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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试试?”“秦公子,沈姑娘。”凌星和沉着声,冷酷,“我当你二位是客人,还请两位注意言辞。”“先言辞不当的是夫人吧?”云素千抱着手,似笑非笑的提醒。“表嫂还是先把袖中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如何?”云江临不好说什么,只得将话题转回来。“这……”陆羡瓷下意识将手往后躲,不禁暗暗后悔,她只是想将玉扣拿出去扔掉,没有想到会在门口碰到他们,更没有想到秦怨会看出来。她紧了紧手心,强行道:“这是我的私人物件,不方便给你们看。”“呵,那算了,反正也是你们凌家的事。”秦怨说着让开了路,不再理会。“到底是谁的血?”沈倚跟着秦怨让了一步,抬头悄声问他,心下疑惑,郝老二和那个黑衣人都死了,难道陆羡瓷有参与?秦怨轻轻摇头:“我不知道,只能感觉出来一股不属于她的血腥之气。”“先回去吧,”凌星和揽过陆羡瓷,“让下人去请大夫,花草饼今日先不买了。”陆羡瓷微微一怔,心想,都已经在门口碰到了,她再多跑一趟也没什么用处,于是点头,对凌星和道:“我回去单独给你看吧。”她想,只要进去后找机会将玉扣换掉就是。凌星和微微颔首,然后冷冷扫了秦怨和沈倚一眼,转身进门。“走,我倒要进去看看她搞什么鬼!”沈倚眨了眨眼睛,不理会凌星和的脸色,拉着秦怨就往里走。云江临和云素千互看一眼,没说什么,默契的一道进去。进了大门,陆羡瓷让凌星和一起先去看看凌母,凌星和答应了,只让云江临带余下人先去休息等他。“去我屋坐坐再说吧,正好避开他们商量点事。”云江临吐出一口气,暗叹自己夹在中间真是为难。刚刚踏进院门口,秦怨的脸色陡然冷肃,停下了脚步。“怎么?”云江临回头,诧异,秦怨的这种脸色,绝对不会有好事情。秦怨没有回答,只稍稍停顿了一下,就往云江临房间径直走过去——有一股很浓烈的血腥味自那里传来。走到院子中央,云江临几人也闻到了血腥味,齐齐面色一变,立即冲向了房间处,一把推开了房门……鲜血已经流到了房门口,血泊中的粉衣少女睁着眼睛定定的望着房顶,一动不动,她的一只手落在血泊中,手指微微弯曲,中指和无名指已经齐齐断开,躺在了一旁。“啊!”沈倚失声尖叫,立即抬手捂住了嘴,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云素千呆愣在门口,见沈倚倒下,急忙过去扶住了她,却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秦怨凛了神色,闭上了眼睛,侧过了头。“青……青绾!”云江临颤抖着冲到了粉衣女子身边,迟疑着伸手去探她的脉。凌青绾躺在血泊中,双眼不曾闭合,已然没了气息。“啊!青绾……”沈倚无法克制的抱着头失声痛哭,她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情形,那个昨日还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死在了这里,她不相信。秦怨抿了抿唇,蹲下身,伸手将沈倚揽进了怀中,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谁?是谁!?”云江临绝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对表妹下此毒手。秦怨低下眼,沉思了一瞬,推开沈倚,轻轻拍了她的肩膀,然后与云素千对视了一眼。云素千了然,伸手扶住了沈倚的肩膀。“江临你看着这里。”秦怨站起身,说了一句,身形一闪,转眼就消失在门口。陆羡瓷和凌星和一起走到了凌母的院子里,凌星和走得急,她就故意落下了他几步。她知道自己夫君听觉灵敏,不敢在他近前做其他动作,只好一直走到了凌母种满了花草的院子里,才暗暗将袖中的玉扣拿出来捏在了手心。路过几盆花草,顺手就将手中的玉扣扔往了其中最茂盛的一簇花中,她想,凌母对花草爱惜如命,从来不允许外人触碰,如今凌母病着,更加不会有人来打理这些花草。就算日后被人发现了,凌青绾死无对证,到底是谁扔的,又有谁知道呢?反正大家都知道玉护绝对不在她陆羡瓷手里。她屏气凝神的注意着玉扣落入花中的动静,她要在同时故意撞到花枝扰乱凌星和的听觉,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怎么,难道扔到了叶子上?她一惊,连忙转过头去看,却突然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秦怨手中拿着那枚玉扣,站在花盆前冷冷的看着她——他刚刚赶到这里,就看见陆羡瓷将这枚玉扣往花丛中扔,于是立即闪身过去接住了。陆羡瓷脸色骤变,颓然后退了一步。凌星和听到动静,立即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秦怨和脸色铁青的陆羡瓷,他以为是秦怨惊到了陆羡瓷,正欲发作,却见秦怨抬起了手,将那枚玉扣举到了面前。“跟我走!”没等凌星和反应过来,秦怨抬手一把抓住了陆羡瓷的肩膀,一步就跃出了院子。凌星和大惊,立即跟了上去,看见秦怨抓着陆羡瓷飞到了东院——那里是客房所在,他眉头紧皱,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秦怨抓着陆羡瓷很快回到了云江临房门口,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她扔进了血泊中。惊魂未定的陆羡瓷抬头就对上了凌青绾睁着的双眼,顿时吓得一声惨叫,竟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凌星和赶到的时候,云江临正好挡在门口,他双眼通红的看着凌星和,终还是移了一步,让开了。“绾儿!”凌星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凌青绾,顿时大叫了一声,目眦欲裂,冲过去将凌青绾抱了起来。“绾儿!”他发现她已经没有气息,绝望而痛苦的大喊,眼泪顺着眼眶涌了出来,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凌青绾的额头上,“啊!不!”云江临靠在门口,垂着眼,不忍再去看,云素千起身握住了他的手,叹息了一声。“为什么会这样?呜……”沈倚哭得双眼红肿,靠在秦怨的怀中,不住的颤抖,“她刚刚跟我说要做好朋友,为什么……”秦怨抱着她的双肩,轻轻拍着,转头看了一眼昏倒在地的陆羡瓷,目光冷肃。他不知道凌青绾的死是不是陆羡瓷所为,他能确定的就是他手中的这枚玉扣绝对不是之前的那枚。玉扣上残留的血腥之气与凌青绾的一模一样,这件事,和陆羡瓷绝对脱不了干系。如果是她,到底是什么样的隐情,让她下得去手杀了自己丈夫的meimei,这枚玉扣到底有什么分量,竟然让她割断了凌青绾的手指也要夺过来?“江临,”想到这里,秦怨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