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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等着!”撇撇嘴,我有点尴尬。当初可真是猪油蒙了心,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东西,难怪唐乐骋会开出那么大的好处给我。让我去勾引这么一个男的,还真是件有难度的糟糕事情。回村里的路上,我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一天没吃饭,我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霍致远似有所察,看了我一眼,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拿出银行卡,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走!我请客!”晚上十点大部分饭店已经打烊了,我们找了一家烧烤店,点了烧烤,又点了几瓶啤酒。在我的认知里,霍致远应该是出入那种高档饭店的人,现在陪我坐在简陋的烧烤店里,我总有一种他为我屈尊降贵的感觉。转而见他淡然自若的吃烧烤喝啤酒,我不由失笑,恍然想起现在是在十年前。结账的时候,我目光不经意的瞥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是丁强和陈语凤,还有几个大块头男人,正围着桌子在包间里烤羊腿。陈语凤哭得梨花带雨的,丁强眼底闪着凶光,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我心头一跳,将钱匆匆递给老板,拉着霍致远就上了车。霍致远显然也注意到了,眉头微蹙,他沉声道:“以后你出去走动带上熊子,食堂马上要开业,这些天你去村里招揽些人手,暂时别进城了。”一般人遇到麻烦躲避还来不及,霍致远却让王熊保护我。我心里发暖,问他我把王熊带走他怎么办。霍致远发动车,说他是男人,不用担心。回到村里已经快十二点了,刚下车,就见院门口零散的扔着我的很多东西。脸色一变,我快步走过去,一眼就看到我的行李箱上摔了个大洞。不用想,能干出这事儿的,只有汤蓉了。许是听到了动静,汤蓉和王熊一前一后跑了出来。汤蓉在看到我时愣了一下,眼底很快就升起了怒色。她抿了抿嘴,说道:“哥,你怎么还让这种女人来咱家啊!她的钱都是脏钱,咱不要不行吗?如果让村里人知道了,以后咱们老汤家的脸算是丢尽了!”她抬手摸了摸脸,委屈道:“我的脸好痛,哥,我是你meimei,你难道要偏袒一个外人吗?”霍致远冷着脸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汤蓉看。汤蓉脸色变了变,往王熊身后躲了躲。王熊护住汤蓉,突然抬手推了我一把。我被推了个措手不及,瞬间跌坐在了行李箱上,咯得尾骨生疼。“熊子!”霍致远冷喝了一声,俯身扶住我,脸色阴沉的几乎结冰。王熊憨憨的挥舞了几下手臂,汤蓉掐了他一下,就听他好似背台词一样生硬道:“她是我表妹,我有权利决定她的去留,这个家,有我……就,就没她!”我揉了揉尾骨,脸色瞬间发寒。之前是我小看汤蓉了,她竟然利用王熊来逼霍致远,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朝着霍致远笑了下,示意我没事,我俯身将地上的东西都捡进行李箱,用旧衣服堵住破洞,将行李箱猛地立在了地上。汤蓉吓得抖了一下,又往王熊背后钻了钻。伸手,我一把将汤蓉扯了出来。“你,你干什么?王,王熊!哥!”汤蓉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汤蓉,这个家是你们共同的家,我住进来虽然经过了你哥的同意却没有经过你的,这点我很抱歉。”“这是五百块,一晚的住宿费,够了吗?”我将钱塞进汤蓉的口袋里,问她。汤蓉迷茫的看着我,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道歉。在看到五张大票时,她眼睛亮了亮,哼了一声:“勉强够了。”我笑了笑,猛地将她拉近:“既然我欠你的帐算清了,我们现在来算算你欠我的。”将她推在一边,我从她口袋里拿出唐乐骋的名片,在汤蓉面前晃了晃:“你说我的钱是脏的,四处诽谤我卖身换钱,这不仅构成了诽谤罪,更严重损害了我的声誉。”“口说无凭,我们现在来问问当事人,如果你觉得这个证据还不够,我可以给酒吧的老板打,调取一下监控录像,我们有凭有据的算这笔帐,如何?”“现在是法治社会,反正我今天赚了不少钱,有的是时间和精力陪你打官司。”汤蓉毕竟是个小孩子,又心虚,听到“打官司”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看了看霍致远,又看了看王熊,结巴道:“不,不是,当时酒吧太乱,我,我没看清楚,我就是觉得你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姑娘,不,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所以,所以才会那么说的,这不能,不能怪我!”说着说着,她哇得一声就哭了,扑进了霍致远的怀里。“哥,谁还没有个误会的时候,她,她吓唬我!你看她,她就是个心机重的坏女人!”☆、第11章中了jian计汤蓉越哭越响,惊得好几户人家都亮了灯。王熊急了,三步并作两步挡在了我的身前,张开了双臂。“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蓉蓉的事,你不准凶她。”王熊是个死心眼的老实人,根本反应不过来自己被利用了,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暗沉沉的。“滚开!”霍致远突然抬腿在王熊的后腰上踹了一脚,将他踹到一旁,他拎着汤蓉的后领子就把她扯到了我的面前。气氛一时冰冷到了极点,汤蓉打了个哭嗝,缩了缩脖子,瞬间吓得不哭了。她惊慌的喊了霍致远一声,伸手就要搂霍致远的腰:“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王熊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闪烁的看了霍致远一眼,想上前维护汤蓉,被霍致远一个眼神就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我咽了口唾沫,也被霍致远给吓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见霍致远动怒,跟现在比起来,在小诊所门口的争执简直就是小打小闹。一直到邻居从院门里探出头来,我才恍然回神。“霍致远。”我喊了他一声,示意他回院里解决。霍致远没搭理我,松开汤蓉的领子,道:“道歉。”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透着温和,可在场的众人都有一种扒光了衣服在雪地里奔跑的感觉。汤蓉哆嗦了一下,视线往围观的邻居那边看了一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她愤恨的看着我,不甘愿道:“对不起。”“道歉的理由。”霍致远站在一边,根本无视邻居的眼神,字字清晰。汤蓉拧着手指,哽咽道:“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不清楚事情真相之前诽谤她,不应该把她的东西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