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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啐了一口,看来今天的事情不好好解决,别说回老太太哪儿了,恐怕在小姐这里也呆不下去了啊!想到这儿,脸上便堆起了十二分的笑,缓步走到门口站定,为难的说道:“少爷们,七小姐身体还没好,还不能陪你们玩,要不,等过段时间再来找七小姐玩好吗?”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旁边的丫鬟都吓了一跳,打人的人却觉得十分的有趣,便挺直了胸膛,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我们是来看七meimei的,你给我滚开!”掷地有声的话语袭来,站在最上面的那个男孩,想必是里面年纪最大的,此刻她微仰着头,一脸不屑的看着白冰。下面的三个男孩露出恐惧和震惊的神色来,纷纷的倒退开,与白冰和那个大些的男孩退出了一些距离。仿佛是做了一件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见跟来的小伙伴一脸吓呆了的表情,更是得意洋洋的在白冰的脸上补了又一个巴掌。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原本讨好的白冰,此刻脸被扇的微侧了脸,眼眶有些红,毕竟年纪在那里,似是感觉到委屈了。瑾瑜的心中闪过恻隐,虽然自己的这个小院子,基本都是白冰做主,这个院子里的丫鬟又基本是白冰管着。现在他们能轻而易举的穿过老太太住的松鹤院正院,到达她这里,那白冰也是有一定责任的,所以刚刚喜鹊才会露出询问的眼神看她。但是两个巴掌已经够了,而且白冰也是为了护着自己,这么一想,为了自己以后,不至于觉得愧疚和麻烦,终究还是开了口。“退下!”早上刚起,又还没吃饭,声音便显得有些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气,白冰听了瑾瑜的话只是微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感激的神色来,倒是那几个男孩子有些看好戏的看着她。扯了扯嘴角,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桌上的早点,接着开口道:“过来伺候我用饭吧!”白冰朝着瑾瑜看了一眼,似是意会了,便恭敬地低着头过来,拿起署筷服侍着瑾瑜用饭。喜鹊只是皱了一会儿眉,任旧防备的挡在瑾瑜的身前,看看门口,再回头看看此刻吃的怡然自得的小姐,瞬间有些无奈了。刚刚打了白冰的小男孩,此刻见没人理他,顿时一阵狐疑,伸脚迈了半步却并不敢进来。他还是有些估计老太太和老太爷的。身后的众人也纷纷推搡着身边的人,而瑾瑜自是慢条斯理的,享受着被服侍的感觉,只觉得今天的早餐用的格外的香些。像这种喜欢蹦跶的孩子,你越是和他说,便越是和你反着来,所以还不如晾着他。等时间差不多了,恐怕老太太哪里便该得到消息了。门口的众人,见瑾瑜用餐,本是用过饭的,可仍是看的口水一阵吞咽。最小的那个男孩,终于忍不住了。张大着个眼睛走了进来,屋内,白冰和瑾瑜都没有理会,只有喜鹊还一脸戒备的看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愤起而攻之。因为已经过了用早膳的时间,瑾瑜用的并不是很多,点到为止,只是让肚子舒服了一些,这才擦了嘴。端坐着身子,看着偷偷溜进来好奇打量她的人。“七meimei,我是你六哥程明泓我能和你一起玩吗?”程泓见瑾瑜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极了古板的夫子一时间愣了愣,本就心虚的他,此时更是变得有些怔怔。因为和瑾瑜的年纪不差多少,此刻站在桌子前面也只是堪堪露出个头而已。但因为有些微胖,所以显得十分的可爱。瑾瑜朝着他腼腆的笑了笑,伸出有些rourou的手朝他招了招,转头对着喜鹊说道:“这个芙蓉糕十分的美味,可以拿给六哥尝尝吗?”众人听瑾瑜这么一说,先是一愣,身后看不到的地方,白冰的手肘推了喜鹊一把,喜鹊才瞬时晃过神来,接着瑾瑜的话道:“七小姐与六少爷这么友爱,真是让奴婢都十分羡慕呢,到时候老祖宗看到了说不得得多高兴呢,这芙蓉糕不知道六少爷吃不吃的惯,厨房里还有牛乳糖,待会儿好了,六少爷可要尝尝?”喜鹊特意说出老太太额名号,只不过想要镇住外面的那一群人,果然外面的人听了,脚步都有些不确定的后退了起来。果然还是人小,经不得吓啊!白冰听喜鹊这么一番话,自是松了一口气。那边程泓接过喜鹊递过来的芙蓉糕,便毫不犹豫的接过,张口便吃了起来。其实倒不是瑾瑜这得东西好吃,只是瑾瑜微胖,生的白白嫩嫩的,吃东西时又小口小口的吃,像一只小仓鼠一般。让人看了,也忍不住的想要吃。程明泓全然不顾刚刚一起过来的人,只是听到喜鹊说厨房还有吃的,大大的眼睛自是一亮。鼓着腮帮子不住的点头,霎时逗笑了一屋子的人。刚刚站在屋外的两个丫头,不知何时走了一个,只留下一个不时的回望着屋子里,脸上焦急的神色藏也藏不住。看起来倒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第七章意思在门口的丫鬟脸上露出喜色时,瑾瑜便知道,恐怕她等的人该是来了。果然渐渐的,人未至,声先行。屋外的院子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像是特意踩踏出的蹬蹬声,站在屋外的人自然是感觉到了,回头便一脸惊慌的看着来人。“这都是怎么了?可怜见的被拦在门外,要我说,七小姐不懂事就算了,难道那几个奴婢也是不懂事的?来人呐,还不将那没眼力见的奴才给抓起来?”李氏一走进来,便先揽着那个打了白冰的男孩,摸了摸头顶随即抱进了怀里,也不进来,站在门口的帘子处一脸讥讽的斜视着。那狭长的眼睛看着瑾瑜,瑾瑜眯了眯眼睛,自是知道这是自己的二伯年,所以立马起身朝着她福了一礼。李氏早几日她便想见见瑾瑜了,可惜找了许多的法子都被老夫人挡了回去。最可恨的是,那人竟然阳奉阴违的还没解决掉她。瑾瑜对于李氏的话,只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这指桑骂槐的,也不怕她听不懂?显然她嘴里的没眼力见的,说的便是白冰和喜鹊了。但是昨天晚上的梦中,已经回顾了自己沉睡的这七年,喜鹊和其他人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大小小发生的事了。所以自然也清楚了这府中,众人的关系。自然知道她是因为当初求赐婚,想要赐的是她的父亲程三爷,可结果程三爷以有婚约为由给拒绝了。所以这个公主,现在才成为她的二伯娘。然而也正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