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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于学业之中,不给洛怀宇任何反驳和纠缠的机会,干脆利落得张思乐和顾一辉直叹服。然后围观了两场分手事件的张思乐和顾一辉暂时停掉手上的忙碌,赶紧去联络了一波感情,确认彼此依旧相爱之后,这才稍稍安了心,还好还好,他们不需要因这因那而分手。联络完之后又放心思来关心关心邹茜玲,怕她太难受,结果她太忙碌了,压根没有时间来伤春悲秋,他俩都不知道如何反应是好了。持续观察好几天发现她确实没问题之后,张思乐和顾一辉这才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不过比之前要努力多了,万一他们真能做成那只蝴蝶呢?是不是到时候她跟唐朗还是有可能的?毕竟在他们看来,唐朗是这个年代最能包容疼爱邹茜玲的男人,而且邹茜玲对他也是有感情的,要是错过了唐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另一个唐朗。抱着惋惜又无奈的心情,张思乐和顾一辉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业之中。而远在军区的唐朗在收到那封信是一个月后,这是他距离邹茜玲探亲结束后收到的第二封信,第一封信是报平安的信件,言简意赅,跟向上级回复似的,半点没有从前那种充沛情绪在里面。那个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当后来写过去的信件都没有回复的时候,这种预感更加强烈。那个时候他甚至后悔那天从镇上回来跟她提随军的事,更后悔第二天去出任务,没想到等他出完任务回来人就走了。现在难得收到了一封信,他却没有很高兴的心情,甚至有些不敢打开。邹茜玲是怎样的性格他向来很清楚,谈对象对她来说就是谈对象,是随时可以解除的关系,完全不会怕名声收到损害,更不会像现在的许多女人一样以男人为天,她独立又自信,却也任性得要命。唐朗不敢猜测她在这封信里会写什么。回到宿舍静坐了良久,终于还是提了勇气去打开。【唐朗,展信安好。我想了许久,我们还是退回到普通朋友的位置吧。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希望你以后能找个适合跟你一起奋斗的同志——邹茜玲】十分简短的一封信,可是唐朗却死死盯了大半天,好像要把每个字都仔仔细细挖出来看一遍一样,手上甚至由于太过用力而青筋突起,整个人散发着令人害怕的低气压。她竟然,真的说了要分手。唐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生气愤怒,而这情绪还是针对被他捧在掌心疼爱了那么久的邹茜玲,他真想不到她竟然这么狠心,说放开就放开,连个借口都不找,他哪里对她不好了,平生最大的耐性和柔情都给了她,哪怕平时被詹红星嘲笑没有男人气概都半点不曾改变对她的好,就是这样她还是要离开他!“碰!”狠狠一拳头砸在桌子上,唐朗把信随手塞到了抽屉里,拿起帽子就往领导办公室走去。“报告!我要申请假期。”——三水大学女生宿舍,邹茜玲正在床铺上看书,这周顾一辉跟师兄老师们出去做项目了,张思乐扑在试验田里,听说她现在正在研究无籽西瓜和杂交水稻,忙得不可开交。梁晓雪也进了项目,纪燕珊更不用说了,到现在还在进行封闭式项目,就前段时间工资领了让人把工业券什么的都拿来给他们用,说她在科学院用不上,别浪费了。邹茜玲想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索性也留在宿舍,顺便把教材看得再通透点,这学期她申请了跳级,期末进行理论考试,假期会有实习,到时候结果才会出来,还是要勤快些准备,一下子跳那么多级,要求是很严格的。正看着教材呢,外头进来个舍友,说是楼下有人找。邹茜玲没怎么在意,学经济的不能太独,她要办很多事情都需要人脉,跟许多人都交好。而且还参加不少社团活动来加学分考核,没准是社团的事情也不一定。有时候那些男同学就喜欢主动来找她,被拦在宿舍楼下也不介意。她知道他们什么心思,不过很明确地表现出自己只想跟他们做好同学好战友,他们也知道,但是就是乐此不疲,也没过分举动,就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除了平时会不由自主照顾一点,也没有越距举动,所以邹茜玲为此也不是很在意。她跟舍友说了句谢谢,没有多问放下书就往下走。三水大学现在还没有电梯,但是楼层也不高,邹茜玲很快便走到宿舍楼下,往平时那群人等她的地方看了看,没看到人。刚想去问宿管阿姨,忽然感到身后一阵压迫感,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来人时却脸色却变了。她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他,从那封信投下去到现在已经快过了两个月,邹茜玲每天都忙忙碌碌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胡思乱想,积极向上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可是在看到他那一刻,看到他那一如既往坚毅的轮廓,对上那双沉默又锐利的凤眼,还有比之前更加消瘦的身影,心里压不住四处翻腾的情绪告诉邹茜玲,其实她还是没有忘记,更没有放下。夏季时节,众人都换上清凉的夏装,他还穿着一身军服,扣子扣的一丝不苟,身姿挺拔,这点儿热浪似乎根本影响不到他似的。邹茜玲挪开了视线,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捏住了衣角,“你怎么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笑,语气轻松的跟见友人一样。唐朗只觉得左胸膛的位置又隐隐发疼,他收到她的信后没有一天好过过,为了这个短暂的假期甚至熬了好几宿去拼命完成任务早点过来,他在想她会不会也有点难受,可是却发现再见面她还是一点没变,依旧漂亮而张扬,他跟这里的宿管阿姨说要找她时宿管阿姨甚至都没怎么盘问,还嘀咕又是找她。寥寥的信息就足以见得她在这个学校有多受欢迎。而她跑下来张望那刻脸上的习以为常和见到他时的那瞬的意外和沉默,更是让他难受,她压根就没有想过他会过来找他,甚至还因为是别的人来,所以才这么淡定自若,如果一开始说楼下的是他,她会下来吗?唐朗暗地里咬了咬牙根,逼迫自己把质问的话吞回去,像以往那样冷静地说道,“我有事找你。”他看了看四周,若有似无的视线一直往这里飘,似是好奇,又似是打量。“要在这里谈吗?”邹茜玲也瞥了瞥周围,这确实不是谈话的好地方,最起码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前男友谈话。其实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不要谈,不要见面。但是邹茜玲不能就这样走,她知道唐朗是军人,从军区过来这边路上要耗多少时间,请一次这样长的假多么不容易。而且她也确实应该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