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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学传媒营销的,想法啊调研啊我也和他们往深聊了聊,我认为这一块在传统期刊啊,杂志啊还有专门面向他们的,专门的平台也有,但是做得不尽如人意,是可以发掘的。”池以柔慢慢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想法好不好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我也不想看,我就说两点,第一,只有高端精英人士才知道高端精英人士需要的是什么,这个项目即便要做,团队也必须是高端精英团队。倒不是说学生不行,阅历太浅,抓不到点。第二,做平台是为了什么,为爱发电?‘高端’这两个字就意味着小众,就不能做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精英也是人,我就问问你们,财经报道和新出的激情小黄片,你们对哪个有兴趣?”裴元:“…………”邹帅:“…………”池以柔转头看向金鸽儿:“财经报道和娱乐八卦,你选哪个?”金鸽儿果断站队:“我就喜欢三俗的……”邹帅:“那可不一定,香水雅吧?祖宗你问问小可爱,娱乐八卦和香水特别是你老公调制的香水放一起,她爱哪个?”金鸽儿:“…………”金鸽儿绝望扶额。大兄弟,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第7章那天在会议上,池以柔并没有发脾气。邹帅提到了沈钦从,她也只当是听见寻常事,一听就过去了,连眼皮都没撩一下,态度冷漠得令人发指。如果池以柔发了脾气,大家反倒是觉得没什么。她那么平和,态度如此反常,到让人心里惴惴不安,没有着落。众人面面相觑,鸦雀无声。会后,自知踩了大雷的邹帅,默默给金鸽儿发了条消息。——柔哥儿是什么情况啊?金鸽儿也不好明说人家的感情,只能回复他以后都不要再在池以柔面前提沈钦从了。邹帅记得有一次池以柔和沈钦从闹了脾气,搬到公司住了小半个月。后来实在池以柔受不住了,又在外面置办了一套房子。她不懂买房过户这些,还是邹帅帮她办的。那次闹得那么僵,池以柔态度还没有这么失常。这、这不会是两个人闹掰了吧?邹帅默默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蜡。其实池以柔从未在公司正面提起过沈钦从。他们知道沈钦从,还是那次池以柔喝多了,歪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们要送她回家,她不肯。只说着让他们打电话给沈钦从,让沈钦从来接。那个电话是他打的,用的是池以柔的手机。和沈钦从一通电话,他就感觉到池以柔和沈钦从的关系并不好。至少,沈钦从对她是不好的。他把池以柔喝多了,现在在办公室的情况和沈钦从说了一下。正常的情侣,此时难道不是应该主动说“麻烦你先帮忙照顾一下,我马上过去接她”这样的话吗?而沈钦从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沈钦从没再说什么,邹帅只得无奈说池以柔要他过来接。沈钦从倒是来了。邹帅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沈钦从的确是有资本让他们的池祖宗迷恋的。反正他心里是颇有一种“珠玉在侧,觉我形秽”的自卑感,当然他至今都不肯对外承认自己曾有过这种想法。后来他隐隐约约地得知池老板家那位叫“沈钦从”,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直到有一次,当红流量小花在微博上高调地晒出一张亲吻香水瓶的照片,并艾特了沈钦从,说感谢沈先生为我配置的独家香氛,能得到先生的馈赠,我荣幸之至。所以说“流量为王”呢。流量小花这么一条微博,瞬间就把沈钦从是谁这个话题送上了热搜话题榜。很快就有人把沈钦从扒了出来,跟查户口似的,一条条列得详尽。沈钦从,男,24岁,汉族。出生于xx省xx市,曾随母远居欧洲,在欧洲顶尖香水学院进修。据传曾师从著名调香大师Geroges,被誉为“世界上最贵鼻子”的评香大师Jeffrey评价沈钦从是个“百年一遇的调香天才”。听闻极受欧美时尚圈追捧,盛极一时,然后这个天才如流星一闪昙花一现销声匿迹了。据说国际顶级香水品牌Buen前几年出的那款令无数女性疯狂的“暗夜精灵”就是出自他之手,至今仍受无数女性喜爱。传言越来越多,越说越有神秘感,越炒越有传奇色彩。他这个年纪、身份,光鲜又耀目。网络上又没有流传他的照片,反而能激起人的无限遐想。在想象中无限美化,让无数粉红少女心有了寄托,什么老婆粉啊女婿粉啊一批一批地冒了出来。什么用了“暗夜精灵”四舍五入就等于和沈老公睡过了这种评论层出不穷。沈钦从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火了,这位半只脚踏进时尚圈的却被无数人吐槽“俗”、“土”的当红流量小花,也成功地提升了逼格。当然,池以柔也火了。发火的火。那时的她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包,公司里人人自危,连话都不敢大声说。不知道是池以柔压着脾气,还是公司里大家表现良好没有触雷,池以柔这颗□□包并没有在公司爆发。后来这件事的热度慢慢降了下来,那位流量小花接了几部剧都没有掀起水花,慢慢也淡出人们的视线了。至此,邹帅才知道他们池祖宗的男朋友有多光鲜,附带也觉得这个不大靠谱的老板能泡到这么出众的男朋友,也挺厉害的。尽管好像泡的有点力不从心。不过看起来她那位出众的男朋友似乎并不怎么待见她。这种人,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有一群小姑娘哗啦哗啦往上扑。既然不待见他们池祖宗,干嘛还非要在一起?邹帅摇摇头,还真是难以理解。第8章池以柔下班以后,没有去吃饭,也没有订外卖,直接回了家。这是之前和沈钦从生气之后,邹帅帮忙买的一处住所。离公司近,小区也高档,房间采光也极好。可池以柔回去的时候,却莫名地觉得房间有些昏暗。明明天色还不算晚,但就是凭空失去了该有的颜色。池以柔只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坐在那里,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发呆。其实她什么都没有想,脑中空白一片。没有了在公司时的人间烟火气息,一个人独处在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既孤独又安全。不知道坐了多久,池以柔慢慢起身,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