,声音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来。谢珂望着他……她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少年冷冷的望向她的目光,她那时便想,这人一定是个暴戾之人。随后他看似随便的一伸手,便接下了射向她的冷箭,她望着他,心神震惊的同时脑海中闪过‘惊艳’二字。那之后,他的每次出现,现在想起来竟然异常清晰,仿佛便是发生在昨日。“阿律,你怎么能发那样的誓言……”良久,谢珂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不由得哑了声质问道。齐律朗声一笑,一幅天不怕地怕的样子,似乎连老天也不放在眼里。“宝姐儿,那不是誓言,那是我心中所想。”什么是情话?是花花公子信口拈来用来哄骗姑娘的话。齐律这话换了随便一个人说,谢珂也不过是会心一笑。可是这话出自他口,她知道,他敢这么说,便的确是这么想的。这一刻,谢珂不知道自己是该大哭着扑进他怀里,还是该笑着迎上他。有个词,叫柳暗花明……他对她竟然……最终谢珂做的却是望着齐律,然后开始默默的流泪。她也不开口说什么,便那么不声不响的落泪,而且泪极的极凶,初时齐律只是无奈的摇头叹息,觉得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诚不欺人。可是随后他的心便由涩到苦,最后到疼。小丫头哭若是号啕大号,他的心也许不会这么难过。可偏生小丫头哭的不声不响的。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该死的是那委屈还来自于他。他开始自省,难道自己曾欺负了她,可是想来想去,似乎从相识初,他便从未欺过她半分。不仅未曾欺她半分,反而派了人护在她身边,渐渐的,护她周全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如今见她便是连哭都无声无息的,齐律觉得心头似乎有把刀子在割他的rou,偏生那还是把未开刃的刀子。只割得他的五脏六腑生生的疼着,却见不到血腥。这种感觉齐律十分的不喜,眼见着谢珂的泪似乎没有停歇的意思,齐律抓了抓头,向来行事果敢的少年第一次失了分寸,不知道自己是强行制止她呢,还是柔声软语哄了她好些。最终,少年心一横。干脆便垂下头来。谢珂是直是半靠在他怀里的。这样一低头,两唇正好相接。然后……少年百忙之中想着,还是这个法子好。即能堵了她的口,又能止了她的泪……渐渐的,少年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口与口的相砥……最终,少年忽啦一声起身,将谢珂温柔的放到那烧得热呼呼的火炕上,随后修长的身形缓缓覆了上来。婉转,炙热,似哭非哭的调子,似疼非疼的低yin……谢珂始终觉得脑子里仿佛一团浆糊,被少年强行的带着上天入地。待谢珂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翌日的午后。谢珂怔怔的抱被而坐,望着面前的凌乱,还有身边那明显有人睡过,此时却早已冷透的位置,呆怔的半晌。最终她一声轻叹……阿律,那个少年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竟然让她……迷失至此。想起昨日,谢珂的小脸红的仿佛着了火。他竟然……少年昨日似乎有些失控了。可是望着那张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妖冶的脸,谢珂最终放开了一切,便任由他带着她一同沉*沦。一*夜,情纵。***待谢珂收拾妥当,已近午时。桌上摆着几味清淡的小菜,一旁丛蕊小声道。“是爷临行前吩咐的……说是少奶奶累极……让奴婢不得吵醒少奶奶。还亲自吩咐备下了这几样菜式,说是少奶奶喜欢吃的。”随着丛蕊的话,谢珂的脸最终红的仿佛滴泪。那人……‘信口雌黄’。他便不顾她的颜面,这样和丛蕊交待,生怕旁人不知他们昨晚做了什么般。她的脸,都要丢光了。丛蕊很想笑,世人都唤齐二公子齐阎王。阎王自然是不好惹的,这也说明在京城中齐二爷的名声有多差。可在丛蕊看来,齐二爷哪里像阎王了?对待自家姑娘温柔体贴,对属下从来奖罚分明,用人不疑。所以别看齐二爷在京城的名声恶的能止小儿夜啼。可是他的属下一个个对他却十分死忠。这样的人,深深在意着自家姑娘。丛蕊是真的替自家姐儿高兴……想来昨夜过后,这二人算是冰释前嫌了。丛蕊虽然不知道自家姐儿和齐二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以她女子的敏锐来看,这几天他们之间气氛都怪怪的。这怪异尤其在昨日加剧。自家姑娘不知为何竟然召见了那个乡下姑娘,然后那种怪异的氛围便一直持续着。她甚至隐约听到自家姐儿似乎大声对齐二爷说了什么。她担心极了,生怕二爷一怒之下伤了姑娘……好在她这是杞人忧天。想着今早俊郎的让人不能直视的少年立在她面前。坦然的吩咐她一切……丛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