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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他,会傻傻地等在原地……蓦然回首,他才是个大傻瓜……“姓名,年龄,职业……”唐一柔局促不安的坐着,看着面前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害怕。她站在原地,被巡逻的交警发现,然后,她就被带到了这里,这个陌生的地方……“一柔。”她在这里呆了将近两个小时,她将她的所在地告诉了许俪昕。当唐一柔站起来,她也看见了跟着许俪昕进门的薛政祺……第17章八年的失而复得“你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出现在警察局了呢?”许俪昕挽着唐一柔的胳膊,转而望向严肃的警察,“警察叔叔,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先别急,还有……”“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吧。”薛政祺挺身而出,回头看着许俪昕,“俪昕,你带一柔先出去等我。”他将他的车钥匙塞在她的手心里,“放心吧,有我在呢。”许俪昕的掌心里一热,眉眼弯弯,面前的这个男人,在她眼里,化成了天使……原来,她还是很幸运,有人宠着她。“走吧,一柔,我们先出去,这里有政祺就好了。”许俪昕将车里的空调温度调成恒温,转而看着闷头不语的唐一柔。“一柔,你实话告诉我,你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和封总有关系?”唐一柔摇摇头,“我没事。”“什么叫没事啊,他还是不是男人啊,把你丢在半路,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俪昕,你别这样。”“你还维护他,他都这样对你了。”“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太急了。”“急?急什么?急着去投胎啊。”“不是这样的。”“那你怎么就乖乖的下车了呢。”许俪昕说来就一肚子气,“要是我,我才不会那么傻傻的就下车了呢,男人将女人丢在半路,那就是没品。”“好了,我不怪他。”“你不怪他,我怪他啊,就算他是我们公司的大boss,也不能这样对员工啊,更何况你对他……”“别说。”唐一柔制止住她,“我真的没事。”薛政祺正巧上车,她们的话语戛然而止。“没事吧。”薛政祺转头看着她。许俪昕抿着唇,铁青着脸色,“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堂堂封总这么做,有风度吗?”“怎么了?”许俪昕不顾唐一柔的阻拦,“薛政祺,你好好劝劝你的好兄弟,我们的好老板封佐熠,这样耍人有意思吗?”“佐熠?”薛政祺有些回不过神,可透过车后视镜看见唐一柔的脸,他有些明白了,“嗯,我回头和他好好谈一谈,他这样做确实不应该,兴许他有急事。”“没关系,你不要跟他说。”唐一柔不想他为难。“一柔,你别怕,有我在,我挺你。”薛政祺笑着,伸手想去拉许俪昕的手,却被许俪昕躲开。“快点开车,我们要回家。”薛政祺摸摸鼻子,“好。”唐一柔偏过头,望着车水马龙的街头,她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和他心爱的人见面了呢,现在是否缠绵缱绻,而她,终究是一个笑话。陆姿艺穿着白色套装裙,小心翼翼的走在客厅里,循着乒乓声音,她上了楼梯,看见书房的门半掩着。“佐熠?”她探进头,就看见背对着她的身影,宽肩阔背,潇洒挺拔,穿着黑色衬衫在没有一丝阳光的书房里显得性感。“佐熠。”陆姿艺背着手,她是来认错的,昨晚的宴会上,她的确是犯错了,她不该在那么重要的宴会上不顾形象的撒泼,无理取闹,她今天来,就是来认错的。“佐熠,昨晚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让你失了面子,我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了,所以,请你原谅我,好吗?”封佐熠不语。陆姿艺有些心急,她上前,站在他的背后,忍不住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佐熠,我真的知道我不该那样,可我忍不住,我看不了你和别人去参加宴会,因为我怕失去你,我对你的心意,你都知道不是吗?从前你和斐然在一起,我就想着要祝福你们,可是斐然她不辞而别,她伤害了你,我真的感到很心疼,因为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在乎你,佐熠,我是真的在乎你。”陆姿艺抬起头,模糊的光线里,她依旧能清晰的看见他下巴完美的线条,她在乎了她这么多年,她的在乎不比沐斐然少。沐斐然根本没有资格爱他,也没有资格让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她才是最爱他的人,她陪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她才是和他最相配的人。“佐熠,给我个机会,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好吗?”封佐熠望着微微飘动的窗帘,瞳孔没有聚焦,像是失去了捕捉光线的能力。“好。”仅仅的一个字,将陆姿艺等待了多年的心,打开了一道永远关不上的缺口。陆姿艺沉浸在震惊中,她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佐熠,你刚才说什么?”“我说好,我给你机会。”陆姿艺破涕为笑,“佐熠。”封佐熠缓缓转过身,动作机械的抹去她脸上残留的泪水,指腹划过她的脸,不带有一丝温度。陆姿艺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她也不想深究他突然的转性是因为什么,她只要他和她在一起,只要他属于她就好,哪怕她得到的只是一具躯壳。“佐熠,我真的好开心,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封佐熠依旧是面无表情,轻轻地抱着陆姿艺,脑海里却仍旧回忆着沐斐然寥寥几句,她这根刺,拔不了的话,那就嵌入的再深一点,他不介意……“你们这是……”薛政祺站在书房门口,望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震惊的回不过神来,“佐熠,姿艺。”陆姿艺恢复趾高气扬的架势,亲昵的挽着板着脸的封佐熠,“薛政祺,我要宣布一件事,现在,封佐熠是我的了。”“什么情况?”薛政祺看着一脸麻木的封佐熠,他挠头,这怎么回事?等到送走了陆姿艺这尊大佛,薛政祺准备严刑拷打,问个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薛政祺比划着,“我可是两只眼睛看的清清楚楚。”“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哪样?”薛政祺不明白了,“不是,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戏?需要我配合你吗?”“我和姿艺在一起了。”封佐熠云淡风轻的像是说着一件和他不相关的事情。“怎么了,你受刺激了?还是姿艺威胁你了?”“不是。”薛政祺叹着气,这戏怎么发展的他完全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