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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百虫宴还真的挺美味的。”谢珂嘴角扯了扯。觉得萧青芫这哪里是劝架,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果然,萧青芫话音落下,齐律的目光缓缓移向萧青芫。“兄长,你很闲?”那眼神,那语调,萧青芫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忙,我很忙,忙的四脚朝天……”萧青芫囫囵着说完,很没品的跑路了。他还是去回去睡一觉,顺便帮齐律想想怎么过关吧。至于齐氏的护卫,他们一个个可都是人精,跟在齐律身边比跟在谢珂身边时间久,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该闭眼。于是,护卫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看景的看景,望天的望天。所以不过片刻间,那些围在齐律和谢珂四周的闲杂人等,已经自动自发的被清理干净……四周没人了,齐律不由得狠狠瞪了一眼谢珂。随后用力的,在谢珂的脸颊上捏了捏。谢珂吃痛,可因着理亏,不敢痛呼出声,再加上若是喊痛,岂不丢人丢到南境了。“阿律。”见少年有些松动,谢珂不由得笑着又去拉男人的袖子,这次,没有被甩开。“阿律,阿律,你还好吗?”“我还想问你呢?胆子怎么这么大,竟敢一路跑来南境?也不怕自己被虫子啃个尸骨无存。”齐律还在气谢珂的自作主张,俊脸臭着,声音也十分的刻薄。谢珂假装没听到,有句话叫‘秋后算账’,她不急。“我这不是一连做了几天噩梦,不放心你吗?”谢珂委屈的道。齐律的眉毛几乎拧成了川字。明明心中极怒的,自小到大,没谁敢这般公然违他之命。可是对于谢珂,他是打不得骂不得,哪怕她落滴泪,最后心疼的还是他。所以他总说,自己一定是前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老天才会安排他们相遇。“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倒是你,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出了京城?皇帝便没有拦你?还有明月呢?你把她托付给谁照顾?”齐律脱口而出一串疑问。“拦?皇帝巴不得我们做对苦命鸳鸯,如果一同陨落在这南境,也许我们的葬礼会很盛大。”“休得胡言。”听不得谢珂说什么死不死的,齐律立时喝止。谢珂点头,再开口时,说的便是女儿明月了。“……有玉阳姨母照顾,想必便是陛下打了明月的主意,玉阳姨母也能护得小丫头周全……其实我出京,明月反而更安全,我们母女住在家中,便是安排再多的护卫,对于有些人……也是防不胜防的。”[感谢亲们的月票。么么~~~快过年了,各种忙。最近没啥时间加更,亲们见谅。](。)第二百九十四章解谜第二百九十四章解谜谢珂又简略将齐母强闯内宅,险些当着女儿的面‘教导’她之事告诉齐律,齐律听完,脸上神情阴沉,他就知道自己的亲人一定会趁他不在之时为难宝姐儿,可没想到,他离京的当日,母亲便发难了。便是再怒,可对方是他的母亲。难道要他噬母不成?他便是再敢大妄为,也从未想过真的与母亲动手。可他的亲人却一再的逼迫于他。还好玉阳公主来的及时,若是晚上一刻,他的小姑娘岂不身陷险境。他虽然在谢珂身边安排了暗卫,必不会让谢珂有性命之忧,可暗卫却是谢珂最后一道保命屏障,未到绝境,他希望那永远是一道杀手锏。“还发生了什么?”既然自己的母亲按捺不住,在他离京的当日便当先发难。想必那些看他不顺眼的,自然不会错失这个良机。谢珂轻咬着下唇,在犹豫要不要在齐律火烧眉毛之时,将京中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他……少年眼中虽明显透着几分戾气,可乍见她时,她清楚的看到少年眼中那抹安心。他从来不是个弱者。便是困难当头,也从不需要她的怜悯。这个少年,自从与他相识至今,压根便是她的顶梁柱。“……还有两件事,一件是李占,李占你可还记得?就是我们去北境途中遇到的那个人,他的女儿李翠你想必记忆犹新……便是那李占。胆大包天,竟然打着你的名号在合乐镇买官卖官……”谢珂尽量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可是买官卖官是何等的重罪。皇帝若是知晓,如何能轻描淡写的处置。齐律握紧了双拳,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便不管不顾的将谢珂拥进怀里,然后什么都不管了,便带着她策马而去。什么大魏,什么灾荒,都去见鬼吧。为了大魏,他做的还少吗?他冒着性命之危收服了北境。这才保全了北辰关。保下了关里无数百姓的性命。可他最终得到了什么?皇帝的猜忌?真当他是傻的吗?不明白皇帝这次看似重赏,实则不过是打一棒子前先给了颗甜枣罢了。便是女儿那郡主封位,恐怕也是为了把他永远留在南境而封赏的吧。若是他未归家。齐氏一切顺理成章的交到女儿手中。可自己的女儿年幼,而且又是个女娃。又是皇帝亲封的郡主。收回封地。给女儿建座郡主府。将来再给小丫头寻个说的过去的郡马……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的很。齐律不想这样诟病那个自幼宠他的皇帝舅舅。可是皇帝所为。却一再让他寒心。同样唤声‘舅舅’……楚晔可以因为谢珂一句话而不远千里远赴北境,甚至不计较他们之间的私怨,与他通力协作。最终安定了北境。可他这个舅舅。却被权势冲昏了头脑,已迷失了本心。他从未有过异心,也从未妄想过那九五至尊之位。齐律是真的想不明白,皇帝为何要置他于死地。缓缓吐出一口气,齐律尽量压抑着怒意。“想来此事一定会闹得人尽皆知,以皇帝的性子,定会生疑……”“确是,不过我没给他生疑的时间。”谢珂又将自己先一步进宫见驾,最终皇帝相信了她的话,将李占严惩之事道出。“还发生了什么?”刚才谢珂说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李占之事。另一件呢?京城里那些人真是欺人太甚,他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