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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萧五娘喊道。“恶毒女,都是你害的,就等着吃哑药吧你!”李惠安厌恶的东西也消不了,就嫌弃地跑出去。萧五娘还要说话,但一张嘴就被狱卒堵了嘴,又被拖到木柱子上捆了起来。牢房外,房遗直正在求情。“而今不光是太医说了,吐蕃使臣也说确实吐蕃巫女们手里确实有这种迷魂药,能让一些意志薄弱的人易受蛊惑。事发前一天,惠安确实和萧五娘在一起过,还一同饮水吃饭……”“我知道。”李明达道。“那你还对她?”房遗直问。李明达反问,“我在让她长教训,不冷她几天,她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倒是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家人么。”房遗直道。李明达惊讶看他,“呦,会得还挺顺溜。她是我家人,还没有成为你的家人呢。”“该是快了。”房遗直摸了下下巴,认真琢磨了下时间。“三年,一年还没过去。”李明达好提醒。“嗯,难道我当时没有特意强调最多三年么,快的话,搞不好是三个月。”“你——”“十九姐!别生我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脑子不知道怎么,特别糊涂。满脑子响得都是那些声音,十九姐要离开我了,十九姐要和别人一起了……”李惠安拉着李明达的衣袖,拽了拽,又晃了晃。发现不好用,她就转头求救地看向房遗直。房遗直对李惠安摇了下头,示意她慢慢来。李惠安就继续拽着李明达的衣袖,“十九姐不要生气了,惠安欠房大哥一条命就是,以后有机会就还。”“可别有机会,”李明达叹了声,又皱眉看着因为自己和她说话而欢喜的李惠安,“行了,去玩吧,不是一直要看明镜司?”李惠安看一眼李明达,又看一眼房遗直,明白李明达是有话和房遗直说,使劲儿地点点头,就跟着田邯缮去了。“圣人一会来,你我要想好说辞。”李明达道。房遗直点头,“简单地实话实说?”李明达点头,“别露出我的秘密就行。”房遗直笑着会意。李世民听了房遗直和李明达两人讲述之后,有些意味深长的打量俩人一圈,觉得他们两个人讲事情还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经过讲得言简意赅,却不忽略重点,听得李世民觉得应该办个学堂,让满朝文武都跟这两个孩子学一学。前面的事情,李世民听得心虚,没有疑问。最后讲到李惠安这里,李世民忍不住关切,就问了,“那天她和程木渊是怎么一块走得?”“因为萧五娘的关系,程木渊和衡山公主关系也不错。那天程木渊知道萧五娘被抓,想借故请假告退。刚巧衡山公主那时候受了萧五娘挑唆,越发心动想要出手。她早就察觉到程木渊和萧五娘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就和程木渊把事情挑明了。衡山公主动提出要帮忙,程木渊自然愿意,两人就这么凑在一起。”房遗直解释道。“即便是说成木渊,并非是有意劫持衡阳公主。”李世民思量了下,抬头看向程处弼,“那对程家的处罚可以轻点,不必让你父亲也受过了。”程处弼忙跪地谢恩。李世民挥手,让程处弼起身,随即继续打量房遗直和李明达,问他们还有什么交待没有。俩人都摇了摇头。李世民凝眸看着房遗直:“真没有?”作者有话要说: 即将启幕:女主暴发户,就是钱多啊。和人的相处之道,就是用钱打脸。也是悬疑推理文,么么喵,爱大鱼就收藏一个喵?第159章第159章房遗直应承。李世民冷着脸,默然看着房遗直好一会,忽然笑起来。“看来魏家的事你还不知情,这担子也总算是忙完了,这样日准你假,在家休息一天。把自己的事好好琢磨琢磨,再来回禀。”李世民道。李明达不解地看李世民,再转眸看房遗直。房遗直此刻已经行礼退下。李明达往李世民身边凑了凑,“什么事?”“他的家事。”李世民随手翻了翻李明达桌上的案卷,回答道。“他家有什么事?”李明达又问。李世民停手了,特意打量李明达,“人家的事你cao什么心?”“随口问问呗,女孩子都爱八卦,好奇别人家有什么趣事。罢了罢了,阿耶不想说就不说。”李明达噘嘴,扭过身去。李世民笑道:“可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对人家有什么意思。人家已经定亲了,我亲自指的婚,你可不许打主意!要是没定亲之前,你和我商量商量,倒是可以考虑。现在事情已经定了,可别闹出什么乱子。”“阿耶这话是何意?”李明达猛地回身,有些恼地看李世民。“你瞧你不过是说两句玩笑话,你就生气了。我的女儿我自然知道,有分寸。不过应承外头传了一些风言风语,估计也是因你常总是和房遗直一起办案的关系。”李世民道。李世民等了一会儿,见李明达没说话,问她怎么回事。“累了,头疼。”“行,那咱们赶紧回宫去歇息。”李世民赶紧起身。“不会去,案子虽然结了,还有些收尾的活儿要做。”李明达道。“这种小杂活交给别人做就行了,那个什么尉迟宝琪,你赶紧回宫陪阿耶吃饭。”李世民道。“那怎么行啊,也常叫我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因为自己是贵族身份就特殊,所以说这最后一步还是要亲力亲为,亲自督促为好。”李明达辩解道。其实她就是不想和李世民一块回宫,暂时不想和他说话。李世民怔了下,女儿拿他说过的话来反驳他,他自然是无可奈何。“那你多久能拾掇完?”“傍晚的时候就回去。”李明达回答道。李世民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打量一眼李明达,道两声“罢了罢了”,便走了。李明达一路送走了李世民之后,立刻吩咐田邯缮派人去查魏家和房家到底出了什么事。田邯缮领命,跑出去没多一会儿,转而急匆匆地回来回禀李明达:“贵主,魏婉淑在明镜司后门,等着求见。”李明达奇怪:“她怎么来了?”“奴也不知,会不会和刚刚圣人说那些奇怪的话有关?”田邯缮动动眼珠子,“贵主,那这人咱们是见还是不见?”“见。”片刻之后,李明达就在明镜司侧堂等候魏婉淑。随着脚步声近,李明达抬头,就见魏婉淑迈着盈盈步伐进门,一身素净的白衣,满头的银饰,并没有消减她容颜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