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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瞩目的人,而她,似乎也卷进了一场莫名的狗血三角恋里,现实不是剧本,可现实却总是跟着剧本,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封佐熠,他及时制止了陆姿艺的疯狂行为,可无奈陆姿艺的性子太急,看着封佐熠这么维护她,心里难免气愤,“佐熠,这种宴会,她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在旁观者眼里,她很无理取闹。可是,谁让她喜欢上了一个根本不会为她停下的人……“陆姿艺,别太过分,你要分清楚场合。”封佐熠明显的压抑着怒火。唐一柔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任由脸上的酒顺着她脸的线条滴落,妖冶成花。方邰见状,挤进人群,上前脱下西装,将西装搭在唐一柔的肩上,看着她满身的狼狈,很心疼的扶着她离开。可陆姿艺被冲昏了头脑,哪肯由着她离开,气焰更胜,“唐一柔,你别装无辜!今晚这个宴会,你一定是用了手段才让佐熠带你来的!想和我抢他?你做梦!”“陆姿艺!”封佐熠怒气更胜,不由分说的架着她远离了这场闹剧中,而唐一柔,终究成为了别人的谈资。这一身鹅黄色礼服被染上了酒渍,将她的狼狈无限放大。唐一柔在方邰的陪伴下来到了后花园,他用纸巾温柔的擦拭着她湿了的头发和脸上残留着的酒渍,可衣服上的酒渍只能任由消散在微风中。“谢谢。”方邰没有回应她的谢意,而是直接将她揽在怀里。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的醉意又上三分。“一柔,和我在一起吧。”方邰温柔的开口,“和我在一起,我绝对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他的温柔像极了一场久久不会陨落的童话……可她,早已过了身在童话的年纪。第15章谢谢你的爱她不能贪婪他的温柔,她怕,一沉沦,就忘了她本想去的那场目的地,她幽幽闭上眼,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方邰,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因为我除了重复的说这两个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方邰倏的紧紧握住她的手,“那就什么都不要说,答应我吧。”“方邰。”“一柔,我可以等,哪怕你的心里一点位置都不属于我,但只要你给我机会,我都不在意。”“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有谁,他在我心里这么多年,不是轻易能剜去的。”“我知道。”方邰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眼眸的光慢慢流转,陷入了回忆,“他所做的一切事,所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消息,你都小心翼翼的收藏着,就连知道他来学校开例会,你都可以从课堂里潜逃出去,躲在门口的树丛里,呆呆的就看着他的背影。”唐一柔一怔。方邰很温柔的冲她笑着,“你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抬起手,在离她脸仅一寸之隔停下,转而摸着她的头,“因为,你在看他,而我,却在看你。”唐一柔睁大了眼睛,耳旁幽幽飘来一阵清风,拂起所有他们的记忆,可她的记忆,却全都是封佐熠的,属于他的记忆,全都还给了残忍的温柔时光。“方邰。”方邰依旧很绅士,缓缓起身,望着坐在台阶上的她,伸出手,“让我带你走吧。”唐一柔动容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存在于她的青春时光里,奏响一曲,却音落悬崖。“唐一柔。”封佐熠的声音像道魔音一样传来,远处一团的夜色里,他的身影愈渐清晰,她的视线再也周旋不开,牢牢地盯着面前的这个身影,贯穿她所有心跳的瞬间,而他,却浑然不知。方邰看着唐一柔的侧脸,嘴角抿起一道悲伤的弧度,手无力的垂在裤脚边上,夜色将他的脸打磨的没了光晕。封佐熠一步两步的走近她,望着她有些狼狈的样子,他轻拧的眉头不住的松动,何时,这个女人的一颦一笑,就这样挤入了他的脑袋,侵入了他的思想。“唐一柔。”“嗯。”她忍不住的回应,原来,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真的忘不了。唐一柔低下头,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明明知道,她和他之间,不可能,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有一个人,却还是舍不得放弃。夜色将他们三个人笼罩的更深,如一场囚笼,将他们紧紧困住……许俪昕看着一身疲倦的唐一柔,“怎么了你,怎么跟散了架似的?”唐一柔顺势靠在许俪昕的肩上,想要找寻一个安全的臂弯,“俪昕。”“嗯,我在呢。”许俪昕发现有些不对劲,去参加宴会不该是高高兴兴的嘛,怎么落魄成这样了?脸色这么难看,连礼服都脏了。“你说我一直坚持着,会有结果吗?”“说什么醉话呢。”她伸手抚上唐一柔的额头,“没发烧啊。”“如果我坚持,可他一直看不见,而且,他的心里还有一个人呢。”“什么跟什么啊。”许俪昕轻拍着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好好休息吧。”“他心里有一个人,他一直在等。”这回,许俪昕是真的听明白了。她的嘴巴张了又张,可却不知话从何说起。“一柔。”唐一柔缓缓闭上眼,仿佛心里所有积压的痛都在梦中消散,他突然就远了,她怎么追,都追不上……薛政祺托腮看着一杯接一杯猛灌自己的某人,他倒一脸消沉,呓语着,“要是你不叫我,我都和我亲爱的温存了呢。”封佐熠冷冷地瞪着薛政祺,“你乱来可以,别对我员工下手。”“是你员工,又不是你爱人,你着急什么,再说了,这次我可认真了。”薛政祺不自觉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哎,不过话说回来,姿艺她真的在宴会上闹了?”封佐熠不说话,继续灌着自己。“姿艺也太不懂事了。”薛政祺轻摇着头,“也不知道你让郝浩送她回去,她会不会继续闹?”“还不是你惯的。”薛政祺不乐意了,“什么叫我惯的,你,你敢说你没惯她?她那是恃宠而骄。”薛政祺摇摇头,“从小我们都太惯着她了,特别是你,还有斐然……”薛政祺意识到他又踩着地雷了,可他仍旧云淡风轻的,“姿艺的性子,你也知道,她就是太娇生惯养了。”“以后,不要谈她了。”薛政祺何其的聪明,一点就通,他当然知道那个她是谁,“行,你怎么说,我怎么办。”“话说,你到底对你那个员工怀着什么心思啊,先是让她做你秘书,然后让她学家具设计,和她和睦相处,再然后带她出席这么重要的宴会,说真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封佐熠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