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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尤其是大家女儿,都讲究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要擅女红。这样将来才能嫁个好人家……”这话谢珂说的颇有那么几分无奈,当初她也是这样过来的,一边上族学,背女诫。一边跟了师傅习女红。为了便是懂得理数,将来嫁进夫家才不会被嫌弃。“这里是邺城,二爷是城主。明月是郡主。哪里还需要那些。放心,就明月这小模样,将来还愁找不到好人家。到了能嫁人的年纪,来求亲的恐怕会挤破了齐家大门。少夫人,你实是多虑了。”阿善一边用自己五颜六色的帕子换回衣裙下摆,一边浅笑着道。“希望如此吧。”谢珂已经不指望着,就齐律那样的性子,教养出的女儿能大家闺秀到哪里?将来不要找不到婆家谢珂便烧高香了。“一定会的。少夫人,该商议的,昨日阿善和二爷并着另外几位。都已定好。明日。阿善便要返回南境了。这一走,便真的是相见无期了。少夫人,珍重。”南境离邺城路程遥远,她这辈子能有机会亲眼见一见。已是莫大的福份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所以这次一别。便真的是一生了……阿善心中不舍。可也知道,缘份这种东西,不能强求。能得这次相见。已是福气,不能再贪得无厌了。“……这么快便要回去了,不能多留几日?”谢珂心中也十分不舍,难得她有个谈得来的姐妹。“不了,时间紧迫,早一日回去,也好早一日安排。待大事有成之日,阿善便是远在南境,也定远远朝拜。但盼二爷和少夫人长命百岁,愿我们小郡主,一世无忧。”***阿善离开的那日,邺城难得的风和日丽,齐律悄声带了谢珂出门,将阿善远远送出五里……离别在即,齐二爷粗心大意的,心中自然没那么多腻歪的伤感情绪,于是负了手在车旁相候。谢珂和阿善面面相对,互相叮嘱着。“回去的一路,万要小心。”“少夫人放心,阿善可不是好欺负的。”“我知道阿善厉害,只是你总归是个姑娘家……”“在我们南境,姑娘远比男子厉害。少夫人放心吧。倒是少夫人,这邺城实在比不得京城,少夫人万要注意身子。也要时刻叮嘱二爷。还有小郡主。少夫人,不必远送了,阿善就此别过。少夫人,二爷,一定要保重。”阿善说完,飞身上马,动作行动流水,说不出的飘逸好看,阿善身后,是数十南境护卫。最后遥遥对齐律一礼,阿善打马远去。谢珂袖了手立在原地,望着阿善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眼前……“傻姑娘,有什么好不舍的?阿善早一日回南境,便能早一日调兵遣将。她走的越早,爷越乐呵。”齐律上前,伸手将谢珂圈进怀里。今日虽然无风,可在齐律看来,谢珂那清瘦的小身板看起来实在瘦弱的很,让他时时抱在怀里他才安心。护卫都很有眼力,退到数十丈外,这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谢珂只是小脸微红,然后便由着心中所想,轻轻靠向身后那人。那人的怀抱虽然算不得伟岸,可在谢珂眼中,却能支撑起天。“……你这话恁的无情,还好没被阿善听到。你该知道,那姑娘对你……”“她对我如何与爷何干?只要她不生坏心,爷便只当不知。你啊,也真是个怪丫头。明知道阿善觊觎你家夫君,你竟然还能和她姐妹相称。你便不怕她哪天将心思动到你夫君身上。”这话自然是逗趣。齐律深知谢珂,就如谢珂清楚齐律,他们二人啊,这辈子注定要死死绑在一起。“夫君,你若生了异心,我便是再明察秋毫也是无用。何况,我信你。”齐律终于圆满了。这话,他爱听。最近便是因为谢珂和阿善走的近,让齐二爷深感郁闷。生怕自己在谢珂心中地位有所下降,毕竟阿善说起来也算是谢珂的‘情敌’不是,和情敌都相处的这么好,齐二爷才不会承认,他吃味了。吃味的结果就是,他看阿善不顺眼。今日终于送走了阿善,再加上谢珂一句话说的齐二爷心里舒服。齐律感觉今天日头真的不错,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宝姐儿,咱们去转转。”齐律遥遥一指远方。谢珂眨了眼睛去看,只见遍地植的小苗,已经吐出嫩嫩的芽。远处,新挖的水渠已经引了水来,泛着波光。再远些,便是矿山所在了。“回去晚了,明月恐怕会闹……”谢珂犹豫,又有些心痒。自入邺城,她一直呆在府中,还没见识过这些呢。“有均哥儿陪着,她连爹娘都忘了,如何会闹。走,爷带你看看咱们的‘家’。”齐律说完一摆手,早有护卫候在一旁,这时牵了头高头大马上前。齐律翻身上马,然后俯身将谢珂抱上马。谢珂只觉得眼前景物迅速一转,下一刻,自己已稳稳坐在齐律身前。这是谢珂第一次坐马,不由得一声轻呼。耳边,是男人的坏笑声,他是故意不打招呼便将谢珂抱上马的。小丫头平日里总是一脸镇定,一幅天塌下来也有他来顶的从容模样。以至齐律恶向胆边生,憋着想看一看谢珂惊慌失措的小模样。今日总算如了愿。这才对吗?不过是个不足双十年华的漂亮姑娘,便该这般紧紧抓着他的衣袖,然后一脸胆怯的偎进他怀里。只是,齐二爷只享受了片刻美人投怀送抱,因为谢珂很快调整好心情,在齐律身上立直身子,只虚虚靠在齐律怀里。虽然勉强也算是温香暖玉在怀,可齐二爷心里就是感觉不是滋味。女人在倔强了,也是有缺点的。这种完全被依靠的感觉,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下一刻,齐律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开口。“抓紧。”说完,不等谢珂反应,挥鞭打马。马儿吃痛,一声嘶鸣,然后不由分说甩蹄狂奔,矜持的端坐在马上的谢珂,结果可想而知……她很不幸的再次倒向身后人的胸膛,而且是那种一倒下去,便被死死扼住的倒法。初时的惊慌淡去,谢珂终于能平心静气的享受这一刻了。她从未骑过马,大家出身,骑马是不端庄的行为,不管是出嫁前还是出嫁后,她自然都没机会尝试。她偶尔也会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