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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添了一句:“乔meimei这舞不错,不过要小心这般单薄可别又风寒了。”只当是被她嫉妒,乔蜜儿才不理她,风情款款地挺着腰走到座首的男人面前,撸了撸胸前的羽片,媚眼如丝道:“霍哥哥,我今天好看吗?”早在春心萌动的初始,她便想着有一日能够穿上繁华羽毛的衣裙在男人面前跳一支魅惑的舞蹈,这男人必定受不住蛊惑而拜倒在自己的裙下,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天,她嫁入了贵门,被男人夜夜宠幸。男人淡淡一笑,脸廓如刻,只是声音沉冷殊无笑意:“很好。”乔蜜儿一喜,左边的位置被婉翩然霸占了,于是她就霸了右边的位置拦住男人的胳膊,画的漆黑杏眼转向方才说风凉话的女子:“沈jiejie有什么好礼物给夫君的,也拿出来供大家看看啊。”沈卿卿正与身旁的丫头偷笑,这一听也从从容容地叫着水莲下去拿,水莲以为没她事,这样一听还老大不情愿,回身取了一个盘子过来,上头的罩子一掀开迅速地把头低下去。沈卿卿端着盘子款款而去,往男人眼前一提,香气濡濡地道:“夫君,这是芙蓉糕,恭祝夫君扶摇直上甜如蜜糖。”男人目光盯着她白瓷色的手臂上,腰带上的锦缎配饰香气正浓,也是用晒干的花朵浸润的,可是还是经不得娇气身上的幽香令人陶醉。面色无波地端过了咬了一口,一下子就入了腹中,即便香薷无奇也吃得津津有味,目光却从她的玉臂转向胸脯、细颈、红唇,女人脸上还沾了方才玩弄灯笼泼洒的水滴,一颗颗如珍珠在颊边发着水光,男人喉结微动道:“确是香甜。”那烫人的目光让沈卿卿一撇脸,就要走时,听到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道:“哟哟,霍哥哥,你这么快就吃了啊,我还没闻到味道呢。不过看那样子也是沈氏蜜铺里最不出奇的。”乔蜜儿的羽衣随风飘飘荡荡分外撩人,涂黑的眼睛半点不放过地转向怯懦的丫头:“水莲,你上一回跟我说过一遍着蜜糕蜜露的价格,这一个又值多少?”这个女人,怎么记性这么好。沈卿卿觉得真是搬起了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随手命人从铺子拿些糕点来,没料到铺子生意这么好,去晚了啥都没了,拿了一些回来还因为自己嘴馋吃了一些,想到男人不喜甜食就凑合弄个自己最不喜吃的给他,这样也被这个女人抓住了把柄。眼下,水莲低着头,耶诺地说不出话来,本就愚钝迟缓,偏偏编谎话一时也想不出来好的,只能抖着唇装哑巴。“夫君,这是我一早做的,铺子里是买不来的。”女人娇着脸,这都下肚了,难道还能剖开看不成。乔蜜儿嘻嘻笑得鬼魅,还想说什么,男人却拉着女人的玉手把人凑近了一些,用着大掌划了下她的脸颊,把那亮晶晶的一抹水滴拂去,“这么爱玩,难得你愿意入膳房了。”身边两个女人都是一恨,一个熬了几宿没睡做了个锦包一个那么卖力得跳了半晌的艳舞,还不如这个妾室一块破糕点来的值钱。那粗粝带茧的手掌在肌肤上蹭过,沈卿卿下意识地一回避,也不在男人面前遭人恨了,娉娉婷婷地又去船头与丫头嬉闹。男人也是放纵着她,要丫头给拿个披风也被女人给拒了,面上无半分不耐不喜,只有映烛火越发幽暗沉溺的眸色。沈卿卿继续软弱无骨地倚靠着船桅,不知疲倦地命丫头挑拨着那些沉浮飘荡的灯笼,微风徐徐尤其醉人,银铃般的笑声浸润着湖波月色。几乎是突然之间,灯火大作,水声四起,有警觉的丫头叫道:“快看呐,船坊朝着我们这边游来了。”听言,龙船上的人都抬头望去,可不是,船坊神速,瞬间就要游到跟前,紧随着,那些围绕船坊的小伐也都晃悠着游过来。疑惑间,那船坊就到了跟前,一个妙影站在船头看不真切,只是一身缀满珍珠宝石火艳霓裳耀目刺眼,那尖细的声音更是清晰无比,指着龙船的方向道:“便是那个女人损了我的灯笼,把她抓过来。”沈卿卿甚至都未反应过来,只见到船坊五六个黑影气势汹汹地飞身临水而来,五六只大掌朝着她面门、手臂、胸口抓来,惊恐地还来不及躲避,那大掌就到了眼前,瞪大了眼珠子心中一紧。就在电石火光之间,细腰被温暖的大掌一搂,五六个小厮打扮的功夫男子只觉臂上一痛,竟然是被筷箸击中了手筋,纷纷痛哼一声捂着手掌扑通扑通落入水中,那些熬得住的也惧怕地再不敢上前,扶着落水的同伴向船坊游去。未想到这一龙船的女眷后头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隐着这么强大的高手,光是那箸子的力道就深不可测,分毫不差地击中六人的手脉更是精准狠戾地吓人,若非有六人分散了力道,岂不是要废了手。六人失利往回游去,沈卿卿被男人紧紧搂着半点都不松开,铁掌虽箍在她的腰间也似喘不动气来,不过她顾不上这么多了,随着船坊上的女子尖利地喊了声“废物”,坊中的宾客瞬时涌了出来,一看均是锦衣玉服的高贵公子,身边不乏会武艺的小厮奴才,均来替坊上的美人鸣不平。听到一声声此起彼伏地吆喝,那些小厮奴才纷涌着飞向龙船,一时从四面八方都有人影袭来,刀剑冷厉闪着幽光,龙船上的女眷惊吓地往后躲。男人把怀中的娇气拂到座椅上,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身边没有带护卫便是大刀也未随身佩戴,霎时目光如炬,身姿如电,一袭青衣在夜中飒飒生风地飞了出去。以一rou躯去当四面八方的剑光刀影,沈卿卿喉中一哽,话未出口就被身旁纷杂的声音淹没了。“霍大哥,小心!”“霍哥哥,小心!”、“大人,小心!”沈卿卿眼睛都能流出汗来,方才被男人紧握的手臂却是冰凉的,不过也只是一瞬而已。男人拔了船头的桅杆,如山如夜的身姿在夜中如魔鬼一般,呼呼生风不可抵挡。在花楼中她也见过男人魔鬼的一面,不过当时她中了迷药昏昏沉沉并未如此刻看得如此真切,只见男人锦衣如夜,时飞时立,在湖面上如履平地,一柄桅杆堪比刀剑,堪堪是越战越勇,所到之处痛嚎声一片,有种睥睨一切的雷霆万钧之势。匪夷所思的是,伴着那些小厮奴才的痛嚎声,竟然是络绎不绝昂昂的赞叹与惊奇,却是为男人魔鬼般冷厉的气势和非凡的武艺。正文第127章侠骨柔情只不过几个来回,船坊中再无人敢来挑衅,将要平