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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未和她正面起过什么冲突。愣了一下,她缓了缓神色:“怎么了,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乔小凝笑着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唇,然后压低了声音对她道:“我肚子有点痛,你有没有带那个……我今天有点匆忙,忘记了。”孟昨荷瞧着女孩眼中的小心翼翼和期盼,竟觉得那双水蓝色眸子里面充满了光点,她楞了一下,然后道:“没有。”女孩“哦”了一声,有些失落的样子,但还是对她软软的笑:“谢谢。”她的淡粉双唇映着那片惨白:“我再去问一下别人。”问别人?问谁?孟昨荷心道,别的人怕是比我还要讨厌你,她们巴不得想要看你笑话呢!她看着女孩放在肚子上那条纤细的手臂,又瞅了瞅对方滚落汗珠的惨白额头,和隐隐发红的眼眶。忍不住便有些心软,她皱了皱眉,冷硬道:“在这等着,我去帮你借。”疼的差点哭出来的女孩闻言,眼中立即露出点点惊讶和感激,她一脸真诚的笑着望着她,仿佛望着一颗救命草般,“谢谢你。”孟昨荷颇不自然的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孟昨荷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里面的女孩悉悉索索的动静结束之后,轻轻打开隔间的门出来,脸上的冷汗不见停歇的意思。她已经疼到路都走不成。门口不耐烦等待的女人瞧着她那副模样,眼中涌现一点担忧,她面色不佳的垂下了眼帘。然而,她才刚垂下眸子,便传来女孩的痛呼和抽气声。孟昨荷再也不能强壮镇定,她立马抬眼望过去,然后将摔倒的女孩扶起来,语气生硬道:“喂,你没事吧?”乔小凝的脸上带着一丝泪痕,她的睫毛上盈着点点泪珠,随着颤抖而不断闪烁,闻言摇了摇头,蹙起眉头勉强道:“好像有点痛。”孟昨荷看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将人的胳膊搀在自己肩上,扶着她往门口走,“有点痛?”她看上去明明都快疼废了。“你是不是要吃药啊?包里放了吗?”“忍一忍就过去了。”“你神经病啊,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还忍?”孟昨荷烦气的抿着唇,将人扶去茶水间,“去冲杯红糖水喝吧。”她将人放到沙发上,拿了只一次性杯子放了方糖,又去冲了热水搅拌均匀后,冲了点温水兑凉了,这才端给乔小凝。沙发上缩成一团的女孩早就疼的满脸都是冷汗,她颤抖着接过杯子,艰难的道了声谢。孟昨荷没理她,只是冷着脸又拿了个塑料杯,往里面灌满了一杯热水,拧紧杯盖倒过来晃了晃,确定不漏水之后踹到了乔小凝肚子上。“先在这坐着,我去帮你请个假,然后再去买些药来。”忙碌的女人额前掉下来一撮头发,柔顺的搭在她面颊上,将她整个人冷硬的面庞衬的柔和几分。就在她要走的时候,小拇指却突然挂上一个力道。孟昨荷微微侧头,斜眼瞧她,冷着脸:“还有什么事?”沙发上的女孩虚弱的托着一抹笑,她用那双水雾的眸子瞧过来,含着认真的感激和说不出的欣喜,小小声道:“谢谢。”说完又怕自己给对方造成麻烦一般,赶忙将自己抓着对方的手收了回去。像是只小猫。孟昨荷挥走心中那抹躁动和怜惜,不快的皱着眉走了出去。一路上都想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去帮那个惺惺作态的女孩!她肯定是疯了!……阮家阿姨正在准备晚饭,她的汤才刚刚煲上,就看到门口来了两个人。她一愣,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开门,刚打开门就看到了虚弱的阮夫人。阿姨赶忙将人接过来,“怎么了这是?”孟昨荷帮着将人扶进去,随手抹了一把额上的汗,“她来姨妈了,疼的厉害,但是刚吃过药,估计睡一会就没事了。”将人放到沙发上后,阿姨便一边跟孟昨荷道谢,一边去取毛毯了。孟昨荷作为一个名牌毕业的大学生,家里小康水平,不愁吃穿,第一次来到乔小凝的家还是被惊到了。她抽了张纸巾一边帮乔小凝擦汗,一边打量这边的装饰,然后再次被有钱人的生活所震惊。很好,很奢侈。是她这个穷逼想象不到的快乐。不管是脚下洁白的地毯,还是那个大的能铺满一整面墙的电视,又或是四周几乎全用玻璃铺就的墙面,衬的整个客厅明亮又明媚。孟昨荷突然很心酸的发现,她有点不敢坐在这个沙发上。甚至想扭头回去找个一次性鞋套套在自己脚上。天啦,这突然而至的自卑。等阿姨拿着毯子下来,给乔小凝盖上,孟昨荷就告辞了阮家,匆匆回到乔氏恢复工作状态。而乔小凝则沉沉陷入梦乡。最后她是哭着醒来的,哭的一抽一抽的,十分小声,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整张脸上铺满了水意。阮林峰听到动静,眼睛从书桌上的笔记本上移开,站起来走到床边,皱着眉唤她:“小凝?”乔小凝依旧在哭,哼哼唧唧的,像是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听上去十分心酸。床边的男人只好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脸上涌现出纠结和自责,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和怀中的女孩相处。温柔一点,会害怕失去她。狠心一些,又忍不住心疼。阮林峰的神色间带了一丝黯淡,他听着怀中女孩的哭意,将人拥住,“醒醒了,阮太太,你还没吃晚饭呢。”怀中的女孩在他的安抚和呼唤下,渐渐停了委屈的哭声,悠悠醒转,迷茫的望着房间中的摆设。然后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男人怀中,转过头去瞧他。眼中带着小心和瑟缩,她不安的颤了颤眼睫,轻轻解释:“今天突然不舒服,所以才请假的,不是故意想耽误工作。”女孩脸上带着羞愧,像是一个在和老师解释自己逃课的学生,她无措而慌张,一双眼睛轻轻颤抖。里面还带着刚刚哭过的水光,波光粼粼。她说完之后瞧向阮林峰,看到男人微抿的薄唇,和那双不悦的拧起的眉头,更加慌了,赶忙从他怀中起身退到一旁,“对不起。”阮林峰瞧着她,脸上没有波动,眼中带着冷漠的光彩,他瞧着女孩弯折的天鹅颈和垂下的脑袋,问:“为什么道歉?”女孩抿了抿唇,她不好意思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将那里捏的红透,像是温度计的红墨水肚。女孩竭力托起一抹笑意,那抹笑和着脸上的泪痕、苍白的肤色,脆弱不堪:“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