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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来砸在恐龙的头上。他看到陈朝恭,领着一群一群的人,在某个区域里匆匆忙忙的抱着一堆挖晶核小能手跑回了基地。他看到专家在焦头烂额的修理者成堆报废了的挖晶核小能手。然后,他还看到火在四处焚烧,他看到水系异能者,顶着水盾在灭火,他看到洛非凡,带着火系异能者,在控制火势。人们叫着,吼着,发散着自己的光和热,每个人都没闲着,这是一场调动了全民的战争,这已经不是安然一个人的南攻,这是所有人的南攻!南方的战斗,终于传回了还是一片宁静的百花城,百花城里云涛坐镇,迅速通知了时代基地的胡正,胡正调动了大半个时代基地,估计约有10万人,浩浩荡荡的南下,开始支援千炎山。五里香基地也派了两三万人,加上小舟城的人一起,也有了5万人左右,背上了行囊开始了南攻。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百花城里云涛,用了最短的速度,迅速调动城内所有的木系异能者,开始没日没夜的催生农作物,以期供应南攻的这么多人每日的消耗。小舟城里,除了派出去打仗的人外,承接了大部分农作物的运输工作,各种车子顶着一块太阳能电板,就往南冲,此时,百花城也开放了南北门,让运输车子进入百花城,装上物资后,从南门出去。9章·孩子们不见了各方面的力量,都开始动了起来,北方的金门基地,还只是派机器人在西南边搞点儿自杀式袭击时,百花城及她的附属基地,就已经开始如火如荼你死我活的杀伐。不是没有死人,尽管这场战争个方面都配合得相当好,但是依然有人在死,梁子遇督促着百花城的药厂,马不停蹄的生产药品,百花城的棉花也被种植了起来,小舟城里用最快的速度,建起了加工厂,将种植出来的棉花,加工成各种无菌纱布,随着一辆辆的车子,从北拖到南。便是在这么令人紧急的关头,胡帧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了安然的面前,跪在地上哭道:“安然,安然,孩子们,孩子们不见了,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把他们看好,对不起。”“去哪儿了?”安然盘腿坐在地上,一坐就是好几天,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声音平静的宛若在问一件寻常小事般。“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跪在地上的胡帧,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抽得头发都散了,她哭得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神情间是生不如死的悔恨,“对不起,我没看好他们,对不起,连娃娃都不见了,对不起,安然,你杀了我吧,都是我,都是我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还给你们添乱,对不起!”还没等到安然动手,小薄荷就一脸怒容的冲了上来,一把掐住了胡帧的脖子,稚气未脱的脸上,一片嗜血。她鲜少会发怒,除了安然和娃娃之外,没有任何人与事,能够教小薄荷动容,而她一怒,手中之人,便是必死,静萱是个例外,可胡帧一定不会是这个例外了。“薄荷!”安然起身,站在了小薄荷的身后,“放了她,她只是失职而已。”安然理了理已经坐皱了的衣服,转身,就往电梯的方向走,顺手说道:“帧姐,带我去孩子们的房里看看。”既然安然都这么说了,小薄荷这人,不放都不行了,她死死的瞪着胡帧,卡在胡帧脖子上,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松开,瞧着胡帧跌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小薄荷低头,用着令人心肝发毛的声音,对胡帧说道:“你最好祈祷娃娃没事,否则,你和你那两个儿子,一个都活不了!”她与胡帧,可是没有末世之初的那段感情,真要下起手来,安然未必能反应过来,若是娃娃有个三长两短,胡帧和她那两个儿子不死,难消小薄荷心头之恨!地上的胡帧也没辩驳,捂着脖子,看前方的安然已经进了电梯,小薄荷也转身,朝着电梯里走去,她便急忙爬起来,跟着进了电梯,一行三人,到了呵文和陈朝恭的房间里。因为陈朝恭喜欢,他之所以救下胡帧母子三人,其实多半就是冲着呵文的血脉来的,所以陈朝恭很想和呵文培养一下感情,于是以房间不够为由,从胡帧那里,要了呵文与他住在一起。1150章·他们是自己走掉的但呵文的一日三餐吃喝拉撒等,还是由胡帧cao持,安然将胡帧接了回来之后,便将照顾娃娃的事,也委托给了胡帧。所以小薄荷要杀胡帧,安然轻飘飘的说了句,胡帧只是失职而已,这话并未说错。“失踪多久了?”站在陈朝恭的房里,安然瞧着这一地的狼藉,两个本来应该放在床上的白色枕头,已是稀烂的躺在客厅里,枕头里的羽毛满地都是,茶几上的水杯被碰翻了,上面还有两个孩子的脚印。一张白色的纸落在书桌桌面上,上面干干净净的,仿佛无人在上着墨一般,几近干涸了墨汁的砚台上,隔着一支毛笔,而拉开的椅子,与其余纸张摆放的距离,显示有个孩子,当时正坐在上面写字。许是因为发现了什么事,于是搁了写字的笔,起身探查。这个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坐着写毛笔字的,肯定不会是娃娃,这一点,安然无比自信!“大约有两三天的时间了。”胡帧跟在安然的身后,双手揪住衣服,担忧的问道:“安然,这里这么乱,是不是孩子们被人掳走了?我,我以为他们是自己跑出去玩了,对不起,我一直都想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是我看你们好忙好忙,我就想着,他们出去玩,那应该……”“不是,你没猜错,他们是自己走掉的。”安然抬手,打断了胡帧的絮絮叨叨,她走到书桌边上,看了看整齐放在桌面上的一叠白纸,除开那张空白的,随意散放的纸外,叠得很整齐的那一叠,在最上面的那一张纸上,有着一个隐隐的“门”字。这种宣纸,看样子质量不太好,这个隐约的“门”字,是第一张纸染上了墨,透到了第二张纸上的。“有个孩子,写了个‘门’字,不是娃娃的笔迹,是呵文写的。”安然抬手,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