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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嘴巴管严点儿!”“走了,回去了!”砖头说。“这么早就回去?”小奂还想再干一票,“今儿我还没当贼呢。”“你还演上瘾了!”砖头恼火道,“出了这么大岔子,不得回去跟小小报告啊!”“行吧,回去回去。”小奂很无奈,走的时候经过任良身边,埋怨了一句,“就你坏事儿!”任良着实哭笑不得。他们俩演戏,他配合了一段,还成了他的错?果然还是得把这俩坏家伙给丢到公安局去!不行!他不能放任苟小小这么下去!任良从路边找了个电话亭,给任冠行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任良把心中的猜测说给了任冠行,“爸,我觉得最近市里的连环抢劫案,是苟小小策划到底。”“喔。”任冠行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任良惊了,“爸,你知道?”“我不知道啊。”任冠行说。“那你……”任良不太相信。任冠行:“我只是不觉得意外。那小妮子啥干不出来!”任良深有同感,“说的也是……”任冠行问:“她为啥这样做,她跟你说了没?”“我还没问她……”任良突然觉得自己活像个打小报告的小朋友,幼稚的可笑。“那正好,咱俩一块儿找她去问问。”任冠行不敢保证任良去质问苟小小,苟小小会不会讲实话。但是他要去了,只要苟小小不撂实话,看他收不收拾她!☆、第798章坑深798米反质问任冠行和任良父子俩,一块儿去大本营找苟小小兴师问罪。纵容手底下的人破坏公共治安,这可不是小事儿!他俩一来,就把苟小小整个办公室搞得跟审讯室一样,气氛肃穆而庄重。砰!任良拍案而起。任冠行毕竟是长辈,还是部队中的高官,本想在苟小小这个小丫头片子面前拿出点儿气势来,刚酝酿好,却被任良拍在桌子上的这一巴掌吓了一跳。苟小小倒是不动如山。她身边的小奂和砖头,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任良果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居然把今天的事上报给了首长,还把首长给抬了来!这家伙,真是一点儿也不讲义气!他俩正腹诽任良,任冠行那锐利的目光扫来。“就是这两个?”任良气愤:“不是他们,那还能有谁!我怀疑,你让我送来的这批人,全都让苟小小撒出去干劫道儿的事儿去了!”“去去去。”苟小小怼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们劫道儿,你有证据吗?”任良怒指着小奂和砖头二人,瞪视苟小小,“这俩就是在劫道儿的时候,被我给逮住了!我亲眼所见,我就是人证!咋了,你还想狡辩不成!?”“那我们是夺人钱财了,还是伤人性命了?”苟小小翻过来质问他。任良顿了顿,继而怒道:“没夺人钱财、没伤人性命,你们干的这事儿,就不叫伤天害理了吗?新闻上报道的连环抢劫案,就是你策划的吧!”“外面传的那些新闻,还是我们把材料提供给报社电台的。”苟小小这么说,就等于是承认了。任良突然觉得苟小小可怕起来,“都学会控制舆论了,你真是好高明的手段!”苟小小把他这话当成是夸奖,凑不要脸的收下了,好表现出一副谦虚的样子,“过奖过奖。只是小小的影响一下舆论的走向,说控制还真谈不上。”“爸,你看她——”任良是拿她没办法了。任冠行对他摆摆手,“你先别着急上火,好好问问。”他转而看向苟小小,“小小,你为啥要这样做?”“之前我们找了一两家银行合作,他们狗眼看人低,说保安这东西就是个没啥实用价值的摆设,不肯跟我们合作。他们不合作,我手底下这一百来号人咋办?跟着我喝西北风去?”苟小小摊手,“我要是不制造一点点恐慌,咋样让他们认识到安保的重要性?”任良不怒反笑。“所以你就让你手底下的人去银行附近打劫?”见苟小小并不否认,他又开始恼火了,“你要不要脸!”“我这叫兵行诡道。”苟小小挑眼看他一下,“你懂啥。”任冠行若有所思道:“云析市毕竟不比京城,这安保工作确实要抓紧一些。”任良不敢置信的看向任冠行。他老子这是在帮着罪魁祸首说话?苟小小对小奂和砖头招了一下手,“你俩先出去吧。”小奂和砖头看了一下任冠行的神色,这次挪动脚步,逃之夭夭。老大不愧是老大!在他们的老首长面前居然不失态,真的是厉害!待他们二人出去后,苟小小对任良说:“你爸刚才那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任良气昏了头,指着苟小:“你就是再给自己找理由!”他知道,只要给苟小小一个说话的机会,她肯定颠倒黑白,把自己洗的白白的!苟小小瞥着他,“你要是明白我走着一步棋的用意,那坐我这个位置上或者你爸那个位置上的人可能就是你了。不过,就你这脑子,啧啧,着实令人堪忧啊!”任良火气更盛了。任冠行开口:“良子,你先坐下。”正要发作的任良回头,对着他老子锋利的视线,这才压着怒火,退后两步一屁股坐椅子上。任冠行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自己的膝盖。若有所思了一阵后,他抬眼看着苟小小,缓缓开口:“看样子你是知道京城运钞车被劫的事了。”“这跟京城……”话还没说完,任良狠狠愣住。他抓住脑子里闪过的灵光,终于是冷静下来。他这样子,想必是在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苟小:“京城运钞车被劫这件事,消息一直是封锁的,就算有风声透露出去,知道的人也不多。这是个大案子,京城那边的相关人员却一直没有找到蛛丝马迹抓到罪魁祸首。我就在想……作案的人是不是把据点改到了别的地方……”“你的意思是,那伙人到了咱们云析市?!”任冠行惊疑不定。劫运钞车的,肯定不止一个人!苟小小轻摇头。“一开始我并不确定。”她抬起下巴尖儿,往呆坐在那儿的任良身上指了一下,“前几日,良子瞒着我,一个人悄悄的跑去京城调查一个叫滕宇堂的人,查出滕宇堂跟京城航远安保公司的几位高管走的比较近。在京城,负责押运车的正是航远安保公司。良子也是知道京城运钞车被劫的事儿,他就怀疑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