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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的荣耀,所有的一切都能给她。只要她想要。若素还是一知半解的眨巴着大眼:“这样啊,我说过么?那日事态紧急,表哥好像是生我的气了,文大人应该很清楚,我最怕死了,自救的本事一向很厉害。估计是口误呢,要是让文天佑觉得不高兴的地方,还望大人不要见谅。”这一点,文天佑不置可否,上回在乔府被挟持,还当着众人的面,大放厥词,说她对钟情于自己。真的是认错人了?文天佑拿过膏药,剑眉微蹙,他好像很疲惫。他笔直的站着,身形挺拔俊逸,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又陷入一片沉寂。转身,带着一队人马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他一走,若素便瘫软了下来,巧青上前扶着她回了西次间歇着。她真的说了那样的话,远哥儿也听到了么?又过了一日,文天佑再度亲自前来取膏药,而且只要了一张,其余的都退了回去:“我每日来取,白姑娘如此大方,我自是不能回绝。”他没有给银子,还真是来白拿的。若素暂时还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他会有某种预想,那又怎样?他和她早就毫无瓜葛了,这种事也不会有人信的。---------万里晴空,头顶有大雁飞过。这个时节竟有大雁?文天佑从大理寺衙门出来,身后跟着年近六十,即将致仕的大理寺少卿,身形颤颤:“文大人请留步啊!”见文天佑没有理他,他还是追出了几步,却被锦衣卫挡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皇上最恨贪墨之人,你好自为之吧。”文天佑心情很微妙,说不上好,也谈不上差,他没有一刀砍了那人已经是出奇的怪异,直到第二天皇上龙颜大怒,才将其收押待审。第202章送聘礼1(5200字乔魏远在跪祠堂三天三夜。其间,自然有偶作休憩时。他从祠堂出来时,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族德流芳’的鎏金匾额,那股子由来已久的嗜血暴利,好似无迹可寻了。心情十分轻快。乔老太太院里的丫鬟去如实禀报时,也觉得很奇怪:“禀老祖宗,三少爷当真跪了三天三夜,今个早晨回院时,还满脸堆着笑,一回到隐逸楼就吩咐人送了好些补品去了伯府。”三少爷素来和表姑娘不和。这又是唱哪一出?乔老太太闷咳了几声,身上倒也没觉得有多痛苦,她和容嬷嬷互望了一眼,也是摸不着头脑。“这远哥儿从小就古怪,这阵子更是让人捉摸不透,他要是真心不与素姐儿为难,倒是好了。”乔老太太觉得此事蹊跷。容嬷嬷低着头沉思,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林锦涛在抱厦等着乔魏远一道去国子监,却被他挡了回去,还说:“帮我向老师请个假,我有重要的事要办。”能有什么事比进学更重要?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就是为了科举而生的。林锦涛一个人去了国子监,临走前还去看了林慧晴,她如今身边跟着的大丫鬟是秦香。出了梅雯一事,林夫人听闻后也是心有余悸,也不再为女儿安排丫头,既然乔魏孟自己都不情愿纳妾,她就更没必要cao那份心。褚氏本来也寻思着给乔魏孟挑了两个颜色上佳的妙龄女子,也是被他给推下去了。大房的院子在石桥胡同另开了一个偏门,也是朱门铜钩,院子是坐北朝南,气派程度不亚于乔家大院。乔若云回来已有两日,她刚出月子,身形还稍显丰腴,比起未出阁之前倒是成熟低调了不少。奶娘抱着蕊姐儿去喂奶,褚氏叹道:“怎么会是个女孩儿?!要是个男孩该多好,你婆婆估摸着会断了那两个人的汤药。现在褚辰又未娶妻,褚家早就盼着有个男孩,还不巴望着褚纪了。”蕊姐儿是那婴孩的名字。褚氏嘴里的‘那两人’指的是魏茗香和歌姬付瑶。乔若云脸色尚好,她对褚纪也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义,本来是不在意的一个人,可他纳了魏茗香之后,她这心里头就不太舒服,现在又多了个付瑶。付瑶名义上是通房,实则就是侍妾。“母亲,蕊姐儿再是女孩儿,也是您的亲外孙女,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乔若云看到褚氏对自己女儿不冷不热的态度,很不高兴。褚氏也注意到了,语气和缓了些:“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魏氏看着倒是老实听话,谁知道私底下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要是真老实,当初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你就不该回来,褚纪再怎么胡来,你也是正室,眼下要紧是赶紧生个儿子!”乔若云一时间恍惚了一下,她和褚纪也只有那次未出阁前,被他强来.....至今二人虽同床共枕过,却从未做到那个份上。她也没有把握,褚纪心中只有她一人。“母亲,我知道了。”她有些不耐烦,这些道理她都懂,可真遇上了,还是掌控不了,乔若云见惯了褚氏和乔大爷的几个妾室暗斗,多少耳濡目染学到了点,她转移了话题:“听说三弟把白若素给掐晕了?她还真有能耐,能把三弟那样性子的人给惹毛了。”乔若云对承恩伯一事略有耳闻,当然也知道若素如今已经是伯府的贵客,乃至千金小姐。她心里头还真是憋着气。明明不如自己的人,却突然有一天比自己处境好了,让她怎么能不怨?要是若素今后能攀个好亲事,她只会更怨。人比人,真的没有可比性。知足常乐这个道理最是浅显易懂,却也是最难令人明白的。褚氏理了理大花褶子,不削一顾:“她能有什么能耐,还不是沾了伯爷的光。”说着又是嗤鼻轻笑:“一家子没一个正统的,白启山是乡野出生,那伯爷姐弟还是土匪呢!还真以为自己一朝飞了枝头了!真不知道当初你祖父怎么就让你姑母嫁给了那样的人家。”在这些世家贵女眼中,从来都看不起从卑微发迹的新贵。乔若云却是默了默,那样的人家也没什么不好,白启山出身再不济,那也是状元郎,再者就算乔莫宁难产而死,白启山身边也无一人,直至时隔这么多年才娶了继妻,还是碍于皇上的旨意。相比而言,她觉得自己父亲和二叔显得没那么耀眼了。“五姨娘可安分了?我听说父亲好些日子没去她院里了。”乔若云未出阁前,一直很关注大房的妾室,恨不得和褚氏联手除了她们。不过,好在,褚氏手段了得,大房的妾室无一人生下孩子。要不就是流产,要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