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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原先乖乖巧巧的小丫头,越来越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在竟胆大包天说他吃干醋,他恨得牙痒痒的。“是了,那便醋给你看!”说罢,他身子一压,便将她压在了婚床上,可是一倒下,唐蕊“啊哟”一声叫起来。司徒珏一愣,连忙将她拉起来:“怎么了?”“硌的慌!”唐蕊苦着脸说。两人将被褥掀开,只见里头一堆桂圆莲子花生的,俗语里叫做“连生贵子”,应景儿的小玩意。唐蕊瞧着哭笑不得,赶紧捡起里头的那些干果子往外捞。“扔了可惜了,尝尝味道怎么样。”她说着捧着许多果子搁到了桌子边,坐在桌边开始剥壳了。她吃了个桂圆,满眼笑意,对司徒珏招手:“夫君,好甜!你也来吃一个!”司徒珏扶了扶额,今日可是新婚之夜,两个对着吃果子?这是过家家吗?他有心将女子手里的果子拿开,可是看到她吃的欢乐便改了主意,坐在她的对面,伸手道:“给我一个尝尝。”唐蕊剥了一个桂圆给他,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笑眯眯的看着他,看的他心底一阵发软。他尝了一个,果然很甜,大约是此时此景此人,平日不怎么吃干果的人倒觉得这干果分外可口。旁边就隔着合卺酒,他提起酒壶闻了闻,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他蓦地想起近年来成婚的合卺酒喜欢添加西域来的玫瑰露,才有这样一股玫瑰香气,据说玫瑰露有催.情的作用。他墨眉微挑,立即倒了一杯给她:“吃果子哪里能没有好酒?”唐蕊欢喜的接过了酒杯喝了几口,惊奇道:“这酒好香!”他笑的殷勤:“香便多喝一点。”唐蕊点头,将这又香又甜的合卺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杯盏伸向他,“我还要。”司徒珏微微得意,又给她慢慢斟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着。当唐蕊要第三杯时,司徒珏握住了她的手:“新婚之夜,你是要成醉鬼?”唐蕊羞的脸上一红,却觉得浑身有点热,碍着太子在她不好意思脱衣服,可是过了一会,那热却由内向外,她忍不住脱了外面的霞帔,剩的里面红色的中衣。司徒珏瞧着女子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双颊酡红,仿佛三月桃花,这个时候可不是该就寝了?唐蕊脱了外衫还是觉得热,又去扯中衣的带子,看的男人喉头滑动。他起身拉着她一起往云帷后走,直接拉着她到了喜床上。她坐在床上,低着头扯中衣的带子,却越扯越乱,越扯越弄不开,不由得急的冒汗,抬头娇憨的望着他,满眼委屈:“扯不开……”司徒珏觉得有趣,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见过,刁蛮顽皮的样子也见过,却还未见过这么娇憨可爱的模样。“我来。”他伸手,纤长的手指不过几下便解开了中衣的结,她脱了中衣,里头是粉粉的鸳鸯戏水的肚.兜,看的他喉头一紧。床上铺的是软席,这个季节十分凉爽,周遭朱红的帷幔飘飞,她仰头头望,孩子似的,看的有趣而欢喜。旋即她望向司徒珏,叫道:“我都脱了,你为何不脱?不公平!”说罢一副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要是平日里,她断然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叫他脱衣服?这小醉猫要是醒了怕不是要羞死?司徒珏一笑,缓缓抽了自己的带子,脱了外衫子和中衣,露出光滑而劲实的蜜色胸膛,“这样可满意?”女人瞪着眼醉眼惺忪的看,看了半晌舔了舔嘴唇,轻声道:“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司徒珏:“……”他伸手便将她搂入了怀中,吻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想吃就吃,今晚百无禁忌。”“真的?”她望着他,一脸天真。他点头,随即,便觉得女子果然攀着他的肩膀,伸出了舌头用力在他胸前舔了一口,这滋味叫他浑身一颤。“你这小野猫……”他几乎呢喃的说着。接着,却觉得胸口一痛,他皱了眉,低头看,这丫头是真的在啃他呢,这下嘴也太狠了吧。他恼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吃烤鸭呢?可由不得她撒酒疯,他攥着她的双手压在了床上,四目相对,她嘟着嘴不高兴犹自不服:“还没吃完呢,让我再啃一口,就一口……”他不等她说完,低头啃了下去,牢牢的堵住了她的嘴。小丫头,还想吃他?等着被吃吧!昨夜,唐蕊仿似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烤乳猪,她啃了一口,味道不错,啃第二口的时候,蓦地就被人抓住了。然后那人将她当作烤鸡啃啊啃啊,只剩的骨头都不剩。梦里,她哀叹一句,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清晨醒来时,她蓦地睁开双眼,发觉这床帐不大熟悉,满眼的大红色,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只大手就压在她毫无寸缕的胸口上呢。她这才想起昨晚是新婚之夜,蓦地满脸通红,瞧着身边人睡得沉,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抬起来搁到了中间。她还不习惯早晨起来时这么光溜溜的,连忙伸手去找衣裳,转头一看,顿时脸上烫的慌,那衣服床栏上挂着的,地上落着的,一件件的,告诉她昨晚的状况有多激烈。她的腰和那处隐隐几分酸涩,可是偏生她昨晚断片了,为何一晚上都梦见烤乳猪呢?她正疑惑着,突然一只手将她的腰拦腰抱住,将刚刚坐起来的她又被搂了回去。“殿下,该起了。”她红通通的脸抵在他的胸口,感觉着那温热的温度和平稳的心跳。司徒珏轻轻一笑:“你可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唐蕊不解其意,懵懂的抬头望他:“什么?”“你咬我。”他戏谑的手指擦过她的脸。唐蕊大惊:“咬的痛吗?”“自然是痛的。”他不满的说。唐蕊惊疑不定,难道她昨晚啃的乳猪是殿下,这件事她可必须向他说明清楚,不然他肯定认为她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昨晚大约是喝多了,我做梦正在啃烤乳猪呢。”话音落下,对方一阵沉默。那诡异的热情,竟是在啃……烤乳猪?这丫头当他是猪吗?还是烤熟的那种?!太子殿下不高兴,很不高兴。“该罚!”他老着脸说。新婚头一天便惹得太子不高兴了,唐蕊呜呼哀哉的想着,这样的新娘,她该是头一个吧。“殿下要怎么罚?”她担心的问。太子狡黠一笑,点了点她的鼻子:“孤想想,想好了告诉你。”☆、探望两人起身便去了东宫礼殿受东宫各人的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