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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扫了一眼,现在回他:躺下了。廖祁生:看完了?阮软立马否认:没有,没看。廖祁生终于明白,阮软是需要外面的世界的。温室里的花朵,终究少了鲜活气,没有人生,只是供人浇灌赏玩的存在。而她是一个人,需要独立,需要有自己的生活,不应该一直依附别人活着,活得毫无色彩。前一世的阮软,被他保护进了几乎真空的环境里。她没有了自己,自然也没有自己的生活。而这一世的阮软,接触了不同的世界,尝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改变了自己,也改变了他。廖祁生忽略她的掩饰,故意回:下次想看的话,我们一起看,我还可以给你讲。阮软拉被子盖住半张脸:不要!!!廖祁生:看个电影讲个剧情,怎么了?阮软:。。。。。。阮软把自己的脸盖起来一半和廖祁生聊着天,耿梨几个在下面忙活完了,关了灯一起爬上床。夏思涵一爬到床上坐着,就用调侃的卡通音看着阮软问:“是不是又在和丑丑聊天?”被夏思涵一问,阮软不自觉把手机往被子里藏了藏。那边凌青青又学着夏思涵的语气开口:“是不是在聊小黄片?”都是学播音主持的,玩玩声音还是很轻松的。阮软是真想拿枕头把凌青青按在下面让她说不出话,听着夏思涵和凌青青笑起来的声音,她忍了忍。笑完了,凌青青嗓音恢复正常,开始正经地问阮软:“欸,软软,我看你最近这状态,是不是和丑丑好上了呀?”被问到了重点,阮软顿了顿。夏思涵这时候也出声,“我还没问清楚呢,电脑是家里人买的,熊是谁买的啊?还特意抱来学校,一看就是为了刺激我们。”阮软又把头往被子里埋了埋,就知道这个熊抱来就会引起人的注意。耿梨在阮软的床头拉被子,“要是被我们发现你偷偷谈恋爱不跟我们说,大刑伺候,知道吗?”“什么大刑?”阮软把头往外伸伸。耿梨学电视剧坏人的阴险笑法,笑完说:“你试试就知道了。”“别猜啦,她肯定被丑丑拿下了。”凌青青坐在床上,听到阮软问“什么大刑”就明白了。很笃定地说完,还补一句:“熊也是丑丑送的吧?”“是吗?”耿梨期待地看着阮软这边。阮软闷了一会,把头全部伸出被子,闷声应了句:“嗯。”听到阮软承认后,耿梨最激动,看向凌青青说:“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好女怕缠郎,只要脸皮厚肯付出,没有追不到的人!遇到软软这种,卫韩学长那样还要顾虑清高的,是没戏的!”夏思涵在自己的床上揣枕头,耿梨说完后她还问了阮软一句:“真答应啦?”阮软声音闷闷的,“是啊。”“我就说。”凌青青在那边得意,“她的状态一看就不对劲。”夏思涵又揣了几下枕头,想到丑丑长得不好看,她心里还有点不舒服,就想到“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这句话。阮软这么漂亮的女生,就该找个跟她差不多的呀,看起来才养眼啊。不过又想想,丑丑确实脸皮挺厚的,对软软也好,追了她这么久,她心里又舒服了一点。看看周围那么多漂亮女生找了个很平凡的普通男生,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现在似乎理解一点了,只要男生对女生足够好,其他都不是问题啊。再说,不少长得好看的男生,都自我感觉良好,从来不缺人追,就花心,还要女生捧着他呢。想完了,夏思涵很郑重地看向阮软,跟她说:“好,软软你这门亲事我同意了,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丑丑,让他请我们吃饭!”“这个……”阮软犹豫,“他也不在本地,有机会的吧。”似乎想到阮软有什么顾虑一样,耿梨开口:“软软你放心,我们是不会嫌弃丑丑的。”阮软有点懵,不知道她们说嫌弃廖祁生什么。那边凌青青清了清嗓子,说耿梨:“别这么庸俗好吗?看男人就看那点东西吗?看男人还不得看能力强不强,会不会疼人,是不是真的爱自己。其他的,都是浮云。”阮软微微翘起头来,“你们在说什么啊?”你话里话外那么含蓄地说人家男朋友长得丑,你能直接说出来吗?夏思涵岔开话题,开始哀嚎:“软软都谈恋爱了,我的良人在哪里呢?唉……”那边耿梨接话,“我不要,我有老公。”“你那是屁老公!”夏思涵吐槽她,“你在微博上每天老公老公地喊,他理过你吗?”“你懂个屁!”耿梨不服,“你有过老公吗?”这人这就互呛起来了,谁也不让谁……阮软默默地捧起手机:睡觉吗?廖祁生:困了就睡吧,我再忙会,睡不着找我。阮软:嗯,晚安。廖祁生:晚安。**大一的第二学期还剩小半学期,时间不因任何事情而停滞不前。在宿舍三个女生的眼里,阮软虽然交了男朋友,但基本还是和以前一样,花十二分的专注力学习,平时还是一样做兼职,只是到了晚上,时不时会和凌青青一样,和男朋友打电话。她很克制,不像凌青青一个电话就要打一两个甚至两三个小时,她最多打半小时,大部分时候更短。阮软因为忙碌的生活而感觉到充实,也因为廖祁生的克制而感到自在。对,她能看得出来廖祁生在和她的相处上在克制。这种克制不仅仅是生理冲动上的,还有在其他的方方面面上。前世他是控制欲那么强的人,不会说改变就改变了,需要时间和心理调整过程。就是现在,他没事也还会抱着她跟她说:“夏天到了,能不能不穿又薄又露的衣服?”六月的天气,阮软穿大红色的宽肩带连衣裙。廖祁生在房间里抱着她,压低了声音,说的是差不多的话。“不要。”阮软很干脆地拒绝他的要求,“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就喜欢美美的。明明也没有露多少,和无袖连衣裙差不多的款式。廖祁生抱着她不松手,脸往她脖子里拱,“那我就把你绑在家里。”阮软推着他躲他,笑着说“痒”,然后接话,“那我就报警把你抓进去。”“抓进去你不就守活寡了?”廖祁生还是往她脖子里拱,在她细白的脖颈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阮软继续把他推开,“我们又没结婚,守什么活寡,再说……”“再说什么?”廖祁生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再说他们这辈子还没做过那种事呢……阮软没能说得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