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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间破旧屋子,他想起白天她那近乎予取予求的亲近,头疼得就很厉害。这么缠着他,他很快就要守不住自己的坚持,甚至做出伤害她的卑鄙行径。这样一来,他跟那畜生还有什么区别?吃完晚饭后,不知该如何面对赵兰香的心情同她的安危对等起来,贺松柏踟躇了一会,很快就提着灯去谷场了。他默不作声地走到简陋的屋子,靠着墙根坐了下去。在这里,他能听得见她翻书的声音,也能听见风吹得树叶哗啦哗啦响的声音,内心一片平静。贺松柏睁着眼睛,盯着那抹微弱的光,一直盯到眼睛发酸。赵兰香蹲在谷场外,等了许久也听不见草丛传来的那股哗啦啦的声音。赵兰香咬了咬牙,这男人真是欠调.教!不发发狠他是不知道啥样的对象叫好对象了!这么不体贴,也不怕她跑了!赵兰香又耐着心枯坐了半夜,仍旧是没把人给等来,反而把顾工给等来了。顾工像是没睡醒一样地靠在谷堆上打盹,他像是喝醉了一般地说胡话:“不要炸,慢慢挖不好吗?”“我没有贪炸.药的钱,我顾某人像是会贪老百姓血汗钱的人么。”赵兰香走过去,想听得更加清楚,然而顾工却睡着了。她有些凝噎,顾工睡着了谁来守夜。赵兰香使劲地晃着顾工,然而这个可怜的男人经过了一系列的打击和繁重的劳动,此刻已经睡得实实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沉实,说不定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都没有知觉。她无奈地松开手,又蹲回了屋子门边打着哈欠继续看起了书。……在秋收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潘雨的学校也放假了。学校给学生放了一段长长的农事假。这些学生呆在学校也没有好好念书,整天搞运动念口号搞事情。这样念书倒还不如放人回去收粮食。潘雨很高兴,因为只有回到了河子屯,她才能见上他。潘雨回到家后,潘玉华和潘嫂毫不客气地把六个工分的活交给了她,撵她去谷场看谷。潘雨的脸顿时苍白,连连摇头:“不!给我换一份吧,我宁愿去碾谷!”她惊愕的眼睛顿时弥漫了血丝。潘嫂被小姑突然的歇斯底里给吓唬住了,她嗬了一声舒了舒胸口,埋怨地道:“玉华他娘就是偏爱丫头,一个丫头片子不好好干活去念什么书,念得脑子都坏掉了。”“碾谷碾什么碾,你该不会又想去找贺老二吧?俺跟你说,没门!”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小剧场一:顾工: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柏哥:好吵。*小剧场二:香香:你好可爱柏哥:(腹肌平摊,给摸)*写粗长评有红包掉落哦,你们要不要试试看?第032章潘雨没有同兄嫂纠缠,而是直接跟爹娘诉求。潘爹是个老实忠厚的农村汉子,听见女儿的请求很爽快就答应了。他说:“二妹你好好念书就成哩,等高中毕业在县城里拼份正式工做,吃上商品粮。不要跟爹娘一样在地里刨食,一辈子没出息。”潘雨松了口气。次日,潘雨跟亲娘一块去碾谷子。她把石碾子的带子套在驴身上,牵着小毛驴一路走,石碾轧过谷子响起一阵滚滚的声音。但很快小毛驴就被牵去别的地方使唤了,潘雨跟潘妈合力把石碾带套到肩上,吃力又艰难地移动……日当正午,潘妈回家做饭,四处的人要么散了回家,要么躲在树荫底下吃饭。潘雨径直地走去了扬谷场。很快,她看见了自己想要找的男人。他还是那么勤快,旁人都散了,他仍在埋头苦干。精瘦的腰身展现着原始的力量,汗液顺着他坚毅的面庞流下,男人偶尔停下用挂在脖稍的烂毛巾擦一擦,又继续干。炽热的宛如碎金汞般阳光把他浑身晒得发红,那肌理饱满的臂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力量的颤动,沉稳而有力,仿佛无论多么粗重的活到了他的手下都变得稀松平常。他高大又有力,让人看着满满的安全感,这种男人正是潘雨渴望的。潘雨等人散得差不多了,才走过去。……贺松柏听到背后传来的轻轻的脚步声,目光落在地上那道女人的影子,他心头一松。平时的这个时间点,大姐早就来送饭过来给他吃,他也早就填饱肚子懒洋洋地在树荫下打盹了。然而——今天却没有。他忍着叫了无数回饥饿的肚子,耐着心等着,再等一等。如果大姐还不来,他就回家。唉!宁愿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这句古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贺松柏在想他一定是把对象惹生气了,她不肯再给他送饭了。贺松柏盯着水泥地上投映的那单薄的倩影,心头满不是滋味,又热得厉害。正当他压下心头所有纷乱的想法欲要转身的时候,对方先开口了。“你吃午饭了吗?”贺松柏那满腔复杂的情绪,霎那间全都乌有。他意外地看着潘雨,“你怎么来了?”潘雨说:“我有重要的话要同你说。”贺松柏发现四周围已经有冲这边打量的目光了,他硬着头皮放下了农具,跟着潘雨走到了小树林里。他既头疼又无奈,“潘同志,我以为上回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潘雨的眼眶顿时湿润了,“你为什么那么久都没有找媒人上门同我爹娘说,我只想要你这个人,我们俩搭伙一块过肯定能把日子越过越红火。你现在种上了块好地,以后日子不会过得那么穷了,现在去求我爹娘,咱俩的事未必不成……你为什么……”“我理解你,你也、也了解我,我们是顶顶合适的人。”贺松柏哪里遇到过这么直白的“求婚”。连他亲爱的对象都没有这样大胆地说过要做他婆娘的话。贺松柏陷入了可怕的冷静,他甚至可以面无表情又地说出伤人的话,薄薄的唇一张一合,清晰地落下刀子。一通话说完后,女孩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里暗含的期望彻底破碎,伤心欲绝之下扭头落荒而逃。贺松柏舒了口气,顿感一身轻松。然而他视线一转,目光落在了某处,太阳xue开始忍不住抽抽地疼。他那姗姗来迟的对象,正在不远处要笑不笑地盯着他看。贺松柏剧烈地咳嗽了一下,心头慌得厉害又感觉自己分明没做错什么事,但此刻偏偏心里就有了被人捉jian正着一般的微妙的感觉。他踌躇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