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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猜出爷的意思了。不似前些年,笨的惨不忍睹。”然后负着手、颇为二牛感到欣慰的走了。留下二牛在门口自己生闷气。进步?他怎么就进步了?!他还不是实践出真理!!这些年都被自家主子坑了多少次了,他可不就知道了嘛!……等回了别院,谢缁椹进门脱了披风,里面的暖意扑面而来。屋里的地龙加上火盆烧的旺旺的,一进去宛如入了阳春三月一般,能逼的花吐出新芽。谢缁椹等里面袍子上的寒意都被炉子烤散了,这才放下手炉走进里面。绕过屏风,入目便见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子抱着只小兔子正在逗弄。她拿了只金黄色的穗子,在白色兔子的鼻子旁扫来扫去,脸上带着喜色。塌子上的少女听见动静看过去,见到是谢缁椹后,脸色的喜色更甚,她起身便要下地跑过去,吓得谢缁椹赶忙过去接她。“做什么,又不穿鞋便跑?下次别哭哭啼啼,又喊肚子疼!”少女被他说教也不生气,脸上仍然带着笑意,她窝在谢缁椹的怀里,抬起小脸瞧他,眼中晶亮。仿佛眼中就只有他一个一般。这种感觉让谢缁椹心里很满足。每次被乔小凝这般瞧着,他都觉得自己在被对方狠狠需要着。就在这时,206赖赖唧唧的声音传来:【被需要感上升0.000000001点,呵,辣鸡。】乔小凝早就习惯系统在每个世界呆久了之后的刻薄模样,也不搭理他,继续和面前的男子说话。“外面冷不冷?”“下的雪有半人厚,几乎要走不动路。”谢缁椹抱着她上了床,让人坐在自己腿上,“背上又疼了吗?”乔小凝摇头,“没有。”“那便好,以后这种时候都在屋里歇着吧,再调养几年应该便能行了。”每当说起这个事情,谢缁椹的语气都会带上几分低沉。少女知道他又在愧疚和懊恼,知道自己哄也没用,对方就是死脑筋,便只好伸手在他脸上揉了揉。“爷,铺子都巡完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总不会再出去了吧?”谢缁椹闻言才带上两分神采,他点点头,用额头抵住她的,“这两日终于能歇歇了,在家陪着你。”少女轻轻抬头,在他鼻尖上轻轻咬了一口。……苏州。春。南方的春天一直细雨不断,没几日的好晴天,这情况和北方的春雨贵如油大不相同。尤其是这天,连绵的雨水已经瓢泼了整整三日,带着春雷,在青瓦上不停滴滴答答。饶是已经在这边住了几年,谢缁椹仍然习惯不了这种天气。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伸手揽着怀中的小人儿,将对方整个都按进自己身体中,包裹起来。“还冷吗?”谢缁椹在少女身后轻轻的问,仿佛生怕惊醒谁的美梦一般,然而他却分明知道乔小凝此时正侧耳听雨,根本没睡。少女摇了摇头,她想转过身去反拥住身后的男人,对方却伸手按住她的腰肢,“别动,就这么暖着,不然背上又该疼了。”谢缁椹一直以为那次的板子给乔小凝留下了后遗症,比如阴雨天会疼,比如体寒虚弱。于是一直以来将她娇养的不成样子。但其实乔小凝哪里会有后遗症啊,她连背上都不曾留下一根疤痕,光洁如新。其实想想,乔小凝也能觉察出一二,大概当初少年拿过去的那瓶金疮药,自己没舍得使,全都倒在她背上了。可她一共才挨了4个板子,还是演给人看得,那些血rou模糊的迹象不过是206做出来的虚影。谢缁椹却一直觉得她会疼。可她一直都不曾疼过啊。乔小凝此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谢缁椹会觉得她一到阴雨天就会发疼。直到某次他俩欢爱之后,乔小凝没有如同之前一般累的昏睡过去。她眯眼看着那个男人裸着脊背下床。对方刚刚运动完的身子上还带着热气和汗珠,不停从他肌肤上游走。而男人的背上,却交织着斑驳的伤痕。如同蛛网,密密麻麻,毫无规律,让他无处可逃。过了一会儿,谢缁椹拎着热毛巾回来,帮她擦身子的时候瞧见她在发抖,吓得赶忙问她怎么了,刚刚是不是他太凶了,弄疼她了。乔小凝只是一味的摇头,整个钻进他的怀中,默默的掉眼泪,就是什么都不说。原来谢缁椹觉得她疼不是没有缘由的。因为对方一道阴雨天,便会疼的咬牙。可是那个人却从没喊过一句疼,每次不管天气如何,他都会照常出去巡铺子,不会表现出一点异样,然后回来给她暖着后背。带着满心、满脸的愧疚与失落。这个人,这么逞强做什么,真是讨厌。乔小凝此后便去收集各种民间偏方,蘸着各种药水给谢缁椹热敷、擦背,也不管究竟灵不灵。反正她觉得,只要是有一种灵了,也是有用的。……日子匆匆而过,又是几年。谢家已经到了四世同堂的时候。每当逢年过节,几个院子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乔小凝都会带着点点尴尬和忐忑。然而谢缁椹却似乎察觉不出一般,依旧如同往常一般给她夹菜,温酒。小两口你侬我侬一段时间,下了酒席,大奶奶便将他二人留下。乔小凝每当这个时候,便会绞紧了手绢,紧张不安个不停。果然,吃了一碗茶之后,大奶奶便不再拖着了,说了话。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经过这么多年,好似不曾沾染过岁月一般,依旧气质卓越,美貌动人。对方端坐在上方,瞧向乔小凝:“你二人一直夫妻恩爱,我都知道,可老人有句话叫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些年,你一直没能生出一男半女,郎中也来瞧了,说你们二人身子都没问题……所以,能同我说说不想要孩子的原因么?”乔小凝不敢看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低头瞧着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双手,她轻轻启口:“母亲……”“是我的原因!”就在这时,身边人放下茶盏,安稳平静的吐出一句话,终止了乔小凝的窘迫为难。少女闻言诧异的转头瞧他。谢缁椹安抚的瞧她一眼,说:“丫头,你先回房等着,我同母亲有些话要讲。”少女不知该如何是好,坐在那里不愿走,男子却起身走到她身旁,“去吧,我一会儿就回。”乔小凝只好拜别了大奶奶,回了自己的别院。她早就知道这个问题一定会提出来的,果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