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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敢了…别打我…欸你别打脸啊….!阿蛮!”…放在小木桥边的竹篮子差点被两人撞下去,幸好楚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姬漫重重松一口气。“这么多青梅,你要干什么?”“酿酒。本来打算等你伤好后送你喝的。”她又哼一声,“结果人家不稀罕,说走就要走。”…她撅着嘴。“不能等我酿好梅子酒以后再走吗,特别好喝,你还能带些给你爹娘。”楚珵粲然一笑,眉宇都舒展开来,“这算是嫁妆吗?”见她耳朵一红,又要发作,忙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别气,我说笑呢,这个给你。”他递过来的是一枚白玉缠枝莲花佩,石榴红的穗子,玉质通透,绵腻细白,触之生温。“这个算是定礼,收了可就是我的人了。”姬漫握着这块玉佩,看了好一会儿,抬头瞪他。“你要是敢骗本姑娘…”他目光濯濯如洗。“骗谁都不会骗你…阿蛮,你等我,我会回来娶你的。。”…“cut!”宋若与的声音响起。“过。”工作人员一阵欢呼,而池疏的目光还没有移开。于萧萧再看一眼手中玉佩,真的很美,是他自己的东西,不是道具,连宋若与见到都赞了一句好眼光。她抿唇一笑,将玉佩还给他。“送给你。”池疏也勉力一笑,“算是…一个纪念品,可以吗?”她沉默片刻,将玉佩塞进他手里。声音像是自嘲。“还是别留牵绊的好。”…穆子宁和池疏约在一家咖啡厅。不过两个月,他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满脸胡茬,黑眼圈掉到下巴,见到池疏也不像往常一样睥睨物表。桌上放着一杯冷掉的黑咖啡。“你喝什么?”“我不喝,你有事吗?”穆子宁眯着眼睛看窗外,举起咖啡一饮而尽,眉毛皱起来,拿起桌旁的一只牛皮纸袋递给他。棉线在扣上一圈圈解开,里面是一张薄薄的复印纸。抽出来。白纸黑字,触目惊心。池疏修长的手指攥着薄纸,骨节泛白,铮铮作响。“这不可能。”“我也不想相信。”他红着眼睛咬紧牙关,“我想求你劝她去医院治疗…她不听我的…我总不能让她坐在家里等死…她说拍【权御天下】的电影是她最后一个愿望,既然现在快拍完了,也该进医院了…”他费了很大力气才使得语句能够连贯。“你跟她一直要好,我想她拍电影估计也是为了你,也许她喜欢的人一直是你…我不想求你,但现在好像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看在爸爸资助过你的份上…能帮我这个忙么?”池疏没有回答,他攥紧那张纸,夺门出去,日光刺眼,一路灼到心里。这不可能…不可能!!浑身发抖地爬回车里,摸出手机打电话过去。“徐此卓…上次让你调查的徐此卓,现在怎么样了?!”“池先生,徐此卓已经患病去世了,我们之前给您发过信息,没有收到吗?”“怎么会!?是什么病?!”“我没记错的话,是原发性肝癌晚期。”原发性肝癌晚期…余光落在诊断报告上的几个字上,他几乎要发狂。“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死的!”“您稍等一下。”一阵翻动的簌簌声响。“5.15。”他抓起那张纸,上面的诊断日期是:5.21。中间相隔七天。他忽然想起当年阿蛮死去后的第七天,他得到她师父用箭自尽的消息。同样用箭,也是七天…也是七天!!阿蛮是在十八岁的冬天死去。她师父死在同年的二十九岁。萧萧的生日在下个月…她今年二十八岁。徐此卓今年三十九岁。减去十年。…减去他出现的这十年!!他忽然觉得遍体生凉。难道就算跨越时空,一切一切,还是都要重来一遍吗?!他胸口剧烈起伏,脑中耳边,轰隆巨响,满眼金星。为什么…是老天在惩罚他强行逆转时空么…!她前世就为他而死,而今生,又是因为他的任性,害了她第二次么!!九月七日,是他在这个时空能够逗留的最后期限,千山和瑞清早已卜好卦,确定回程在今年紫薇星最盛的八月十二日。而就在上个月,千山却突然提出卦象有变,要保证万无一失须得提前回去。他没有拒绝,一切仿佛都尘埃落定,她和穆子宁也走近了许多,心情好起来。既然一切都妥当,也没有理由再拂这二位为他出生入死老师的好意。可是...可是!他如行尸走rou一般挪回家中,千山和瑞清都在,见他回来,招呼一句,“阿楚,来喝茶。”他走到他们跟前,脸色惨白,冷汗涔涔。瑞清意识到不对劲,正要开口却被千山拦下。“阿楚,你怎么了?”“国师。”他的声音像是漫不经心,攥成拳头的手却都在震颤。“她要死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好似在陈述,好似在询问。很久很久的沉默。每过一秒,他的心就更冷一分。而千山终于开口,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即便她要死了,我们也要回去。你身为一国之君,居其位,就要司其职,万不可为了一个女人而置自己于险境。”“你们早已知道了,所以才想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