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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说。”芥娘很悠哉地说道,看起来她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或者说,她确信特能够撑上很长一段时间,而不只是几分钟。“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嬴季选了个当前看起来比较重要的问题。“我的目的?”芥娘把弄着手里的金钗的手指顿了顿,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迷茫,然后才笑着说道:“大概是,让你尝尝我当时的痛苦吧?”嬴季闻言,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你所谓的那些痛苦,现在就算加在我的身上,又有什么用呢?”“我想要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芥娘突然凌厉了起来说道。嬴季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旁边的马面说道:“那你,放他走,我留下来,任由你处置。”“我答应的可是放过他,而不是放他走,”芥娘对于嬴季的小把戏不屑一顾地说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个小子一旦离开,恐怕那个叫什么崔判官的后脚就找上来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是要再等几百年?”六十八新妇(叁)别问我为什么现在才有上架感言,也一天了,但是,就跟个风,然后,写一下自己的想法吧。这本书从开始,走到现在,一个小小的灵感,慢慢万字,十万字,其中少不了各种不足,文笔或者是故事,但是就像我在开头说的一样,这本书,可能没有逻辑,没有什么主线,我就是想写一下,那些个人物的故事罢了。虽然可能,有一点麻烦,但是我还是想要稍微的感谢一下,在这一天支持我的大家,每一个作者朋友和读者朋友。然后,上架了,也就意味着不能够那么随意的停更了,这一本书,我也不知道它会取得怎样的成绩,也不知道以后它还会有怎样的故事,不知道嬴季,七爷,八爷,或者是钟馗,崔珏的故事还能持续多久,还能写多久。但是请务必相信我,我永远,想要对每一个角色负责。我一向不是一个很经常会和别人联络感情的人,也很少会和读者大大们有互动,说到这里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一个寡言的人,只能继续重复一下,谢谢,谢谢大家。六十九新妇(肆)再想想到崔判官的时候,她的手腕上突然传来了断裂的感觉,嬴季没忍住发出来闷哼,然后重新咬住了嘴唇,自己大概是史上最可怜的诱饵了吧,这次要是能够再死一次,非要好好找点能够弥补伤害的东西不行。曾经为了寻死,她灭了rou身,但是魂灵却是怎么也无法死亡,再死一次,不过是重复了那样的过程罢了,连钟馗都懒得再计较些什么。但是现在,如果不是有马面在,她又怎么会陷入这么被动的局面,就算是一直跟芥娘过招,也不会一时不察中了这一招。芥娘蹲下身来瞅着她,眉眼中泛出来寒意,低声问道:“嬴季meimei,这五肢俱断的感觉,怎么样啊?”怎么样?确实不怎么样,嬴季觉得下一瞬自己就能够晕厥过去了,这样的痛楚,的确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能够维持自己的清醒已经坐到了极限了。芥娘的表情突然变得哀痛起来,手里的钗子一分分握紧,猛地划上了嬴季的脸上,怒声喊道:“那你可知道,我经历这些的时候,比现在的你还要痛上数十倍,数百倍?”脸上的疼痛跟脖子还有手腕脚腕上的完全不值得一提,她看着旁边的滴落下来的血液,在芥娘的金钗再次落下之前,手指轻轻颤了颤,勾出来一道红光。芥娘的眼中早就被仇恨占满,那里注意得到这样的小动作,手里的金钗再次下移,却被一团红色的丝线挡住,她看着手腕上缠上来的丝线,只来得及后退挣脱,目光里带着惊惧,她竟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嬴季还有能力发起攻击。其实哪里是有能力,人被逼到死亡关头的时候,任谁都能爆发出出其不意的力量。红线丝丝缠绕,阻隔着芥娘近身,剩余的却是在地上绕了一圈,围住了马面和嬴季两人,然后才向上绕起,形成了一个简陋,但还在不断地补充空隙的保护罩。嬴季能感觉到身边的威压减小,也不再是跪卧着的姿势,脱了力向一边歪倒,靠在了马面的身边,透过来还没有补住的空隙,能看到芥娘正在挣扎的身影。因为动作带起来的风,扬起来她脸上的面纱,露出来脖颈和下巴,上面有着深可见骨的伤痕,看上去甚是恐怖。嬴季尝试着动了动胳膊,碰触到腰间那张绢帛,但是手掌光是移动起来,就像是万根针刺一同扎入关节处的骨髓一般疼痛,手指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勃颈处更是让她觉得自己似乎与整个身体都已经失联,看着外面飞舞的红色还有偶尔流过的带着红色暗光的丝线,轻轻闭了闭眼睛。芥娘大红的衣衫在空中舞动翩跹,衬映着如墨的黑发,还有金钗上的光芒流离,像极了盛极一时的舞女,正在只为她一人搭建的舞台上舞蹈。说起来,芥娘本就是舞女来着,当年容貌倾城,品艺绝世的一代舞女,多少人重金倾家都想要品一支舞蹈,拜倒在她的风华之下,可这样才貌双绝的人,却偏偏生在乱世,偏偏没能迷住一个王陵,偏偏,遇上了嬴季。沛县豪门子弟,王陵向来不屑于所谓烟花柳巷之事,若不是遇到了那个在他看来不过是胸无大志,好吃懒做的沛县泗水亭长,他怕是也没想过这等乱世,竟然还有如此莺歌燕舞。如果他多学些诗书,怕是“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感慨早就从他的嘴里出来了。然而他始终也没想到,这么一个他看不起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