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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句话有一半也是对的,表面上越清纯的女人内里越风sao,我没跟异性牵过手基本上没说过话,第一次跟异性约会就约到了床上。后来佳茵安慰我说其实不能怨你,要是她也拒绝不了这种成熟男人的诱惑。一顿饭吃完,温温打车回学校,虞泽端接到电话说公司临时有急事,就带着我去了他公司。他的公司是在商业中心,高楼大厦林立,就算是现在八点多了人还是很多,车水马龙的,现在是夜晚,在霓虹灯照耀下更显得是不夜城。其实我就想大学毕业了之后,能进入这样的大公司里工作上班,做一个简单的小白领。这话我给虞泽端说了以后,虞泽端笑我:“你这理想现在就能实现,我一直缺一个生活助理,不用你投简历应聘就能直接上岗。”我说:“我还没毕业啊。”虞泽端想了想说:“当是实习生怎么样?有这样一份实习的工作经历,够你在北京吃得开了。”我就问:“这不算是走后门吧。”虞泽端哈哈大笑,抱着我亲了亲:“走后门又怎么了,这个职位就为你量身定做的,过几天我安排一下面试,你过来应聘走走过场。”我就觉得虞泽端对我挺好的,什么都能为我想到,我这辈子都跟定了他了。虞泽端是有几个急件需要处理,他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我就窝在沙发上抱着他的笔记本电脑看美剧。那个时候雪儿给我推荐了一部比较重口味的,确实能吸引人的眼球,我接连看了两集,正看得津津有味,虞泽端的脸突然凑过来吓了我一跳,尖叫了一声就被他吻住了。趁着我张大嘴,虞泽端自然是一点障碍都没有就长驱直入了,舌头在我口中翻搅。分开的时候我气息不匀,抱怨虞泽端:“过来的时候也不出声,吓死我了。”虞泽端说:“我都在你身后站了五分钟了,你还敢跟我说。”他说着,手已经掀起我宽大的毛衣下摆向上伸,冰凉的手刺得我瑟缩了一下,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说:“别在这儿。”虞泽端故意捏了一下我的熊,坏笑着问:“为什么别在这儿?”我说:“这是你办公室。”虞泽端坏笑着凑近了,把我压在沙发上,说:“就是我办公室才要跟你做,以后办公的时候都能想到你。”章节目录16半夜离开不过到最后因为我的推拒还是没做成,虞泽端带着我去酒店开了一间房。我不知道为什么虞泽端从来不带着我回他家去做,他说他是跟父母一起住,回到家做起来不方便怕打扰到老人家,又不能尽兴,回来专门买一套房子再搬过去住。虞泽端说完又加了一句:“这么着急见家长啊?”我拍了他一下:“胡说什么。”虞泽端这次专门买了杜蕾斯,说这次保险套绝对不会破个洞。我说:“都怪你自己太用力了,有谁用保险套还能用出个洞来?”虞泽端把我抱在怀里:“要不你去问问,看谁有你老公我这么勇猛。”虞泽端总是会说一些荤~话,然后搞得我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就说:“你就什么都不用说,直接做就好了。”这次洗澡的时候,虞泽端非要跟我一起洗,我不肯,进浴室之前特意锁了门,但是没想到身上涂上泡沫他就进来了。我惊讶地赶紧把整个身体都沉到浴缸里:“你怎么进来的?”虞泽端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有备用钥匙啊。”在浴缸里做了一次,那是我印象很深的一次,比第一次在床上都快感强烈。提个小建议,如果你厌倦了枯燥的没有高~潮的性生活,可是试试在浴缸里做,水流绝对会给你很大的刺激。我俩在浴室里洗了有两个小时,洗干净了再擦枪走火来一次,最后水汽氤氲的浑身上下都跟蒸熟了的虾一样,虞泽端说手感特别好,一直在我腰间乱摸。一出浴室门,我就听见虞泽端的手机铃声在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虞泽端听见这个铃声的时候皱了皱眉。我也注意到,这个手机铃声和以前我听到的他的手机铃声不是同一个手机铃声。虞泽端拿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然后走到阳台上去接了个电话,出来之后跟我说他要回家一趟。我看他脸色不太好,就问:“出什么事儿了?”虞泽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是他爸爸突发心脏病住院了。我就急忙要穿衣服跟他一起去,他拦住我说:“这么晚了,你别乱跑了。”我想了想,也是,这大半夜的,我这冒冒失失跟着虞泽端去,算是什么身份,就算是去见虞泽端的父母,也该挑个时间提着东西去看。就这样,虞泽端穿好衣服,把我一个人留在酒店里,一个人走了。酒店的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好像击打在我的心脏上,刚才还满满的心瞬间就空了,以至于这个晚上,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直到凌晨三点多。就虞泽端在酒店里抛下我的这个晚上,我才真正的确认了自己的心,确实是爱上他了。那个时候我压根就没有怀疑,其实他有很多破绽,为什么接他家里人的电话要避开我去阳台上,但是我觉得他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骗我,哪有拿自己父母的安危生病来开玩笑的人呢?但是后来我才知道,虞泽端就是这种人渣。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是选择无条件地相信,还没有产生过一点怀疑,不过直到第二天,有个女人打了我的电话,找到了这家酒店,我的这个房间。章节目录17面试因为第二天后两节有课,所以我八点就起了,收拾了收拾东西准备下去退房。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虞泽端手机号码打来的电话,我十分欣喜地跑过去接通,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那女人直接开口问我:“你在哪个酒店?”我问:“你是谁?”那女人就笑了,说:“我能用虞泽端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就证明他昨天晚上是在我这儿了,那我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