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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最得宠的男宠叫玉还山,说是十四岁就跟了她,一直没有名分,倒也一直乖顺,只要海公主一日不嫁人,他就还有机会成为海国下一任继承人的父亲,明里暗里还真有不少人巴结他。只是他并不敢搭理便是了。海东珠身下那片薄膜也不是铁打的,在某一次格外激烈的翻云覆雨后,她腿心终于是淌下了一丝血,惊得齐珩一看再看,生怕自己弄伤了她,却见那心形小孔周遭已是四分五裂,那膜,破了。老早便想着破了它,它一直没破,倒和它生出了些感情,它当真破了那天,齐珩居然第一反应是心疼,满心想着给她上点药,让它再长上。看着光着身子,像小媳妇似的四处忙碌的小小少年,海东珠忽然觉得,可能,有个家,还是挺好的。几年来,他的背景她查了又查,已经和南边小朝廷没有什么关系了,身边用的人也不知道他前朝王子的身份,都是跟他混饭吃的,没有什么谋反的意思。南朝,也终于一统。可能,下一次,就不再给他塞那玩意儿了吧?看心情喽。那天海东珠出门散步的时候,脚步轻快,抬头看天,只觉格外蓝。………………正文完………………珠总和小轩轩的故事也结束了,正文到此就和大家说再见啦。新文今晚就开始更新,欢迎大家捧场,书本页就有传送门,求大家去收藏评论给点面子啦~~~本文的番外不定期掉落,很快就会开始更新哒。天女撒花么么啾~~~露滴明台番外-钻被窝py夜间的大殿很空旷。卧房太大,屋子冷,容易伤身,所以崔梓露睡觉的时候会给自己搭上帐子。帐帘宽厚,是羊毛所制,防风效果很好,碰到的时候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非常实用。所以海东明半夜里悄悄钻进来的时候,睡梦中的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习武之人夜视能力再好,这乌漆嘛黑的帐子里也看不见什么。但是听着佳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颊,海东明确认,这就是他的露露。修长双手顺着衣襟下摆轻轻钻了进去,摩挲着她细腻的脊背,指尖在她脊柱沟里流连,热度转瞬便传给了睡梦中的娇儿。夜半睡梦正酣,崔梓露累了一天,没那么容易醒,虽被摸得有些舒服,也喜欢这暖意,却还是不耐烦地挣扎了几下,翻了个身,嘟着嘴哼唧了几声,依旧牢牢闭着眼睛。海东明身上却热得可怕,大手锲而不舍伸进去,握住了她的膏腴软腻,另一手扯开了半松的衣带,将露出来的那一边小乳一口含了进去。这回怎么也睡不下去了,崔梓露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见胸口趴着个人,正在嘬自己的乳儿,吓得手脚都僵了一瞬,下一瞬间下意识就要去喊人,结果嘴一下子便被一双嘴唇狠狠堵住,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是他。心神放松的瞬间,海东明趁机长驱而入,长舌直探她喉咙,狠狠地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整个人软软地倒在榻上,任他伏身上来,柔软的被褥中瞬间便显得拥挤了不少。“怎么回来了?这次能待多久?”海东明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她便争分夺秒地问。“待不了太久,”海东明的手探向了她的腿缝,轻轻触到了那两片柔软花唇,“想我了吗?”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这么水汪汪?指腹划过紧闭的细缝,细细的一根手指能清晰感觉到细缝外干爽柔软毛嘟嘟的大花瓣和细缝内水嫩滞手的香滑粘膜不同的触感,轻轻向下一按,指端便陷入了缝中,触到了湿漉漉的xue珠,小豆豆几下就被他从包皮中勾了出来,诚实的小女人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嘤咛。下一瞬间忙捂住嘴,崔梓露用气声同他狠狠抱怨:“别闹了,这边夜间有宫女巡视的!”“可是露露湿了,”海东明手向下移,在崔梓露xue口和会阴处蘸了满满的蜜液,“露露不想要吗?”崔梓露知道不止如此,蜜水早已越过菊花口,流到了自己的股缝里,暗夜中脸红如血,喉头滚动了半天,终于听从了自己的内心:“你……轻点,别让我出声。”海东明得令,笑了,几下除尽了两人衣物,先是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蹭了起来,巨物在她夹紧的腿间来回穿梭,只肌肤相亲,便发出了阵阵满足的喟叹,龙头一下一下擦过崔梓露敏感的红珠,让她嘤咛一声咬住了他的肩膀,只这样在外面蹭着,便已经泪水涟涟、蜜水横流。帐子外面就是她日常办公的位置,伸手出去便能摸到厚厚的一摞公文。她往日里就坐在那里处理事务,有了问题伸手就能将折子递到下面六部侍郎的桌上。那么多人都在呢,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崔梓露感觉自己仿佛正处在一堆下属的包围中,一个一个老的少的正盯着她看,看着她一改往日的正经严肃,在海东明身下辗转承欢,又甜又媚,宰相的气势荡然无存。她不想去想,却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身下因羞耻而狂涌而出的蜜液简直能淹了龙王庙,让海东明觉得时机已到,一挺身便纵马入了关。崔梓露浑身巨震,一阵小死,却还挣扎着保持了一丝清明。不能让人看见……不能让人看见他在自己身体里……崔梓露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拼命往上扯,生恐两人光裸的躯体露出一点,身下花xue紧得海东明额角都见了汗:“露露,别夹了,我不好动……”崔梓露却猛然捂住了他的嘴,也不知自己今天五感怎么这么灵,一下子便听出了外面巡夜的宫女的脚步声,听着她越来越近,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小小声地凶海东明:“别出声。”宫女却事与愿违地停在了她帐外,还问她:“崔相,我听你帐中有动静,可是有什么异常?”“没……”一出口便意识到自己声音沙哑,崔梓露用力咽了咽口水,“没事。”只一帐之隔,只要宫女伸手一掀,她和海东明这幅样子就要曝光,这个认知让崔梓露如疯似癫,指甲几乎嵌进海东明肩膀。“崔相可是嗓子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厨房要一碗梨羹?”怕什么来什么,宫女听她声音不对,已经伸手过来来掀帐子了。崔梓露哪里能让她真的掀开,眼疾手快便去一把按住了帐子下缘:“无碍的。”她这一动,海东明的棒身便滑出去了寸许,他舍不得,向前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