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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湿热。“滴答滴答滴答……”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龙袍落到了地上。田广跟在后面看着,顿时憋笑憋到内伤。若是这模样叫人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陛下尿了。“你……”司徒珏无语的看着小家伙,“你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珍儿望着父皇,瘪起了小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司徒珏急忙哄她:“好啦,别哭,朕的珍儿最乖,尿到父皇身上也没问题,没问题的。”“父皇怪我……”珍儿委屈极了。“父皇错了,父皇错了,不怪,不怪……”田广一旁瞧着,啧啧啧,威严的陛下在小公主面前真是威风荡然无存啊。这一身的尿还要哄着娃娃,世人一定不知道皇帝陛下还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唐蕊牵着宝儿进了勤政殿,她是来找珍儿的,那小丫头调皮的很,就怕她扰了她父皇处理国事。一进勤政殿,便听到“哇哇”的哭声,又听到司徒珏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忍不住笑了,对宝儿说:“你jiejie在里头呢。”因为珍儿比宝儿早出生几分钟,因此是jiejie。宝儿高声叫起来:“jiejie——,jiejie——,你在里面吗?”珍儿一听弟弟的声音,在里面应声道:“我在里面,我把父皇的龙袍尿湿了!”唐蕊抚着额头,只觉得头疼。她牵着宝儿一起进了内殿,便看到司徒珏还抱着那个“尿包”呢,急忙过去将珍儿接下来搁在地上,笑看丈夫一身的狼狈和sao气。她笑道:“你还是快些去换件袍子吧,这副样子叫人看见如何是好?”司徒珏转身要去换袍子,珍儿一把抓住父皇的袍角:“父皇别走,父皇别走!”唐蕊批评她道:“你瞧你,身为jiejie,怎么也不好好领着弟弟玩?还偷偷穿弟弟的衣服,现在又尿父皇一身。走,回去罚你面壁思过。还不快放了你父皇的袍子。”珍儿瘪瘪嘴,白皙的小脸一脸的委屈,手松了司徒珏的袍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泪意涌动。司徒珏瞧着她这副样子真是心疼极了。只听得唐蕊道:“走吧,咱们回凤仪宫。”唐蕊一手牵着珍儿、一手牵着宝儿径直往凤仪宫去了。珍儿回头望着去换衣裳的父皇,小声的叫道:“父皇,你记得来救珍儿呀!”唐蕊瞧着她这副小模样禁不住气笑了。这丫头,太调皮,整日盼着她父皇替她撑腰呢。司徒珏换了袍子,将剩下的奏折以最快的速度批阅完毕,便往凤仪宫去了。他到凤仪宫时,两个小家伙正在床上爬着玩耍呢。看到他过来,两个小家伙立即嚷道:“父皇骑马马!”他方才还在担心唐蕊是不是真让珍儿受罚了,现在来看应该是没受罚。“方才珍儿果真面壁思过了?”他好奇的问唐蕊。唐蕊笑道:“自然是要面壁思过了。你真当我跟你这个父皇似的不好生管教女儿么?”“罚了多久?”“还说呢,不过转眼功夫就不见人影了,跑到床上躺着装睡,我去叫她,硬是不睁眼。到了吃饭的时候,一下子便睁开眼跳下来了。”司徒珏禁不住摇头:“小滑头!真不知道像谁?”唐蕊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仔细上下的看他,“你说像谁?”司徒珏疑惑:“像谁?”唐蕊哈哈大笑:“你莫非不知道生女肖父的道理吗?宝儿乖巧,像我小时候。珍儿顽皮,自然是像你啦。你看她的眼角微挑,也是像极了你,怪不得你偏疼珍儿呢。”司徒珏笑起来:“谁说朕偏疼珍儿?珍儿宝儿都是朕的宝贝,朕都疼的很。”这时,两个孩子又嚷起来:“父皇骑马马,骑马马!”唐蕊双眉微拧,对两个小家伙道:“以后可不许叫父皇骑马马了,你们的父皇是天子,哪里有把天子骑在身下的道理?就是皇子公主也不行!”司徒珏看她神色严肃,道:“别吓着孩子们。”唐蕊挑眉:“他们,是给几分颜色便要开染坊的。这是皇家的规矩,我不能逾矩了,省的以后说皇子公主没了教养,定要怪到我的头上来。”司徒珏看向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道:“若是谁怪你,朕就先砍了他的头!”唐蕊摇头笑笑:“又胡说了。陛下是明君,岂能乱砍人的头?”司徒珏道:“明儿天气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出去逛一逛!”唐蕊一喜,“去哪里?”司徒珏转眸一想,道:“去景山吧。如今秋凉,红叶遍山,风景最是好看不过。”床上那两个一听说要出去玩,立即欢呼大叫起来。今年景山风景好,蔚蓝的天空,火红的枫叶,清新山风吹拂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气。山上石阶一级级修的极为齐整。为了方便爬山,珍儿特地穿着和宝儿一样的皇子装扮,两个人一个前头一个后头比赛着爬山呢。“小心点……”唐蕊忍不住担心。石道两边都修着围栏,两边又有宫人护着,她这才敢让两个小家伙在此爬山。今年是两个小家伙第一次爬山,虽然爬了一会便气喘吁吁的嚷累,不过兴致倒是特别高。唐蕊替两个小家伙擦了汗水,笑道:“还爬不爬?”“脚脚疼,爬不动了。”宝儿一屁股坐在阶梯上摸着小腿。司徒珏过来蹲在他跟前,道:“父皇替你揉一揉就不痛了。”唐蕊笑笑,吩咐宫人拿了软垫过来,也坐在了阶梯上。司徒珏将宝儿抱在怀中,唐蕊将珍儿抱在怀中,一家人并肩看着眼前枫叶连天的美景。司徒珏替宝儿揉了一会,问:“还疼不疼?”宝儿摇头:“不疼了,谢谢父皇。”司徒珏微微一笑,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珍儿立即伸出小脑袋,不服气道:“父皇,珍儿也要亲亲。”司徒珏爽快道:“好!你也亲亲!”他在女儿脸上亲了亲。珍儿乌黑的眼珠一转,“父皇,你还忘了一个人!母后也要亲亲!”唐蕊脸上微红,看了司徒珏一眼。司徒珏哈哈一笑,“好,母后也亲亲。”他探头过来,唐蕊抵住了他的肩头,道:“闹什么?”“为了公平。”他飞快的在她脸上一个轻吻。唐蕊脸色发烫。珍儿叫道:“母后,你是不是发烧了?脸都红了!”唐蕊无语,“就你话多。今儿咱们带了奶糕出来,还要不要吃了?”珍儿宝儿连连叫道:“吃!吃!”唐蕊叫人拿了奶糕、酥饼、蜜饯和水果过来,在阶前铺开了一个摊子,将好吃的都放在上面。珍儿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