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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哪里的话?昨天的事其实是我的错,是我嘴太臭了,先去惹她的。”“你真是一个懂得宽容的孩子。”沈mama转而问起胡不愚知不知道沈绽玲去哪里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胡不愚摇头。沈mama这下更着急了,又走去问了在座的几个人,包括小必,当然大家都不知道。沈mama只好去外面找人。“这真是令人着急。”小必皱眉,抱着托盘,“别出什么事。”胡不愚动了恻隐之心,迅速拎着包就追上去,提声说:“阿姨您等等,我陪您一块去找找。”沈mama在楼梯口一停,本想说不用了,但转念一想,多一个人问问路也好,她对这里并不熟悉,于是说:“那太感谢你了。”一楼的门被推开,应书澄拎着一袋吃的走进来。“这不是应医生吗?”沈mama着急的脚步又是一顿,惊讶道,“今天可真是太巧了。”应书澄认出眼前的人是以前工作医院的护士,即便不是很熟。“不好意思,今天没时间叙旧了,我急着去找我们家玲玲。”沈mama抱歉地一笑。应书澄上楼将买来的零食递给沐溪隐,沐溪隐将沈绽玲不见了的事情告诉应书澄。见她有些焦心,他剥了一颗水果糖递给她。“芒果味的?好甜。”沐溪隐一边吃一边看袋子里的东西,“怎么今天都是甜的?还有红糖姜茶?”“快到二十一号了,我想你需要这个。”“……”他也太直言不讳了吧?被他时刻牢记生理期真是一件尴尬万分的事情,她好后悔当时没有防备就告诉他了。应书澄却坦然自若,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走去自己的老座位。半个小时后,胡不愚背着包走上来,后面还跟着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沈mama。“找到人了吗?”小必眼尖,立刻跑过去问。沈mama握着手机,苦笑了一下,想说话但喘得厉害,一时间组织不好语言。胡不愚见状替沈mama说了:“我们打车到离这里最近的酒吧,刚下车,沈阿姨就接到了电话。沈绽玲说自己和另外一个朋友一块跑去见她们的偶像了,坐傍晚四点三十分的高铁,大概十点会到站,行程安全,随时汇报,那里有其他粉丝接她们,她钱也带够了。”沈mama疲惫地回应:“没错。”“既然没事就放心了。”小必笑了,“她也是奇怪,临时想跑出去玩可以,至少先打个招呼嘛,否则让人多担心。”“谁说不是?”沈mama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理了理头发,“看我被她折腾的。”“沈阿姨,你先坐一下,我倒杯水给你。”小必搀扶沈mama去空的座位。沈mama抬头找了找,对小必说:“小姑娘谢谢你,我坐那边好了,那个人我认识的。”小必狐疑地带沈mama到了应书澄隔壁的座位,沐溪隐自然也看见了,有些惊讶。沈mama背过身,凑过去和应书澄聊天,没聊多久,她就告别了。沐溪隐很是好奇,等打烊后一起跑了步,她就此事问了应书澄。应书澄告诉她:“她是我以前工作医院儿科的护士长,当时我在的是神经内科。有一回她的科室来了一个孩子,有些不同寻常的举止,我去会诊,和她有过交流,不算熟悉。”“那她刚才和你聊什么?是不是关于她女儿的?”“嗯。”他将她拉过来一些,避开正过来的一辆自行车。“难道沈绽玲也有心理问题吗?”“很难说清楚。”他说,“她只是告诉我她女儿的一些古怪举止。”“她是不是追星太专注了,混淆了现实生活?”他转过头来看她,忽然淡淡一笑,轻声说:“你说呢?”沐溪隐若有所思,忽然觉得研究人心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他们停下,他忽然走近,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到围栏上,她凭本能大呼一声,“你做什么?”他双手放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的眼睛,“你那么紧张,是怕我占你便宜?”沐溪隐闭嘴,不敢多说一个字。“在你没有同意之前,我不会。”“我倒不是担心这个。”“那担心什么?”“自从我们说好是朋友以上的关系后,我看着你一直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和我靠近让你恐惧吗?”“有一些。”“不如试试冲击疗法”“什么东西?”她听不懂。“简单来说,就是将你深层的恐惧放大,你要面对它。”他身体力行,直接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完全石化了。“譬如这样。”他说,“很简单,多试几次就可以治愈。”第20章小必请沐溪隐吃麦当劳,并让她交代最近的感情。沐溪隐一五一十地告诉小必,小必听了后问:“那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了?”“刚刚开始,一切顺其自然。”沐溪隐将薯条放到小必面前,谨慎说。“听起来怪怪的,怎么紧张兮兮的?”“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经验,只能从零开始。”小必震惊了,在这个年代,沐溪隐二十二岁初恋算迟了,那个男人竟然更罕见,二十九岁还初恋?不会真的是有什么问题吧?万一真的存在问题,沐溪隐以后就亏大了。想到此,小必纠结地咬一口汉堡,眼睛费劲传递出“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件事是重要的,但我毕竟是一个女生不好意思向你科普太多”等百转千回的意思。沐溪隐完全没有领会,注意力放在汉堡的夹心上,心想这芝士真好吃,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吃完就走吧。”小必眼睛很酸,幽怨道,“今天要早到两个钟头,经理来开会。”沐溪隐看看时间,是该走了。五点,沐溪隐和小必准时赶到咖啡馆,经理锁上了门,包括白天的员工在内的九个人一起开会。在员工提建议的环节,除了增加饮品种类之外,许之松还提出一条,即晚上十一点后在二楼放轻柔缓和的背景音乐。小必却嘀咕一句:“完了,我一听那种音乐立刻睡着。”“音乐不会放很大声,灯光可以适时调暗,到点可以半价要一杯鲜牛奶,沙发上的靠枕换成更软的。”许之松说。“又不是旅馆。”小必不赞同,“要是客人们都睡着了,打烊了还不起来怎么办?”“那就让他们再睡一会儿,大不了我来值班。”许之松说。沐溪隐明白许之松是可怜这些来咖啡馆的失眠客人。经理斟酌后同意了。小必想到也许会延迟工作时间,一脸哀怨。晚上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