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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普通的一句话,却让苏晓晓突然抓住他的衣衫,放声大哭起来。哭声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要多可怜就多可怜。楚旭泽不忍在这个时候丢下她,于是就这样抱着她,站在马路中间,不知如何是好。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怪异的看着他们。“喂!你冷静一下!我送你回家!”“不!”苏晓晓抬起泪眼,无助的说道:“我要去你家!求你了!呜呜……”说着,还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擦到楚旭泽的身上。看着这个女人这般可怜的样子,楚旭泽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放弃了去她家找名单的打算,开车回了自己的家。即便在车上,苏晓晓也不肯松开他的衣服,一路抓着他的袖子回了家。王婶开门的时候,脸色颇有些不自然。楚旭泽也顾不上了,抱着苏晓晓就上了楼。苏晓晓只穿着那件粉色的和服,此刻埋在沙发里,浑身不住的发抖。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窝成了一团,看起来又瘦又小。双颊红肿起来,嘴唇却是苍白无色,眼里充满恐惧。“看来你被石田一郎打的事,是真的……”上次是为了救他,这次是为了和他解除婚约。都是为了他!楚旭泽心有不忍,觉得很抱歉。“对不起……”楚旭泽站在沙发前,有些无措。苏晓晓闻言,缓缓抬起头,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接着,她缓缓走到楚旭泽的面前,慢慢抬起手臂,死死的抓住楚旭泽腰间的衣服,然后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无声的哭了起来。“你的眼泪可真多……”楚旭泽没有动,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抬眼看了看椅背上浸湿了的外套,再低头看看此刻同样也浸湿了的衬衫,只觉自己都快被她的泪水淹没了。那小小的、冰凉的身体,颤抖着,怯懦着,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开。二人就这样站了许久,苏晓晓怎么哭也哭不完。楚旭泽叹了口气,最后犹豫着,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双臂,将苏晓晓轻轻搂在怀里。仿佛是受到了鼓舞般,苏晓晓将他抱得更紧了,整个人都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楚旭泽的喉咙动了动,闭了闭眼。“不要留下我一个人……”苏晓晓喑哑的声音传来。楚旭泽双眼直视着前方的空气,答道:“嗯。”“你的身体好暖,我要取暖……”“嗯。”“不要讨厌我……”“嗯。”“抱紧我……”“嗯。”楚旭泽再次闭了闭眼,只感觉坚硬惯了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在渐渐的融化开来。他最终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女人。第91章某人被冻成冰棍了这一夜,苏晓晓发了高烧。楚旭泽将她抱到了床上,自己本想去为她弄些热水来擦擦脸,可是苏晓晓死活不肯松开他的手。他又不忍心强硬的掰开她的手指。无奈,楚旭泽只好喊来楼下的王婶。王婶披着衣服上来,脸上尴尬无比。“王婶,这个女人,病了。你看要不要给她煮点姜汤来?”王婶上前一摸苏晓晓的额头,吓了一跳,“诶呦!这么热,会烧坏的呀。”她看了看苏晓晓身上的衣服,又道:“她穿这些衣服没法散热呀,得把这些脱下来,身上擦点白酒,先把温度降下来,再喝姜汤。”“嗯……”楚旭泽望着自己的手。这个女人都烧迷糊了,就是不肯松开他的手。王婶看了看这架势,撇了撇嘴,心道从前太太在的时候,有病了也没见老爷这般时刻陪在身边啊?这男人啊!真是的……她心里叹息着,嘴上道:“我现在就先把她的衣服脱了吧。”楚旭泽点点头,“那我转过身去,你脱吧!”说着,楚旭泽果真转了过去。敢情这两人还没到一起呢?王婶心情好了点,当下三下五除二,将苏晓晓的上衣剥了个精光。楚旭泽一手被苏晓晓握着,一手勉强掏出一根烟,想让王婶给他点上。可是脑海里突然想起在局里时,病中的石田洋子似乎很讨厌烟味,他想了想,又将烟放了回去。王婶脱了苏晓晓的衣服,便转身下楼去取白酒。这时房间里就剩下了楚旭泽和床上赤果的苏晓晓了。刚才王婶在的时候还好,可现在……楚旭泽忽觉身上有点热……他木然的立在床边,想起白天触摸她胸部时那柔软的感觉,再想到现在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后,楚旭泽渐渐感觉自己身上不仅仅是有点热了,根本就好像着了火一样,连呼吸都有些粗重起来。其实这样的场面也不是没有过。在百乐门后边的包厢里,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可自己从来都没想看她们一眼,至今,百乐门姑娘们的脸,他也是一个也记不住的。最近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还是被这个女人折磨得有些混乱了?楚旭泽决定用理智战胜自己的异样情绪。他努力集中精神,计划一下如何找机会去石田洋子家找名单。可是不行,他又想起了刚刚这个女人抱着自己的样子。那么可怜、那么无助、那么娇弱,让人忍不住想去帮助、去怜惜、去,疼爱……楚旭泽咬咬牙,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挨到王婶拿了白酒瓶上来。“怎么这么久?”楚旭泽有些不悦。“老爷!上下楼梯的时间而已,酒瓶子就在楼下的柜子里,不会很久呀。”王婶有些委屈,明明只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而已,老爷就这么在意这个女人吗?王婶将白酒倒在棉布上,轻轻为苏晓晓擦了起来。昏睡中的苏晓晓感觉到了一阵阵清凉,嘴里“唔唔”的发出声来,看起来很舒服。王婶压根没留意,可是楚旭泽却受不住了。只见他突然大力掰开苏晓晓的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等王婶擦完身体,重又给苏晓晓穿好了衣服,下楼来煮姜汤,她发现楚旭泽只穿着一件衬衫,大半夜的站在院子里,几乎冻成冰棍了。第92章这个女人有毒!第二天清晨,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柔和的照进楚旭泽家的客厅。王婶炖了粘稠的玉米粥。楚旭泽和苏晓晓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饭。苏晓晓还穿着粉色的和服,而楚旭泽却披了一条厚重的毛毯,还不时的猛打喷嚏。“昨天我从那个变态的家里出来没穿大衣,才冻得发烧,可你是怎么了,一夜之间竟感冒成这样了。”苏晓晓一边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