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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隐约中,我发觉他把灯关了,但是还是很亮,虞泽端过来叫我,我困得很睁不开眼睛,他就低下头来吻上我的唇,吸吮了几下我就彻底醒了。虞泽端的眼睛亮晶晶的,他问:“醒了没?”我闭上眼不去理他,他就挠我胳肢窝,从床这头到那头,这一闹腾算是彻底醒了。章节目录21滑雪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就问:“大半夜的还不睡?”虞泽端突然就捧着我的脸,吻上了我的眼睑:“桑桑,生日快乐。”我有点迟钝,问虞泽端:“今天几号?”虞泽端说:“十二月二十一号,宝贝儿你过傻了啊。”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一号,但是实际上我的生日是一月,因为我妈奶奶迷信说一月那一年的属相不吉利,所以才把我的生日往前改了十几天。我小时候在家都是过农历的生日,从来都没有过身份证上阳历的生日。这是我第一次过身份证上阳历的生日,但是,我真的很感动,因为我从**岁开始就基本上不过生日了,这一次,虞泽端让我找回了自己童年时候的感觉。虞泽端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又发呆?以后在我面前再敢发呆,我就把你绑床头上要你十次,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你别哭啊,我就吓唬吓唬你。”我眼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泛泪花,我死死盯着虞泽端看,突然就向前扑过去抱着了他,有点哽咽:“谢谢你,虞泽端。”在我十九岁生日的这个夜晚,我和虞泽端一起吹熄了蛋糕蜡烛,一起许了愿望,虞泽端问我我许的是什么愿望,我也学温温来了一句:“佛曰,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可是,就算没有说,也不灵。我许的愿望是:明年的生日,后年的生日,大后年的生日,这一辈子的生日,我都能和虞泽端一起过。这个愿望很傻,傻的让我当时就想起了以前看的里张国荣说的一句话: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少一年,一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能算是一辈子。我生日这天,我们两个都醒的特别早。虞泽端带着我去了温泉后的一个滑雪场,这里纷纷扬扬的飘着小雪花,不知道是人工造雪还是真正的雪,不过雪花很冰。穿上滑雪服还有滑雪板,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圣诞老人一样肥胖臃肿,而且因为从来没有滑过雪,要么滑雪板就是怎么都不向前滑,要么就是滑起来停不下来,就以我摔倒告一段落。虞泽端却滑的特别好,他说他曾经在瑞士参加过欧洲的滑雪比赛还拿过前十名。我就让虞泽端教我滑雪,他为了方便,就找了一双双人滑雪板,但是我的肢体不是太协调的,总是左脚左手右脚右手十分别扭,因为有我这个拖后腿的,虞泽端被我连累的也是屡屡摔在雪堆里,帽子里都灌满了雪。我就看着他哈哈大笑,他索性从地上团起来雪球开始跟我玩雪仗。下午从滑雪场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是虞泽端抱着出来的,浑身的骨头都跟要摔散架了一样,还是不怎么会滑雪。虞泽端说:“小笨猪,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学生。”我就反驳:“你没听说过啊,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虞泽端伸出手指在我面前摆了摆,说:“我可不是你老师,我是你老公。”等到上了车,虞泽端突然神秘兮兮地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信封,在我眼前虚晃了一下,递给我。章节目录22又是一个女人我伸手接过,在白色的信封上,有几个潇洒俊逸的字:致我最亲爱的----桑桑。瞬间,我的心脏就好像是被电流划过一样,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打开看不就知道了,给你的礼物。”我打开一看,是一叠照片,都是这几天在农家乐吃饭,种地,喂鸡,捞鱼,还有刚刚滑雪时候的照片,有几张照片是我和虞泽端特狼狈的摔在雪地上的时候,我很惊讶:“你这是什么时候照的?”虞泽端说:“这当然不是我照的,这是我找人照的快照。”虞泽端真的很懂得把控女人的心,就像是我,我这种还没出学校门的学生,如果现在你送我一个好几千块钱的项链,和现在送我一沓两人合照,我肯定会更喜欢后者,因为我更倾向于真情实意,而不是钱和物。但是如果是他老婆,虞泽端肯定会送末尾几个零的高档化妆品或者是奢侈包包。这就是我和他们的不同,不过我肯定没想到,等到一年后,我也会变成那样。我和虞泽端一直到圣诞节才回去,到学校,雪儿就催促我赶紧去跟导员补一张假条:“你缺了一个星期课,快期末了这段时间查的严。”我就跑去跟辅导员解释了我是回家住了几天,补了一张假条。导员又嘘寒问暖了一番,说我作为学生会的干部要以身作则。我刚开学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组织了一场新生军训的晚会,还搞定了一个一千块钱的赞助,所以导员对我的印象一直很好。在这个过程中,我就一直点头说嗯嗯知道了明白。这天是圣诞节,本来打算是和虞泽端去看电影的,但是我打电话约他,他说他今天要加班。我就特别遗憾地挂了电话,然后自己窝在寝室里看。寝室里没一个人,温温是回家了,佳茵去给人圣诞宴会的演出,雪儿和她男朋友缠绵去了,就我一个人显得特别孤单寂寞冷。等到十点多,雪儿先回来,回来就拉着我说:“刚刚我和磊子在xx大厦看见虞泽端了,还有那个女的。”我睡意马上就全消了:“什么?”雪儿说:“就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女的,磊子问了虞泽端,虞泽端说是前女友。”见我脸色不好,雪儿忙说:“我不是想给你添堵啊,主要你和虞泽端是我跟磊子促成的,他要是真脚踩两只船,那我也……”我打断了雪儿的话:“我去给他打个电话。”可是,虞泽端的手机没有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