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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起来。“不要,不要呜……呜啊……嗯……啊啊……”太子不顾她的抗拒,执意挺进。“夭夭的身体是孤的。”男人声音喑哑,充满nongnong的占有欲。“有哪里是孤cao不得的?嗯?”太子一边说,一边狠狠揉捏着不安分的甩动着的奶子。“呜……疼……嗯……不要……啊……”“夭夭,告诉孤,妳是谁的?”“嗯啊……不……嗯……啊嗯……”“说啊!”太子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像老汉推车一样,又缓又重的推进。起初,容喜为着得到片刻喘息机会而欣喜,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身体里那股好不容易缓解下来的燥热又卷土重来,被堵的水泄不通的xiaoxue彷佛有蚂蚁在啃咬似的,痒的不行。“快一点儿……嗯……好痒……呜……”“乖,说出夭夭是谁的,就给夭夭想要的。”太子诱哄道,长指挑逗的捻着硬梆梆如小石子一样的奶头。“呜……夭夭,夭夭是……”容喜迷茫的看着身上面容模糊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开口道。“你的……嗯啊……”“孤是谁?”太子得寸进尺的要求。“是谁?呜……你,你是谁……不知……呜……夭夭不知……”容喜咬着唇瓣,泪珠子突然就落了下来。“你,你快动一动……嗯……夭夭想要……啊……”“啧,真是个贪心的孩子。”太子拍了拍她布满自己指印的小屁股。“夹紧些,孤这就喂妳这sao浪的小rouxue一根大棒子。”太子这是彻底放了开来了,就连平时不会出口的荤话都信手拈来。他看着身下正如嗷嗷待哺的婴孩一样,热切且充满渴望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目光中有着强烈的自豪与满足。这场真实而又酣畅淋漓的梦,若永远没有醒来的一天,不知该有多好?太子这般想着,捏着女人腰间软rou的手劲却更大了。“疼……”容喜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疼才好,就是要疼,夭夭才会将孤给记住。”太子说完,俯身,额头与她相抵,四目相对间,澎湃的情感灼热的让容喜下意识就要移开目光。太子却是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她逃避。“夭夭,记着孤是谁,孤是太子。”“是妳的男人!”太子?这熟悉的称呼,让容喜始终像被片片乌云给密实罩住了的脑子彷佛破了个口,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此时,男人已经是如她最初的愿,重新狂cao猛干了起来。且这回次次都干到了那最是敏感的一处,让容喜的四肢百骸彷佛被热流给煨烫过一样,浑身颤栗,抖如粟糠。“不……嗯……啊……好深……呜……嗯……”“夭夭的身子真妙……唔……”感受媚rou紧紧贴着自己的阳物,又是绞又是拧的,太子清俊的眉目因为快感而扭曲。“怎么都干那么多次了都还捅不松?夹那么紧……是想把孤的阳精全部夹出来吗?”“不,不是……啊……”看着容喜的身子从皙白到嫩粉,再从嫩粉到瑰红,全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才有了这样冶艳的色彩,太子就激动的,那rou茎不住胀大,彷佛活物一样,将窄小的甬道给撑的如同一道看不见底的细管。五、太子与小姨子(19)H"呜呜……够了,嗯……""不要,不要啦……呜……好胀……嗯……啊……好大……啊啊……"容喜喊的嗓子都快哑了。偏偏身下的yin液滴滴答答的流,温热的春水浇灌着柱身,让太子身心通畅,只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他何时在床事上有如此尽兴的时候?这般一想,他突然将容喜给翻了个身,并抄起早已被冷落多时的绣枕,放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下。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容喜不安的想反抗,可却被太子早一步看穿,长指一把掐住了像颗小果实般圆润的阴蒂。"啊啊……"容喜xiele一地春水的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失了先机,便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嗯……不啊……呜呜……顶到了……啊……""夭夭妳说,孤的阳物粗不粗,长不长?""嗯粗……啊……长……呜……夭夭不行了……嗯……"上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如凝脂般滑腻的乳rou被挤压的胀胀的疼,只余腰间因为被男人的大手提着,还能勉强支撑着。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在河流中飘摇的小船,荡呀荡的,不知荡向何方。"再忍忍,这次孤和夭夭一起……嗯……"媚rou如蠕动的小嘴,缠住了roubang后拚命的吸吮着,让男人在快感持续的喷发中,进出却不复方才那般顺畅。他于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并抬起容喜的右腿,用铁臂夹着,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不断撩拨着肿胀的花蕊。下身被肆意把玩,上身被忽略的奶子因与身下床罩不断的摩擦,也生出一股又痒又疼的难言酥麻感,在这般上下夹击之下,容喜敏感的身子很快被抛向高潮的边缘。"不啊……呜……嗯……呜啊……啊啊啊——"在男人再一次撞击到内里一块隐隐突起的硬rou后,容喜终于受不住了。较之前头两次更为强烈,如狂浪一样席卷全身,直奔脑门而来的快感,让容喜忍不住咬住了不知何时抵在自己下方的锦缎。一股股又黏又稠,透着淡淡sao味的透明液体随即喷涌而出。感受着甘霖的洗礼,太子心想,人间极乐莫不过如此。"快了,夭夭,孤也要到了……啊——"太子咬牙,在一片温香软玉之中,用仅存的耐心,做出最后一轮迅速而有力抽插。不管不顾的,竟像是要将女人融入骨血一样的疯狂。"呜……呜嗯……嗯啊……"在高潮绵延的余韵中,容喜能感觉到,男人彷佛是要把自己小肚子给捅破一样的蛮横与凶猛,激烈的让她眼角不由自主流出了泪,把杏眸给浸的汪汪一片。她想往前爬,可那rou棍却如影随形,不仅没有任何停顿,更像是要直接穿过宫口,把rou棍给嵌进宝地一样。"不呜……啊……不行……啊啊……"容喜双眼翻白,意识混沌,只觉黑暗从那遥远的地方呼啸过来。模糊中,依稀能听到,男人那低沉的嗓音,不断重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容喜。夭夭。孤的夭夭。东方已露鱼肚白,容欢彻夜未眠。一直守着的清菊见她脸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不禁红了眼眶。"娘娘,您,您这是何苦啊……"容欢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