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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上来看,托吕素娥带话的明显就是容昭。不仅仅是因为她们单独接触的时间吻合,更是因为她……是h医科大学的学生。拿起桌上的另一份资料,那是容昭从小到大的个人简历,在查到她与吕素娥的关系时,他就吩咐下属一并将她的资料也查了。只是,看着手中薄薄的几页纸,卫戍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之前并未关注过这个姑娘,知道她也不过是因为她撞伤了他的儿子后逃逸,后来又自首了而已,在她被收押的时候,他就没再继续关注她了。可,手中的资料明显和他的认知产生了矛盾,一个勤奋自律,努力上进,品学兼优的女孩,怎么会做出肇事逃逸这种事?而且她的专业成绩非常优秀,医术也得到了院内教授老师的称赞,连h市军区医院都想将她招收进来,以她的水平,即使在没有过工具的情况下救治卫循,可做好急救措施,遏制伤势还是能做到的,她……为什么要逃?一个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优秀的人不会不清楚逃与不逃两者之间的差别,那她又为什么偏偏选了最不利的那条路?除非……而且,这件案子处理判决的速度也太快了些,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警局法院那里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优先特效处理了,可现在看来……似乎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小李,安排车,我要去趟h市女子监狱。”正在跑步上cao的容昭被小队长叫出列,带到了狱党委办公室。卫戍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整间办公室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容昭早就用神识看到他来了,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这监狱里面,处处是监控,她一空间的山珍海味,茗茶饮料都不好拿出来,天天喝白水喝的嘴巴都淡了。卫戍看着对面姑娘自来熟的动作,嘴角抽搐了一下,还真是不客气啊。“看来你对我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啊?”“有什么好惊讶的,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容昭灌下一杯茶,又倒了一杯,满不在乎的道。“哦?你就不怕预料错了?”“错?”容昭笑的高深莫测,“只有无能的人才会预料错误。”容姑娘可是在仙界混过的人!卫戍的额头也跟着抽搐了,“你倒是有自信,可怎么也被弄进来了。”容昭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算人不自算,防外不防内。”谁能想到捅你最深的人会是你最亲的人呢。卫戍听她这么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嗽了两声,进入正题,“你真的能治好我儿子的伤吗?”“能。”就算她真的治不好,可她有仙丹灵药啊,总有一种能对症的。“好,我会安排你出来一趟,你要是能治好卫循的伤,什么事都好说,要是治不好……”你从哪来回哪去,自己的冤屈自己想办法洗,至于真正的元凶,他也不会放过就是。剩下的话他没说,他知道以她的聪敏能猜到到。容昭点头,她所需要的就是这个治疗的机会,本来也没指望他能替她洗刷冤屈,自己的仇自己报,这样才有意思。卫戍的动作很快,见面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了新的衣物,将她带了出来。容昭出于好奇用神识瞥了一眼他给出的保释理由--因病取保候审,她就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以她的身体状况,以她的医术,亏他能想的出来。车子一路疾行,高楼大厦,车流人群,迅速的从眼前掠过,随着汽车的尾气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真是,久违的场景啊。她有点明白狱中的犯人为什么那么渴望出狱了,外面的天空即使没有里面的蓝,空气没有里面的清晰,可外面有自由的芬芳,值得人争先恐后的闻嗅。“姑娘,到了。”一军装笔挺的高个青年打开车门,唤了她一声。容昭回神,对他笑了笑,跟着走进了h市军区医院。穿过嘈杂的大厅,进入电梯,上了14楼,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一股肃静沉穆的气氛。电梯门口有警卫员执勤,通道两头有身负真枪实弹的军人守卫,即便每个病房门口没有站着守岗的,可她不用看也知道暗处的人肯定不少。看来这卫戍的身份比她想象的还要高啊,连军区医院的特护病房都给他儿子弄到了。不过这正合她意,他的身份越高,对她越有利。等验证了身份,容昭跟着前面的高瘦青年进入了病房,看到了那个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要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她都怀疑躺在那里的是个死人。往前几步,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刚想收回来就顿住了,他的脸……居然和明卿有几分相似!一样的俊雅清秀,只是他身上多了几分刚毅,少了几分儒雅。该不会……“容姑娘,我儿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卫戍一进门就看见她直勾勾的盯着他儿子的脸,眼神复杂,还以为她看出来什么了,不由的出口问了出来。“哦,没什么。”容昭回神,“只是他的相貌和我的一个故人有几分相像,一时有些失神罢了。”说完就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搭上他的手腕,探查他的脉搏。奇怪,脉象虽弱,可并无大碍。又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各处,除了车祸的正常损伤外没有其他异常。“片子带了吗?”容昭回头问卫戍。“在这里。”卫戍递过来一个文件袋,就是怕她会查看卫循的片子,他才特意跑了趟何主任的办公室,将他住院以来拍的所有片子都带了过来。容昭一张张的快速翻看着,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将厚厚的一摞片子给看完了。脑海中在迅速的计算分析着卫循的伤情,算到最后,也只得出了他并没伤到脑部的结论,若如此,他的昏迷就是另有原因了。保险起见,她又用神识仔细的扫过了他脑中的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脑袋扫完了扫全身,直到全身上下连一根汗毛都没放过。结论还是和之前的一致。这还真是活见鬼了。“怎么样?”卫戍一直安静的呆在一旁,直到她转身看向他时,才出口询问。“他的身体各处都有损伤,胸廓部出现皮下气肿,胃、肠、肝、脾、肾均有破裂出血,但是颅骨没有骨折,颅内没有血肿压迫,脑组织只有轻微的损伤伴有轻微脑震荡。况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脑震荡的情况已基本痊愈,按理说他不应该还昏迷的。”“你说的和之前给他看过的医生说的差不多。”卫戍有些失望的道,“我还以为你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