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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随便挑。她看了看,发现是一些土特产,有牛rou干糕点茶叶和奶茶粉。见她客客气气地挑了其中几样,他索性将她手里的几样东西取回,都丢进袋子里,将整个袋子给她,“都拿去吧。”“你买这么多特产,不用分给其他朋友吗?”“不用。”他回答得如此干脆,她倒有些意外,再客气就是生分了,她不再拒绝。过了一会儿,沐溪隐便对他提起娄悦丹的事,问他有没有时间帮助娄悦丹。“有时间,但不太方便。”“为什么?”“我说过,有些疲倦了。”他略停了一会儿,似在思考,“让我想一想。”“嗯,我只是帮她问一问,你自己决定。”她说,“但话说回来,其实我挺同情她的,她在网上被骂得很惨,让我想起高中时候的自己。如果当时有人愿意过来开解我,我不会那么郁郁寡欢。”他看着她,语气柔和了不少,慢慢说:“你有时间不如多关心自己。”她被他的眼神盯得不太自在,默默移开了。应书澄最终还是答应帮娄悦丹做心理咨询,这倒在沐溪隐意料之中,她认定他骨子里是一个善良的人。由于娄悦丹是一个艺人,很注重隐私,将地方定在她亲戚开的茶室。沐溪隐当然没有过问应书澄他们的谈话内容,她知道的都是娄悦丹自己透露的。“我已经和应医生谈过一次了。”娄悦丹说,“说实话,他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有些严厉。我去了一次本想放弃了,但是他说必须坚持三周,我也不想做半途而废的人,还是打算坚持下去。”“对,应该坚持。”沐溪隐补充一句,“如果你有什么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的事,可以试着对他说,他是可信赖的。”娄悦丹点点头,很快拿着咖啡走了。没多久,唐河洋走到吧台前,小声探听:“她刚才和你说什么呢?”“这个不能告诉你。”沐溪隐拒绝透露。“我不是多管闲事,只是越看她越不容易啊。一个小姑娘在娱乐圈拼搏本来就难,现在又被公司封杀了,心情肯定很差,想帮她又无能为力。”唐河洋沮丧。“谁说不是呢?”沐溪隐轻声附和。唐河洋挠头,很快回到座位上,打开手机。他这几天注册了几个小号,时常去娄悦丹的微博下赞美她,还和辱骂她的人对骂,昨晚还为此熬了一个通宵,上班都差点迟到。当然这一切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沐溪隐下班后和应书澄去跑了一圈,跑完后照例聊天。“娄悦丹说你有些严厉。”“是吗?我自己没有察觉。”“你觉得她会对你无话不说吗?”“目前看来不会。”“那你打算怎么办?”“会引导,不会问得过于直接,避免她对我更有防御。”“但为什么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呢?在你面前我没什么不敢说的。”“真的?”他的眼神又看过来,似在确认。她点头,忽然间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出现了。“别动。”他发现了什么,靠近一步。她却惯性往后退一步。“你躲什么?”他不解,直接伸手将她脑袋上的一片树叶拂去。明明是正常的举止,她的脑海却开始浮现岚岚给她看的偶像剧。有一个情节是凶巴巴的男主对着女主说:“小白痴,你在躲我?”当时她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拿抱枕挡住脸,拒绝看接下来女主被强吻到脸变形的画面。此刻,她心跳得很快,和看偶像剧时的感觉类似。“你好像很紧张?”“没有。”她矢口否认。他忽然弯下腰看她,观察后确认说:“你在紧张。”她赶紧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他停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很快跟了上去。沐溪隐回家后没有直接睡觉,而是打开电脑看岚岚安利的偶像剧,看第二十二集。男主说:“小白痴,我喜欢你。”女主说:“你不要再践踏我的尊严了,你以为我和那些你以前遇到的女人一样,对方氏企业掌门人的女友这个头衔垂涎三尺吗?”男主说:“错了,是方氏企业未来女主人的头衔。”……沐溪隐又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赶紧拿抱枕遮住自己的脸,一会儿后又挪开,继续看下去。这一看就看了好几集,她连睡觉都忘了。因为连着几天追剧,沐溪隐在咖啡馆的时候不免有些犯困,直到娄悦丹走来送她三张综艺节目的门票,她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公司准我重新上节目了,我手上有三张门票可以送给亲友。若是你有兴趣,约朋友过来捧捧场。”娄悦丹说。沐溪隐向她确认:“我可以邀请任何人?”“当然。”沐溪隐将其中一张票送给唐河洋,唐河洋万万没想到此生能有这样的待遇,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有一张票自然是要送给应书澄,毕竟他现在是娄悦丹的医生,亲眼看她在台上的表现对他的医治方案也有参考。不料,应书澄只是问沐溪隐:“你希望我陪你去吗?”沐溪隐如实点头,他便答应了,似乎没有考虑其他。节目录制的时间在周六。唐河洋还准备了加油横幅,上面印着“悦丹你是最棒的”的几个字,放在膝盖上。节目开始录制,台上照例是五个女嘉宾和五个男嘉宾面对面坐着,双方就一个主题进行探讨。说是探讨,到后来会为了节目效果变成激烈的争辩。今天的主题是:你怎么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备胎?台上的男女讨论起来。“他永远不将和我的合影发在朋友圈,还阻止我将合影上传。”“她见面选的地方都很偏僻,接到电话就让你住嘴,不要发出声音。”“他始终不给我明确答复,却又时不时给我一些暗示,让我抱有希望。”“她特别喜欢在深夜给我打电话,还约我出来谈心,白天却屏蔽我。”“等到四十岁,如果你还没嫁,我还没娶,不如就结婚吧……说这话的人一定将对方当备胎。”沐溪隐听得头都有些晕了,悄悄看一眼旁边的应书澄,发现他好像没怎么在听,无聊得快睡过去了。“看来对于鉴定自己是否成为了备胎,大家都有痛的经验。”男主持人笑着说下去,“现在我们将镜头移向观众席,邀请观众们谈一谈。”镜头对向观众席,男主持人迅速走下台,好巧不巧就停在沐溪隐旁边。当话筒递过来,沐溪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